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有想到,教妆,半个小时,柏北说:“唐场长,您长得真漂亮。”
唐曼一愣,恶心,但是为了职工的利益,只能是忍着不吐。
“请你自重。”唐曼说。
又教了一会儿,这柏北竟然突然就抓住了唐曼的手,唐曼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打得手都痛了。
唐曼转身就走。
唐曼回办公室,把手洗了五六遍。
坐下,点上烟,让自己平复下来,然后给外妆组长打电话。
唐曼把事情说了,看外妆组长的反应。
“你长得那么漂亮,男人吗,有的时候会失控……”外妆组长的话没说完,唐曼就挂了。
下班后,唐曼去唐色。
唐人在和一个朋友喝酒。
“小曼,坐吧,没吃就一起吃点。”唐人说。
唐曼吃饭,唐人的那个朋友说:“那我改天再来。”
“不用,我妹妹。”唐人说。
“哥,我说点事儿。”唐曼说事儿。
唐人听完,没有表情的说:“我知道了,吃完回去休息。”
唐曼吃完饭,拎着包走了。
回宅子,喝茶,让心情平静下来。
休息,下午起来,陆加加在工作间上妆,唐曼没有进去,进董礼的房间,董礼在看电视剧。
“师父,可好看了。”董礼说。
“噢,一会儿我去画室那边,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唐曼说。
“师父,别太辛苦了。”董礼说。
“知道了。”唐曼起身去画室。
唐曼进画室,愣住了,上次上妆是上到了三分之一多点,董礼出事了,她放下妆就走了。
可是这妆竟然上完了,唐曼细看,不对,这妆的笔法不是自己上的,肯定不是,自己也记得很清楚,自己上了三分之一多点。
唐曼看电脑上的监控,监控是停止的,只录到了自己离开前的,匆匆的离开。
唐曼知道进来人了,电子锁的门,并没有破坏。
董礼和陆加加知道密码,但是来了,会告诉自己的,而且这妆法也不是她们两个的。
唐曼不想惊动警察,给叫婉打电话,说了事情。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过去,凭着我的经验,应该是可以的。”叫婉说。
叫婉过来了。
叫婉看现场,取指纹,确实是很有经验。
忙了半个多小时,叫婉坐下,喝茶。
“白忙一气,这个人非常有经验,说白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只能是倒查,从外面的监控查起,不过这人来人往的,也十分的不好确定,需要 一一排查,那我一个人就不行了。”叫婉说。
“那就算了,辛苦你了。”唐曼看了一眼表,看叫婉。
“想吃什么?我安排。”叫婉说。
“先逛街,很久没逛街了。”唐曼说。
“嗯,密码换一下吧。”叫婉说。
唐曼改完密码,和叫婉逛街,买衣服。
晚上八点多,去满汉全席吃东西。
叫婉一进去,经理跑过来,差点没摔了,服务员马上规矩起来了。
就坐到了大厅的窗户边,上了六个菜,喝酒。
“小曼,你和丁河水有戏没有?”叫婉问。
唐曼摇头说:“我师哥喜欢我,我能看得出来,我也十分的感动,也试着喜欢上他,可是不带感,不带电,我也把话和我师哥说明白了。”
“是不是忘记不了竹子?”叫婉问。
唐曼点头。
“你得学会忘记,这样下去怎么能成,你想找什么样的?什么条件的?你说,我让辛边帮你找。”叫婉说。
“不急,再等等,等我想明白的。”唐曼说。
“青春就那么几年儿。”叫婉说。
唐曼笑了一下。
两个人聊到了晚上九点多,分开。
唐曼去画室。
检查了一下,没问题,监控连着。
只是那妆就奇怪了。
唐曼休息一会儿,看妆。
唐曼决定把不是自己上的妆,拆妆,一步一步的,看看到底是谁的手法。
就这妆,说实话,很一般,但是能化下来,就是说,也不简单了。
拆妆很麻烦的,尤其是自己不熟悉的妆。
唐曼一步一步的拆妆。
这妆的妆法唐曼有一些是不熟悉的,但是似乎又相识,拆到一半的时候,唐曼放下了笔,是叶军的妆法,改变了,但是唐曼看出来了。
唐曼锁住了眉头,这叶军一直在折腾着。
叶军登堂入室,这让唐曼接受不了。
唐曼并没有当时就找叶军。
唐曼还是坚持着把妆拆完,卸妆,叶军的妆术已经是杂乱无章了,心性是乱的,越是看多学妆,越是沉不下来,沉不下来,妆难成。
半夜,唐曼才休息。
早晨起来,去场子。
检查完工作,回办公室,外妆组长就来了。
唐曼烦得不行,没泡茶,也没有动,点上烟。
“柏北失踪了。”外妆组长说。
“失踪了,你找警察,找我干什么?”唐曼有点火了。
“你和柏北当时发生了摩擦,之后,人就失踪了,联系不上了,到现在,依然是没有柏北的消息。”外妆组长说。
“这是事实,我没报警说的骚扰,已经很给你面子了,现在你反过来找我,什么意思?”唐曼说。
“我直说,我怀疑你,柏北在从省里过来,在这儿租的房子住,他在这儿没有朋友,上班,下班,轻易不会去其它的地方,就是去,也不过就是到外面买点东西。”外妆组长说。
唐曼的脑袋也是一直在转着的,她去过唐人哪儿,说了这件事,唐人当时的表现就是没有表情,唐曼出来后,也觉得自己太矫情了,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处理,这个自己也能处理。
难道是唐人……
“你跟我说那么多没用,我没时间,请。”唐曼说。
外妆组长走了。
这个人做事极端。
唐曼给唐人打电话,问这件事情,唐人否认,说他什么都没有做。
唐曼不知道应该相信不。
外妆组长真的报警了。
警察找唐曼,唐曼也是不得不说了。
柏北失踪,外妆组长认为是报复,警察询问,大概也有这个意思。
警察走后,唐曼站在窗户前,看着窗户外面。
快下班的时候,有两台车进来了,停在了办公楼的停车场。
下来了,七八个人,往办公楼来了。
一会儿,有人敲门,唐曼说:“请进。”
进来了两个人。
“唐场长您了,这是我们省殡葬研究中心的富主任。”一个男人说。
“噢,您好,请坐。”唐曼给泡上茶。
坐下后,富主任说:“打扰您了。”
“没有。”唐曼说。
“关于柏北和外妆组长的事情,有人把事情反应到了上面,我们也做了相应的调查了,结果让我很失望,外妆组长撤职查办,柏北开除。”富主任富昌说。
唐曼愣了半天,看来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