夕阳残血,落日余晖。
许欣格格拨通了江晨的电话,“你跑哪去了?”
“我啊……”江晨回头看了眼牌匾,“在东环路,足疗会馆这边呢!”
许欣格格听的脸都黑了,“你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
“嘿嘿。”江晨嘿嘿笑着,“在家里吃不上饭,还不行出来要吗?”
“你……你怎么不去死?”许欣格格气的挂了电话。
“这混蛋,太气人了,不行,找他算账去。”
嘀咕着,翻出了80万伏的防身手电筒,快步朝外走去。
到了东环路,很快就见到了江晨的大劳,停过去下车后,就见江晨坐在马路牙子上撇烟呢!
“还抽烟,不学好。”嘀咕了一句就喊了起来,“江晨,你完事了?”
“呃……”江晨缓缓回身,“你怎么追这来了?”
“你说,你是不是错了?”许欣格格冷着脸,一按手里电筒,噼噼啪啪的打着电火花。
“嗨嗨……”江晨干笑着起身,“什么错不错的,就是不犯错,还不行被你骂几句吗?”
“让你皮。”许欣格格拿着电筒就朝江晨戳了过去。
“喂喂……”江晨忙后退,“我啥都没干,别电我啊!”
“别动。”许欣格格大声呵斥。
江晨条件反射似的停了下来。
“让你完事不回家。”许欣格格是一点不客气,见江晨停下来后,快速怼了上去。
“啊……”
江晨被电的,头发都炸起来了。
表情呆滞的道:“我说,我再等你爷爷,你信吗?”
这家伙,一说话嘴里都在冒烟。
许欣格格心中一突,一阵后怕。
观察了片刻,见这家伙没什么事才道:“这种小破地方,能有什么好货?没品,真恶心……等等,你说在等谁?”
“我说在等你爷爷呀!”江晨苦着脸,“你爷爷才没品,才恶心,非要来这种地方。”
特么的,被个娘们给出溜了,这叫咋回事呀!
“你爷爷喝多了,非要来找嫩模按脚,我有啥办法?”江晨抹着眼泪,跟要哭了似的。
许欣格格转着好看的眼睛,“别报屈了,就像你没按似的?”
“我按个球啊!”江晨直接脱掉了鞋子,腿一抬,“你闻闻,都没洗。”
“呕……”许欣格格被熏的一阵干呕。
“我就是送老爷子过来乐呵了下,多么孝心,你还电我,呜呜……”江晨故作委屈,竟然呜呜了起来。
许欣格格咧着嘴唇,不好意思地扭着笔直有致的身子,“好了,别哭了,赶紧去帮我爷爷把单买了,带他回去。”
“啊啊……”江晨闭着眼睛干打雷不下雨,啊啊的都看到胃了,“电我就算了,还得让我帮忙买单,啊、啊……欺负人……”
许欣格格翻着眼皮,“一万块钱,你去不去?”
“一万!行行行。”这家伙立马多云转晴,满脸都是灿烂的笑容。
俩人把许乘渊送回去安顿好后,出去吃了顿快餐,就回到了假山别墅。
“灯怎么亮了?”不等进屋,许欣格格就面露诧异,推开房门就道:“珊珊,你不搬、搬……”
话说一半就愣住了。
只见满头白发,面色苍老的西门信,就在沙发上坐着呢。
他手里还拿着把刀,看着就吓人。
“别怕!”江晨安抚了许欣格格句,跨步上前,“被放出来了,你们家挺有人呀!”
“去你的。”西门信带着气,咬牙切齿的道:“被你废掉后,连被六扇门抓捕的资格都没有,他们把我扔在了半路上。”
“哎呦!那你得谢谢我呀!”江晨挑着小眉毛,“你不是专程过来对我表示感谢的吧?”
“我……”西门信咬牙,打量着手里半米长的钢刀,“我就是来找死的。”
“找死?”江晨错愕,“你疯了吧?”
“当然没疯,”西门信眼睛一眯,“狼牙少主若是死在你这,不仅许家会被除名,你也甭想活。”
“咳咳。”江晨干咳了声,“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还年轻,千万别想不开。”
“哈哈哈……”西门信疯了似的大笑,“修为被废,连我爹都不管了,只有我死,才能让他老人家出手灭了你。”
被焦蕊扔下后,第一时间拨通了老爸的电话,向他说明了情况,并要求他派人来处理掉江晨。
结果,被老爸一顿臭骂,不仅骂自己是废物,还称,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
想要报仇没其他办法了,只能和江晨同归于尽了。
一身修为被废,活着也憋屈,不如来把狠的。
“呵呵。”江晨呵呵一笑,“我劝你最好别那么做。”
西门信脸色一凛,“为什么?”
“因为……你也是克隆人。”江晨不想摊麻烦,只得硬着头皮忽悠。
西门信先是一愣,随即,眼神闪烁着道:“你胡说。”
“我胡说?”江晨嘴角勾着一抹弧度,“你想想,你若真是西门少主,我敢废你修为吗?”
“你再想想,你都被我给废了,你爹为什么不管你,还不因为你是个克隆人。”
“你要真是他儿子本体,他得知你被我给废了,会不会立马动身来辽城?可他……为什么没来?”
西门信听的脑袋都轰轰了,狡辩道:“我有过去的记忆,不可能是克隆人。”
“切。”江晨不屑地撇了撇嘴,“别自欺欺人了,克隆人怎么回事你再清楚不过了,你脑子里过去的记忆,都是假的,是被篡写进去的。”
“你就是死在我这,都白死。狼牙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你应该清楚,他们是不会给一个可有可无的克隆人报仇的。”
“况且,你都被废了,他们巴不得你挂掉呢。像你这样的样品有得是,干嘛要留个废物?”
“我若是你,马上就走,有多远走多远,隐姓埋名,永不问世。因为,一旦被他们抓到,你就死定了。”
“留着你被其它克隆体看到怎么办?你若是聪明,就应该趁他们没来之前,马上离开辽城。他们来了,你就走不了。”
江晨瞪着眼珠子瞎忽悠,把西门信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唉!”江晨还叹了口气,“我也是看你可怜,一时心软才会说这些。”
“当!”西门信听的面如死灰,手里钢刀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