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的那张脸,是上帝精雕细琢出来的,完美无缺,即便是最厉害的整容师和面具师,即便用上最先进的科技,也不可能创造出这样一张脸来。”慕容黛西说道。
男子穿上了华贵的阿玛尼西装。
为了能把身材练得像陆谨言那样的完美,他每天都严格控制卡路里,并进行艰苦的锻炼。可惜的是,这么多年下来跟陆谨言还是有差距的。
好在,杜怡然并不知道陆谨言不穿衣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你说我这个样子去见花晓芃,她能认出来吗?”
慕容黛西狰狞一笑,“如果你能把声音学的跟陆谨言一模一样,在电话里糊弄一下花晓芃还是有可能的。至于见面,那就得看你有没有机会在月黑风高的时候见到她了。”
男子脸上露出了阴鸷的笑容,如果有机会的话,他倒是想要试试。能让豪门三少都着迷的女人,肯定是超凡脱俗,与众不同的。
在他思忖间,慕容黛西的声音再次传来:“给杜怡然打电话,约她见面,这趟浑水要搅得越浑才越有趣。”
男子点点头,掏出了手机。
杜怡然接到电话,兴奋的几乎要尖叫出声。
连忙奔到梳妆台前打扮自己。
郊外的别墅没有灯,只有微弱的烛光在大厅里闪烁。
杜怡然走进去,低低的唤了一声:“谨言。”
男子从房间走了出来,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宝贝,想我了吗?”
他如此的热情与之前的冷酷形成了天壤之别,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怎么现在又主动来找我了?”
“我那是做给花晓芃看的,她毕竟是爷爷给我指定的老婆,不能说下堂就下堂。”男子说道。
杜怡然丝毫没有怀疑他的话,正心花怒放呢。
“那我怎么办?你打算怎么安置我和孩子?”
“你要是没有办法除掉她,替我解决后顾之忧,主母的位置还不就是你的了。”男子阴森一笑。
杜怡然也笑了,“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要出尔反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男子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房间走去,“以后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我那是演戏。”
杜怡然咯咯的笑了,心里别提有多痛快。
第二天,杜老夫人去了陆宅。
花晓芃刚从公司回来。
杜老夫人瞅了瞅她的肚子,“侄孙媳妇儿,快生了吧?”
“还有三个月。”花晓芃微微一笑,吩咐佣人端来了茶点。
“女人不容易,都要承受生育之苦。”陆老夫人说道。
“侄孙媳妇这是第三胎了,应该会很顺利。”
杜老夫人说着,把语气一转,“怡然也过了三个月了,这孩子从小没了妈,一直都很叛逆,不听话。”
陆老夫人淡淡一笑,“我们作为长辈,自然都希望晚辈过得安稳,家庭幸福,不想看到什么变数。”
杜老夫人叹了口气,“孩子大了,有他们自己的主张,我们想管也管不了。在这件事上,怡然确实有过错,但孩子终究是无辜的,生下来总得有个名分才行。”
陆老夫人幽幽的瞅了她一眼,“我的孙子,我最了解,只要他做过,就一定会承认,没有做过,谁也不能栽赃给他。我们陆家最看重的是血统的纯正,这件事还是查清楚的好。”
杜老夫人脸上一块肌肉抽动了下,“亲子鉴定自然是要做的,如果鉴定结果确实是谨言的孩子,陆家也要有一个商议的办法才好。”
陆老夫人喝了口茶,“晓芃是家里的主母,陆家的一切事务都由她来定夺。我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也说不上什么话。”
杜老夫人的眸色逐渐加深。
让花晓芃来处理,那肯定不可能有好的结果。没有哪个正室能让小三有好果子吃的。
“晓芃毕竟是当事人,这是让她来处理,恐怕太为难她了。”
陆老夫人摆了摆手,“我们陆家有自己的规矩,一切都要按规矩办事,谁也不能越轨。陆家内部的事务,无论是什么事,都要有主母来决断,没有例外。”
花晓芃看得出来,杜老夫人是来谈判的。
“老夫人,当初杜怡然答应了,等过了三个月就去做亲子鉴定,现在怎么又反悔了呢?”
“我问过医生,这亲子鉴定还是等孩子生下来做最准确了。”杜老夫人说道。
“孩子是杜小姐的,要不要生,是她个人的选择。不过,我们陆家也不是随意让人耍弄的,既然她要反悔,那就要承担后果。”
花晓芃慢慢悠悠的说,“先不论孩子是不是谨言的,退一万步讲,倘若真的是谨言的,那就要按家规办事。对于私生子,唯一能做的就是花钱在外面养着。倘若老夫人愿意,我可以出点钱,请几个保姆,帮着杜小姐养孩子。”
杜老夫人的嘴角微微一颤,“这就是你的处理办法?”
“我只是按家规办事,陆家对于所有的私生子都是一样的。”花晓芃耸了耸肩,“如果老夫人有更好的意见,可以提出来,我们再商议。”
她说的是有理有利有节。
杜老夫人听到私生子三个字就觉得特别的刺耳,脸上无光。
看陆家老夫人的态度,明显就是不管不问不顾,把生杀予夺的大权都交给了花晓芃。
“谨言呢,谨言是什么想法,他毕竟是执掌人,陆家的内外事务,他都有最终的决定权。”
她正说着,陆谨言的声音就从门口传了过来,“我的事都由晓芃来决定,她说一,我一定不会说二。”
杜老夫人眯起了眼,一点不悦之色从眼底悄然闪过。
倘若事情如孙女所说,那么陆谨言就是想要玩弄她,不负责任了。
“谨言,我不知道你和怡然究竟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无论如何,孩子的事都要妥善解决。”
陆谨言的表情极为凝肃,带着几分狠戾,“老夫人,我跟杜怡然没有任何关系,除了我的妻子,我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我是看在您的面子上,饶她一命,倘若她再兴风作浪的话,我绝不会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