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从康儿那儿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
第二天睛放,唐曼进了第五竹孙的办公室。
“你在鬼市里是八十一局部队的人,是吧?”唐曼问。
第五竹孙一愣,点头。
“你退出来的原因?”唐曼问。
“我不想干了,就退出来了。”
“说说八十一局部队的事情。”唐曼说。
“这个不能说的,就是我在部队里也不能讲的,这是绝对的秘密,如果我讲了,我就死无葬身之地。”第五竹孙说。
看来这个是真的不能讲。
“私下的跟我讲,何况我是鬼市的清金牌。”唐曼说。
“我已经从八十一局出来了,就不能再讲了,不管是谁,这是规矩。”第五竹孙说。
唐曼一听,这也是问不出来了。
找哈达去问,估计他又会发疯的。
唐曼回办公室,坐在那儿发呆。
这鬼市的八十一局部队这么可怕吗?
这个《三十的夜》转《坟》画,就是转局,那么这是画局,画局中的妆局,以妆为画,成局,当年做这个局的时候,目的是什么呢?
康儿说,进入画中的人,是坏人,是要得到惩罚的人。
可是这个局现在是流局,坏局,最后就是失局,控制不了的一个局。
就八十一局部队都无法完全控制,但是自己的名字能除去,就是说,八十一局部队还是能处理的。
唐曼决定还是把哈达约出来,叫上叫组长,一起聊。
唐曼给哈达打电话,说这件事情。
“唐曼,为了把你的名字除掉,我们八十一局部队死了一人,这是替局,你就别再胡折腾了,我不会去的。”哈达的话,让唐曼呆住了。
替局人死了?
这……
唐曼的脑袋很乱。
回家休息,起来看《坟》画儿,又少了一个人的名字。
唐曼一慌,这是什么意思?
唐曼没有问任何人,但是和叫组长说了。
叫组长说:“我们正在查这个人,全市有一百二十一个叫这个名字的。”
“辛苦您了,有什么消息告诉我。”唐曼心里发慌。
第二天上班,唐曼看今天炼化人的名单。
消失的那个名字在上面。
这个时候,叫组长也来电话了。
“有一个叫那个名字的人,两天前自杀了,今天应该是火化……”叫婉说。
“这里确实有这个人的名字,你查到的其它的人,有没有问题?”
“叫这个名字的人,就这么一个死亡的。”叫组长说。
“那你带着人过来吧!”
唐曼说。
叫组长带人过来了,询问家属情况。
唐曼带着第五竹孙进化妆间。
掀开尸布,是一个女人。
第五竹孙看了一眼,拎着化妆箱就出去了。
唐曼叫,没叫住,这个第五竹孙是什么意思?
唐曼给叫组长打电话。
“我在上妆,你把第五竹孙让人给你看住了,别跑了。”唐曼说完挂了电话。
这个女人年纪二十六七岁,自杀而死的,也是奇怪了。
职业教师。
看不出来任何的问题,吃药自杀的。
上妆,平妆平上,四十分钟结束,盖上尸布,下台。
唐曼出来,一直就在想着,这个女人有什么不同呢?
丝毫的是看不出来什么问题,可是第五竹孙可是看到立刻就离开了。
唐曼进第五竹孙的办公室,他在喝茶,看一本古书。
“你怎么离开了?”
“那个人是局中人,我不能动的。”第五竹孙说。
“你怎么看出来的?”唐曼问。
第五竹孙又沉默了。
“这也不能说吗?”唐曼问。
“不能,我已经说这个人是局中人了。”第五竹孙是紧张的,害怕的。
“你就告诉我,怎么了?”
第五竹孙说:“唐小姐,您这是要逼死我呀!”
第五竹孙要哭了。
看来是真的不能说,那么第五竹孙一下能看出来是局中人,必定还是有原因的。
唐曼回办公室,问叫组长,和家属聊了什么?
“死亡的原因,是自杀,三年前,这位老师暗示和家长要钱,一名学生家里很困难,就没给,她就变向的收拾这位学生,导致这位学生跳楼,导致下半身瘫痪,弄出来很大的事情,她的压力很大,三年来一直纠缠在这件事情中,抑郁自杀而死。”叫组长说。
“还有一件事,这个人有着特别的特殊,可以看出来,和其它人的不同,但是我找不到。”唐曼说。
“你怎么知道的?”叫组长说。
“我不喜欢你审问人的语气。”唐曼说。
“噢,我这是职业病,你怎么发现的?”叫组长把语气放平稳了说,也是那种审问的调儿。
唐曼笑起来说:“你还是正常的说话,我受不了,因为……”
唐曼还是说了第五竹孙的事情。
“我有办法让他开口。”叫组长说。
“不行,这里面有事情你不知道,我也不能说,所以不能问,我们自己找,还有二十分钟,死者就要送进炼化间。”唐曼说。
叫组长叫了一名技术人员,和唐曼进了停尸间。
看尸体,十几分钟后,推尸工进来了,把尸体推走了。
技术人员摇头,说没看出来。
唐曼和叫组长回办公室。
“我再问问第五竹孙,叫组长,辛苦你了。”唐曼说。
“哟,还客套上了,到底是场长,教授,副局长,修养就是不一样。”叫组长说完就走了。
“你……”
叫组长回头一笑,推门出去了。
唐曼再进第五竹孙的办公室,第五竹孙就捂脸。
“别问我了,我求你了,唐奶奶。”第五竹孙真的是要哭了。
唐曼一听,也是真的问不下去了。
唐曼下班就去了鬼市。
哈达在喂那些小鹅。
“那十二个人有着局人的特征,那又是什么特征?”唐曼问。
“唉,你非得要管这件事,这个局你是破不了的,何况破局成灾,你阻止不了什么的,八十一局部队都弄不的。”哈达说。
“我就是想知道。”
“好,我告诉你,局气。”哈达说。
“怎么看?”唐曼问。
“局气跟味道差不多,但是不是闻的,是感觉,感觉,入局的人,都有局气,接近,就是离局人五米左右就能感觉到,局气让人浑身发紧。”哈达说。
“嗯,我明白了。”
唐曼转身就走。
“唉,这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也不陪我喝一杯。”哈达说。
“下次。”唐曼走了。
出去,回家,看《坟》画儿。
唐曼也是想不明白了,这局是怎么设的呢?
这八十一局部队的人,都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