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贝勒爷说。
“那个沈家的疯老太太,你一定要小心。”
“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唐曼冒了冷汗。
“你的事情,想关注,那自然就知道了,消息人就是干这样的。”
“你那么关注我干什么?”
“你可别多想,因为你帮了我不少,旗子嫁给你,也是你的功劳,你是我的福星,所以我关注你。”
“那我真要谢谢你,你认识沈媛的师父?”
“嗯,这个怎么讲呢?沈媛的师父,她是不让任何人见的,但是有一个人,我知道,至少和这个老太太,在沈家每个月见一次,一直到沈家出事之后,就不见了。”贝勒爷说。
“谁?”
“自己想。”
“贝勒爷,你说话,从来没有这样过,都是很爽快的。”唐曼说。
“这话真不好讲,现在出事的问题,是越来越复杂了,看着似乎和鬼市没有关系,实际上并不是。”
看来事情确实是严重了,贝勒爷才不敢说的。
“贝勒爷,谢谢。”
“不必,你现在就需要小心了。”
“你说那团长到这个时候了,也不露面,最后弄成了一个闭市,闭市的等级有很多,方式也很多,看来这次是很严重了。”
“这不只是你纠结的事情,老恩,鲐背,那都是什么人?一个称子,一个智者,都见不到团长。”
“那真是,但是我判断团长是女人。”
贝勒爷一哆嗦。
“别开玩笑。”
“不对,我说团长是女人的时候,你哆嗦什么?”唐曼盯着贝勒爷看。
“我从来都认为是男的,你这么一讲,我很意外,我哆嗦了一下。”
“贝勒爷,我拿你可是当朋友。”
“你不要知道得太多了。”贝勒爷没有再多说。
说到这个地步了,唐曼也不能再多问了。
“晚上你应该去沈家小镇,晚上有节目,沈家撒钱,也许你能拿到一些钱。”
贝勒爷拿着剑走了。
显然今天问得太多了,贝勒爷最后不太高兴。
但是,最后的话,可不是到沈家小镇拿钱的事情,是另有所指的。
这个贝勒爷知道的事情是真不少,看着是洒脱的人,事实上并不是。
贝勒爷,从来不缺钱,现旗子开的车,都是几百万的车,一个妆师,在学院教学生,一个月不过就是余千多块钱。
唐曼晚上去了沈家小镇。
人山人海的,广场上的人更多。
沈家小镇,八点开始放花,那烟花放了有四十分钟,相当的漂亮。
沈媛在烧钱,也在赚钱。
这一场晚会,沈家撒了有四十多万,拿到最多的人,有五六万。
这样谁不愿意来呢?有大舍有大得。
沈家小镇,所有的出租房都是满的,所有的吃喝的地方,都等位。
半夜十一点多了,唐曼要回宅子,一个男人在身边说。
“唐小姐,你有事。”
唐曼侧对看这个男人,想了半天。
“去贝勒楼。”
唐曼转身就走了。
她觉得去贝勒楼更安全一些,小镇现在很乱,但是治安是没有问题的。
唐曼进了贝勒楼,贝勒爷在。
“这么晚?”
“你说的,我去了小镇,一个人找我,我约到这儿,我觉得到你这儿更安全。”
“放心吧,没有人敢把你怎么样。”
贝勒爷走了。
唐曼上二楼,那个男人一会儿就进来了。
“唐小姐,对不起,打扰了,实在没办法和您接近。”
“没关系,坐吧,我要了四个菜。”
“谢谢您。”
唐曼喝酒,这个男人说,不喝酒。
“唐小姐,对不起,我不能喝酒。”
“慢慢聊。”
这个男人喝饮料,吃菜。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唐曼看着这个男人,四十多岁,感觉很奇怪。
“唐小姐,我是集人。”
唐曼一愣。
“第三方,尤炳?”
“是的,唐小姐。”
“你们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的。”
尤炳不过三十多岁,为了鬼市,或者是为了什么,就死了。
“鬼市现在情况你和您说一下,您用的能,就是坛城,已经停止运转了,商石发现的那种量,在补充着,鬼市闭市后,是分割的,每个空间都是独立的,商石这样做,能控制着这种量,团长所在的空间,没有量的支撑,最终是消亡的。”
“您讲?”
“商石的那种量,最终会产生更大的问题,甚至最后解决不了,商石是阴商,以利为主,最后出现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撤走,他不是为了鬼市的百姓,也不是为了灵和魂,就是利。”
“那你们获得的那种星球外的量,能保证没有问题吗?”
“这个我们已经测试了,有十年了,原本就是今年运用上,可是出现了闭市。”
“你们的这种量,需要载体吗?”
“需要有一个载体转化,那种铁固定不了这种量。”
“那需要我怎么做?”
唐曼问。
“唐小姐,有一个可以进入鬼市的渠道,我可以带您进去。”
“鬼市分割了,空间都独立了。”
“那个渠道,可以到任何的一个空间,只是有风险。”
“我进去后,要怎么做呢?”
“我带你进去,会有人找你,那是我们的空间,很小,但是有那种外空的量在,我知道,你可以融合,改变鬼市,让百姓幸福,让灵和魂得到解脱。”
“你为什么这样做?”
“其实,我们这个集存在有五十年了,就为了研究外空的量,那是最大的量,但是一直无法去运用。”
“是这样,那你出来……”
“他们都叫你们是集人,也没有看得起过我们,存在等于无,我呢,会和盛尤炳一样,带您进之后……”
“根本没必要的,等呀!”
“等不了,商石那种量会让鬼市最终完全的就消失。”
“我应该相信尤炳,你也不会有事了。”
“很正常,一个陌生的人,怎么会让你相信呢?”
“你不用带路,是不是就没问题了呢?”
“我和尤炳一样,先死后出,闭市就是这样,活人出不来,说白了,我就是用量支撑着,最终我就是一摊水,这种量会让人的骨头都成水,可是我认了。”
“对不起。”
唐曼低头。
“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们的问题。”
唐曼的眼泪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