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完全就是没有想到,唐妆成妆,还有这么一个劫难。
她还想着,对妆对冲的事情。
“我听你的。”
吃过饭,唐曼就去了清寺。
瘦宜给安排了一个房间。
唐曼休息。
这一夜,唐曼竟然睡得安稳。
第二天,瘦宜进来,送的早饭,然后就出去了,没有多说话。
中午,瘦宜又进来了,送饭。
“我想跟您聊聊。”
“施主,心静则成。”
瘦宜走了。
唐曼的心确实是乱的。
天黑下来,瘦宜送晚饭过来。
“半夜我会过来的。”瘦宜说完,就走了。
半夜,瘦宜过来了。
“小曼,关于妆魂的事情,也是由你的心性而定,心能所使,让魂稳魂安,所有的一切都安,你在这儿呆上几天,让自己静静,杂乱之事就不要去想,用心而做就可以了。”
唐曼和瘦宜聊了一个多小时,瘦宜走了。
唐曼在清寺呆了三天,这儿确实是太安静了,后院的房间,每天三餐,让唐曼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第四天早晨,瘦宜过来了,吃早饭,聊天。
“你现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那魂也不应该有问题。”
“谢谢您。”
“不必。”
唐曼离开清寺,回宅子。
她回去喝茶,然后又上了唐妆。
唐曼以心能而妆,十几分钟完成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安静的,那怨恨之气也没有了。
唐曼知道,这妆是成了,妆里的魂也是平静下来了。
唐曼洗掉妆,到前面休息。
下午,唐曼去了鬼市,找冯黛。
那冯黛在喝茶。
“悠闲呀!”唐曼说。
“那是,兀官枫林的及顶之妆,是成妆了,妆气十足,鬼市就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所以我很悠闲。”
“不再谈谈变市了?”
“有妆气了,还谈什么变市?”冯黛笑起来。
“我会让你忙起来的。”
“你是清主,是鬼市的清主,我希望你不要那样做,你应该是维护着鬼市的发展,利益,而不是考虑着变市,你不要动这块蛋糕,你吃不到,也别把这块蛋糕打翻了。”冯黛说。
“我看是人血馒头,不是什么蛋糕。”唐曼说。
“姐姐,说话一定要小心哟!”
“冯黛,这是你自己找的。”唐曼说。
唐曼离开鬼市,她要对冲及顶之妆,用唐妆来冲妆气,她本是不想这样,她想谈谈,也不需要一下就改变,而是慢慢的来改变,一下改变一个世界,那是不科学的,也是不可能的,但是,冯黛是一点也不谈。
唐曼回宅子,给团长打了电话。
团长接了电话,唐曼说,谈变市的事情,希望和团长见上一面。
“见面就不必了,现在我们掌握了及顶之妆,我想,暂时就不谈了。”团长说完,挂了电话,那声音永远是空空的,听不出来什么。
唐曼摇头,她去古玩城,老恩在喝茶。
“我想对冲妆气。”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随心而做。”老恩说。
“那好。”
唐曼和老恩聊了一会儿,去沈宅,沈宅参观的人真不少,门口写出来告示,明天开始收费,门票二百六十元,在这个小城,这个价格是十分的高了。
但是这个沈宅,也是真的值得,有很多沈宅的东西,都展出来了,那都是真的东西,很少能见到的东西。
唐曼进去,沈媛的宅子,也在收票后,进行开放,那西片区也开放。
唐曼去西片儿区,今天还有人守着,看是唐曼,也没有说话。
唐曼进去,转着,里面有的房间开着,有的就不开放,西片儿还是阴气很重,走在里面,感觉身上发冷,甚至有的时候,有阴气,冲到身上,让人不禁的一激灵。
这里已经用人气养出来了六七分了,等到开放,慢慢的阴气就冲散了。
唐曼从西片儿出来,遇到了贝勒爷,拿着破剑,晃着。
“贝勒爷,旗子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一天除了看书,打打太极,生活到是不错。”
“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你跟我来。”
贝勒爷带着唐曼进了南片儿,进一个房间,里面摆着都是沈家的瓷器。
“看到没有,都是官窖的,随便的一件,就十几万,几十万。”贝勒爷说。
“这是……”
“你哥把沈宅在地下藏的东西,给找到了,这不可就是极少的一部分。”
“想弄到手?”
“如果是沈家的,我到是可以考虑,如果是唐人的,我不敢,想都不敢。”
“你怕唐人?”
“唐人没有人不怕。”
“噢。”
唐曼不知道贝勒爷怕唐人什么。
“走,我请你吃饭。”贝勒爷说。
贝勒爷带着进了一个宅子,进房间,点了六个菜。
“这儿的菜是什么价?”唐曼问。
“普通百姓是吃不起的,就这六个菜,三四千止不住。”
“这么贵?”
“这贵得有道理,你看这鹿肉,完全就是在山上野生养出来的,品种也是不一样的,还有这野生的菜,用的就是杆儿,采的时间只有十二天,过了十二天,就不能食用了,养心养气的,而且这杆儿,选出来的都是最嫩的,长短,粗细,无全是一样的,而且采的是早晨八点到九点时间段的,其它的不用。”贝勒爷说。
“你看到了?”
“你这丫头,还不相信,这个是沈宅的菜的规矩,沈家的专门的一本书,写有要求的。”
“噢,是这样,那到是贵得有道理。”
吃菜,喝酒,贝勒爷说:“沈家有太多的好东西了,只是这都归了唐人了。”
“我想问一下,唐人的三个孩子,在什么地方养着?什么人养着?”唐曼问。
“这个你问唐人。”贝勒爷说。
闲聊,贝勒爷说到了沈媛的妆。
“沈媛的妆,和那些丧妆是不同的,所用也是有所不同,但是有一点,这妆是从唐人那儿学来的,唐人的妆,有鬼市妆的特点。”
这贝勒爷一直想告诉唐曼什么吗?
“唐人会妆,我知道,但是妆是什么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他学的是鬼市的妆?”
“应该是。”
“那唐人是鬼市的人?”
“不知道。”贝勒爷是在点唐曼。
唐曼没有再问下去,吃过饭出来,贝勒爷要结账,服务员说不用。
出来,贝勒爷说:“又白吃一顿,我走了。”
贝勒爷往南走了,唐曼回宅子。
唐曼喝茶,琢磨着贝勒爷的话,他要说什么?是想点醒自己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