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挂上电话,他就走了进来,“才一千万,就让你们花家自相残杀了?”
他就知道这是个拜金女,嫁给他,只是为了钱。
她狠狠一惊,随即恢复了平静,“钱就是这样一个恶魔,能蛊惑人心,让人泯灭人性和亲情,能有什么办法呢?”
“你难道不爱钱吗?”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嘲弄,神情里充满了轻蔑。
“爱啊,在这个物欲横生的世界,没钱寸步难行,谁要说自己不爱钱,那就是假清高、虚伪作态。”花晓芃坦然不迫而毫不犹豫的说。
她确实需要钱,她之所以同意代替堂姐嫁过来,就是为了能有钱给弟弟治病,让他醒过来。
她的直接,倒让陆谨言震动了下,他欣赏她的坦白,但更加深了他的厌恶和鄙视,“我给你一个亿,你从这里卷铺盖滚蛋,怎么样?”
好!
花晓芃在心里回道。
她很乐意这么做,别说是一个亿,就算只有一千万,她也同意。
一千万给弟弟治病绰绰有余了。
她也不用在这里被修罗魔王欺凌和羞辱。
但是她很清楚,这件事,他做不了主。
这门亲是陆家老爷子亲自定下的,据说还写在了遗嘱里,他根本就没有取消的权利。
而且只要她一离开,陆家就会马上把聘礼收回去。
“别闹了,陆少爷,你我都知道,我们结婚,是为了完成爷爷辈的遗愿,我们都没有资格违背老人家的意思。”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一针见血,陆谨言的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下。
他确实不能违背爷爷的遗愿,而这个贪财的拜金女也不会主动离开。
只有让她充分的体验到地狱的滋味,才会知难而退。
“花梦黎比你有自知之明得多,我会让你为这个奢侈的决定付出代价。”
他的身体里散发出的深寒之气,把花晓芃的血液几乎都要冻结。
她可以想象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生活,但是为了弟弟,再煎熬,她也要忍受。
下午,陆谨言并没有打算跟她一道去登记,把她扔在登记处就扬长而去,幸好陆夫人安排了一个助理在旁边,否则她一个人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家打过招呼,没有新郎,登记手续也一样畅通无阻,照片是ps的,她尴尬的时间最多只有几分钟。
回去之后,她就正式被安排进了陆谨言的房间。
陆谨言是在晚上回来的,他一进门,就被陆夫人叫住了。
“谨言,我知道你不满意这桩婚事,但这是老爷子的遗愿,我们都没有办法改变。最重要的是,老夫人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医生说可能熬不过冬天了,她就盼着在有生之年能看到重孙子出生。你要抓紧一点,早点让花晓芃怀孕,等孩子生了,满足了老人家的心愿,以后要怎么处理花晓芃都无所谓了。”
她根本就没打算接受这个儿媳妇,等把老爷子遗嘱上的吩咐完成,她就可以滚蛋了。
陆谨言幽幽的瞅了母亲一眼,他同意结婚,只是为了奶奶,希望她一高兴,就能好起来。
房间里,花晓芃坐在沙发上,忐忑不安。
她困了,但是不敢睡,不想又被掀下床去,她得跟陆谨言划分好地盘才行。
陆谨言推开门,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甩给她一叠文件。
“这是财产协议,赶紧签了。”
她打开来,看了一眼,里面的条款如蚂蚁一般,密密麻麻。
简而言之,就是两年之后,她要无条件离婚,并且净身出户,一毛钱都拿不到。
“我可以不要你的钱,但这份协议,我是不会签的。”
一千万的聘礼足够还债和给小锋看病了,她不再需要额外的费用了。
唯一要做的就是维持这段婚姻,以免陆家把聘礼收走。
来的时候,她咨询过律师,如果离婚,男方有权要求女方归还聘礼,而且以陆家滔天的权势,没有哪个法官敢判他们不还。
“娶你的是陆家,不是我,如果你想过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可以成全你!”他一个字一个字阴鸷的吐出威胁。
花晓芃暗自握紧了拳头。
来之前,她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虽然他减了肥,整了容,外表跟从前不同了,但一身怪癖,取向异常,跟传说中没有半点区别。
“婚约就是承诺,既然遵从了,就不该违背。”她慢条斯理的回道,语气不卑不亢。
一道嗜血的戾气从他眼底一闪而过,“好,那就履行你的义务。”
他抓起她的胳膊,把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猛力的一甩,她踉跄的扑倒在了大床上。
“你……你要干什么?”
她惊惶失措,想要爬起来,被他从后面按住了。
“新婚之夜,你不该伺候爷吗?”
他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把她死死的压在下面,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不要!”她惊恐不已。
上次在酒店里,被那个男人强迫,撕裂的疼痛让她差点死去,她不要再来一次。
而且他是gay啊,只会跟男人做,怎么会碰女人呢?
陆谨言嗤笑一声,抓起她的睡衣,粗暴的一扯,睡衣就撕裂成了两半,从她的身体滑落下来。
这是他第二次看她的身体,第一次是在浴室里。
她的身材不差,凸凹有致,曲线优美。
刹那间,他的肾上腺素就突破了临界值。
他对女人从来都没兴趣,二十六年来只碰过一个女人,就是五天前,在希尔顿大酒店里。
那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很好。
花晓芃又羞又恼,她感到屈辱,感到恐惧,她想要挣扎,但是这个羞耻的姿势,让她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不要碰我,我不要!”泪水从她的眼里坠落下来,一滴一滴跌碎在床单上。
陆谨言没有丝毫的怜惜,大手一伸,把她最后的遮蔽撕成了碎片。
女人的皮肤细腻而光滑,一手刚好掌握的柔软感觉,让他想到了酒店里那个陌生的女子。
漆黑的夜里,她也是这样在他的身下瑟瑟发抖,在他的身下嘤嘤哭泣。
思忖间,一道从未有过的怜惜之色从他脸上飘了过去,侵略的动作下意识的轻柔下来。
女人的身体很紧致,但没有预想中的阻碍。
他剧烈的震动了下,两道浓眉狰狞的拧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