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知道里面是红花粉,是有人想要陷害我,偷换了我的香薰粉。”她必须要死撑到底。
花晓芃冷哼一声:“杜怡然,不要当别人都是傻子,可以随意被你糊弄,现在证据确凿,你想狡辩也没用。”
陆初瑕双手叉腰,在旁边替嫂子帮腔,“怡然姐,你真是一个戏精,太会演了,可惜戏码太老套,一下子就被戳穿了。”
杜怡然七窍生烟,气的想要跳脚。
“我是受害者,是你们想要陷害我。你们偷偷换了我的香薰粉,让大家都以为是我给自己下药,想要诬陷你,其实你是想为自己洗脱罪名,栽赃嫁祸我。”
花晓芃冷笑一声:“你可别忘了,堵在门口,要强行搜查的人是你,不是我。”
“我就是想要从你的房间里搜出罪证来,没想到你竟然先下手为强,把红花粉偷放进了我的房间里。”杜怡然咬牙切齿的说。
花晓芃就知道她会抵赖,朝凯罗递了个眼色。凯罗命人把她的手下押了上来。
“杜怡然,你一定很纳闷吧,为什么你叫人偷偷放进我房间的红花会跑到了你的房间?”
杜怡然浑身掠过了剧烈的痉挛,一颗心卡到了嗓子眼。
“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没关系,让他来说。”花晓芃一道凛冽的目光直射过来,吓得她的手下连忙老实交代。
“昨天杜小姐吩咐我出去买红花粉,今天早上再扮成服务生的样子,假装进去打扫房间,把红花粉趁机放进陆夫人的行李箱。”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房间里安装了监控,没人的时候监控就会打开,他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了黑人的视线中,还没等出门就被逮住了。
在他交代罪行之后,花晓芃让黑衣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红花粉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了杜怡然的房间。
杜怡然的脸色一片惨白。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她终究斗不过花晓芃。
“你……你不要在这里胡说,我什么都没做过,是不是有人给你钱,把你收买了,让你来诬陷我?”
下属嚎啕大哭,“小姐,我也不想出卖你,可是他们实在太可怕了,我要不说实话,他们就要把我剁成肉酱喂狗。”
“你害怕他们,所以受他们指使来诬陷我,是不是?”杜怡然趁机说道。
陆初瑕双臂还胸,气势汹汹的瞪着她,“怡然姐,你知不知道我们陆家有一台超级测谎仪,只要是撒了谎的人,都会在他的面前现出原形,如果你真的没有做,敢不敢去试一下?”
杜怡然的嘴角抽动了下,“我才不相信这些鬼仪器,仪器都是人来操作的,是完全可以作弊的。”
“我们家的机器,没有人能作弊,只有心虚不敢去做的人。”陆初瑕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有力的说,“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任凭你死鸭子嘴硬也没用,我们并不需要你认罪,因为我们已经认定了你的罪。”
杜怡然黔驴技穷,只能向杜小姑求救。
“姑姑,我是被冤枉的,这是阴谋,是他们策划好的阴谋,害了我的孩子,还把罪名嫁祸到我的头上,实在是太恐怖了。”
这种情况,杜小姑只能当和事佬。
“那个……大家都稍安勿躁,怡然是绝对不会伤害自己孩子的,这事还有些蹊跷,等查清楚了再说。”
花晓芃并不打算给她们台阶下。
“杜姑姑,我看这件事再简单不过了。一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杜怡然给自己下药,贼喊捉贼,目的是诬陷我。第二,她放任着真凶不管,企图把我的罪名坐实,所以吩咐手下出去买了红花粉,偷偷放进我的房间。”
杜怡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洋葱,被一片一片的拨开,藏在里面的阴谋,一览无余。
这个时候耍赖才是最好的逃脱办法。
“姑姑,我肚子好痛,我要休息了,不想跟她们争辩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们想要嫁祸我,我又能怎么办呢?”
杜小姑连忙扶着她躺到了床上。
“不管真相如何,都必须等怡然康复了再说。”
陆谨言的身上散发着冰冷的寒气,把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以下。
“杜小姑,希望你能看好这个疯子,不要再让她出现在我的视线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带着花晓芃和妹妹离开了。
杜小姑把门一关上,杜怡然就气得失声痛哭。
“小姑,我着了花晓芃的道了。”
杜小姑一脸严肃的看着她,“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派人去买红花,想要嫁祸花晓芃?”
“我只是想要坐实她的罪证,这件事本来就是她做的,我们就是没有证据才不能指证她。真没想到竟然被她反咬一口。”杜怡然气的肺都要炸开了。
杜小姑吐血三升,“糊涂,愚蠢。花晓芃就巴不得你这么做呢,这下子,你完全把自己给坑死了。”
“我也没想到那家伙如此没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杜怡然恼火不已。
杜小姑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以后你在搞这些小动作之前,能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花晓芃能稳稳当当的坐在陆家主母的位置上,足以说明她绝非等闲之辈,你想靠这些小伎俩来扳倒她是不可能的。”
“现在怎么办呀,我明明是受害者,反倒变成嫌疑人了。”杜怡然委屈的要命。
杜小姑叹了口气,“花晓芃肯定会死掐到底,不会放过你的,我们得好好想想办法才行。”
这个时候,花晓芃和陆谨言回到了房间。
陆谨言揉了揉她的头,“你早就知道杜怡然要耍贱招,才故意让她搜的?”
她嘿嘿一笑,“一切尽在掌握中。”
陆谨言扶着她坐到了沙发上了,“明天我们就回去,免得一直被污染视线。”
她点点头,狗急了是会跳墙的,离这种疯子远一点比较好。
“这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杜怡然怕是要抓狂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陆谨言冷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