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边进来了,坐下说:“最快得一个月的时间。”
“好,就一个月,我出去一下,现在快十点了,十一点钟多点我回来,记住了,不要出去。”刘古爬着走了。
辛边看着唐曼半天说:“这个爬人在半扇门村什么都不是,就是嘴上的功夫,混吃混喝的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的?”唐曼问。
“我对半扇门村的了解,不比你少,我看不一定能行。”辛边说。
唐曼也不敢确定了,这个刘古唐曼根本就不了解,可是说妆的时候,确实是那么回事呀!
“看看再说。”唐曼说。
“也只能这样了。”辛边说。
两个人小声聊着天。
一个多小时,刘古爬进来了。
“好了,把你们带来的酒菜摆上,准备开喝。”刘古说。
辛边摆上菜,给刘古倒上酒。
“还有摆一幅碗筷。”刘古说。
辛苦边一愣,摆上了。
“再稍等一会儿。”刘古说。
几分钟后,一个人进来了,男的,披头散发的,脸无血色,唐曼就知道是魂体。
这个人坐下了,说:“老刘,就这个小子吗?”
声音是空空的。
“对,相中没有?”刘古问。
“就这小子,不是太满意,对付着吧,跪下吧。”这个人说。
辛边看着刘古,看着这个男人。
“还不跪下?”刘古说。
“这……”辛边岂能轻易的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
“他就是鬼厨,要收你为徒弟,不成吗?”刘古说。
辛边是质疑的。
“那好,也不急于这么一会儿。”这个男人站起来,说到厨房去。
进厨房,这个男人从拎进来的包里拿出来菜,肉,很普通的白菜,还有肉。
他连着炒了两个白菜,都是用的一样的料。
端上桌子后说:“先干一杯。”
喝酒,辛边就品尝菜。
白菜放到嘴里,唐曼看着辛边,那眼珠子就瞪圆了,嘴在动着。
辛边站起来,就跪下了:“师父。”
“好了,先起来喝酒,喝过酒,我带你去祠堂给祖师爷敬香。”这个男人说。
喝过酒,这个男人带着辛边去祠堂,唐曼和刘古聊天。
刘古不说妆,不说村,不说自己,就是说一个人,一个女人,他深爱着的女人。
“最后怎么样了?”唐曼问。
“我弄丢了,她二十三的时候,弄丢的,我一直在找,找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刘古说。
唐曼说:“师父,我听人家说,你在半扇门村……”
唐曼没敢往下说。
“是呀,都说我是一个废物,从失去她之后,我确实是一个废物,每天混吃混喝的,丫头,什么事不要看表面,也不要听别人说。”刘古说。
辛边跑进来的,满脸是血,唐曼吓懵了,一声尖叫。
“好了,没事,别叫。”辛边说。
辛边擦着脸上的血。
“好了,你们离开这儿。”刘古突然板起脸来。
一声口哨,那个十几岁的孩子跑进来了。
带着他们到村口。
“这个人是坏人。”十几岁的孩子对唐曼说。
唐曼没说话,往外走,辛边跟着。
那个十几岁孩子的哭声又传来了。
这个孩子很爱哭。
辛边脸上一块肿,还冒着血。
“怎么搞的?”唐曼问。
辛边说,别多问。
两个人回去,辛边没去医院,回家,两个人在家里等着辛边了。
马上看伤,十多分钟后说:“不是太好。”
“什么叫不是太好?”辛边火了。
“伤口三五天就能恢复了,只是要留下痕迹。”医生说。
“怎么会留下痕迹?不让它留下。”辛边很注重自己的容貌。
“真没办法了。”医生说。
“滚,一年养你们花那么多钱,一点用也没有。”辛边火了。
两个医生走了,私人的医生,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样的。
辛边照镜子看。
“你自己看吧,我走了。”唐曼起身走了。
唐曼回宅子休息。
下午起来,去画室,整理那些妆。
工作量是太大了。
天黑,唐曼收工,钱院长打电话来。
“唐教授,什么时候有时间,来上一节课?”钱院长说。
“嗯,我尽快的安排,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唐曼说。
钱院子没有再多说什么,挂了电话。
唐曼从画室出来,看到叶军匆匆的出去。
唐曼现在说不上为什么,看到叶军心里就堵得发慌。
唐曼去唐色。
唐人在画画。
“哥,要结婚了,我能帮上什么?”唐曼问。
“哟,我还以为你不关心我呢?”唐人说。
“我不想说得太多。”唐曼说。
“嗯,我也知道,你不支持我和董礼结婚,我也能理解,好了,不说了,没什么事儿了,到时候你准备到,祝福我们就可以了。”唐人的状态还真不错。
“我会到的。”
唐曼和唐人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她逛街,准备什么样的礼物呢?
唐曼不知道。
逛到晚上九点多了,唐曼也不知道要买什么礼物。
唐曼去董礼的酒馆。
董礼坐在窗户那儿喝茶,发呆。
“董礼。”唐曼叫了一声。
“师父。”董礼站起来。
“给我准备两个菜。”
“我也没吃。”
两个人吃饭,唐曼就问,要什么结婚礼物。
“谢谢师父。”董礼的眼泪掉下来了。
“你哭什么呀?”唐曼也奇怪了。
“师父,你终于认同我和唐人的事情了,我高兴,我一直以为,你永远也不会同意的。”董礼说。
“少给我玩感情。”唐曼说。
董礼一下笑起来说:“我要你教我十二尸妆。”
“这叫什么礼物?不吉利。”唐曼说。
“师父,说实话,有你的祝福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可别像银燕一样,把事给忘记了。”董礼说。
唐曼其实心里很内疚,没有能参加银燕的婚礼。
“你前面说得我到是挺感动的,后面就不太好了。”唐曼说。
“你真烦人,喝酒。”董礼把酒干了。
唐曼吃完饭,从董礼那儿出来,回宅子。
进宅子,叶军站在院子里。
“你干什么?”唐曼吓一哆嗦。
“我问妆。”叶军说。
“滚。”唐曼已经讨厌叶军到极点了。
“我就是问妆。”叶军不走。
唐曼要进屋,叶军一把抓住了唐曼的手,使劲儿。
“问妆我是问定了。”叶军松开走,走了。
唐曼的手被抓得很疼。
唐曼生气是生气,不会把这件事和唐人说的,那样很难办,伤了叶军,恐怕唐婉也不好过。
一个无赖,让唐曼感觉到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