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结论,还得提出相应的数据来证明其正确性,接下来的时间,水安若就和林衍生一起,每天记录着温爽、路晟、凌晨及沈蓉四人的各项身体数据,比较着它们之间的差别。
当然,水安若也没有错过身边的朋友,甚至是把重点放在他们身上,将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体数据全部记录下来,然后把他们一起叫到新雨别墅吃饭,再拟出有针对性的食谱,交给胡蝶兰这个大厨处理。
在她有意识的调整下,路晟、凌晨和沈蓉三人很快成为第二批觉醒异能的学生,把林衍生乐得手舞足蹈的,差点想跑到第一军校最高的楼顶上呐喊欢呼了。
经过检测,路晟觉醒的是变异冰异能,凌晨则是金系异能,而沈蓉,是空间系异能。
乍一看,前两者皆是攻击型异能,只有沈蓉似乎是辅助型异能,好像没什么作用,但经过水安若的指导,沈蓉才知道,空间系异能也可以做为攻击型异能使用,甚至有可能比冰异能及金异能还要强大,因为它升到高级以后,可以衍生出瞬移及空间撕裂等技能。
听到沈蓉的空间系异能这么厉害,所有的人当场就羡慕得嗷嗷叫唤,觉醒异能的人还好,不管异能实不实用,他们至少是拥有异能了,只有那些未能觉醒异能的人,眼巴巴地看着兴奋的温爽、路晟,那小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水安若对此都不忍直视了,只能把他们未能觉醒异能的原因据实相告。
得知他们不能觉醒异能极有可能是挑食造成的,剩下的人顿时红了眼睛,一个个拼命往嘴里塞饭菜,把桌子上剩下的饭菜一抢而光,有的人因为吃得太饱,差点吃吐了。
不管怎么样,水安若身边的朋友自觉地改掉了挑食的毛病,无论水安若给他们拟出什么样的食谱,他们都乐颠颠地接受,并且大吃特吃。
当然,水安若并未因此而放松,而且将重心慢慢转移到医术和厨艺这两块,更加用心地研究起平衡型膳食,以求能让她身边的朋友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觉醒异能。
同时,她不忘把这一发现告诉林衍生,算是在他面前交了底,由他把这些事情报告给上面的人。
她有种预感,异能的出现不会是什么好事,就好像末世的突然来临,人类中才有异能者出现一样,她无法准确预测是什么坏事,但凡事做到有备无患,总是不会错的。
让她头疼的是,当她把异能激发的方法告诉林衍生后,相当于捅了马蜂窝,林衍生、楚湛、游离和顾致清等长辈居然齐刷刷出现在新雨别墅,誓要成为别墅里的一名食客。
他们不请自来,每天一到饭点就准时出现,然后坐在沙发不肯挪窝,一到饭点就开始装疯卖傻,好像扎根在沙发上似的。
水安若无奈,只能认命地收留他们几个,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异能这种事是瞒不住的,倒不如先帮自己认识的人激发异能,也算是抢得先机了。
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水安若一边学习医术和厨艺,一边着的身边的人调理身体,让他们吃好、喝好、睡好……
水安若的异能研究进行得如火如荼,岳昊天这边的日子却不是很好过。
刚开始资助海德兰做实验前,他就事先做了说明,不管海德兰将来研究出什么样的成果,都必须是他的,只有他才有权处理研究所里的事情,哪怕是从实验体上切个片,也必须经过他的同意。
为了慎重起见,他还特意准备了一份合同,在合同里把他的要求一一列明,海德兰没有异议地签了。
可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有些人一旦不讲信誉起来,就算是之前指天发誓,说是背叛就不得好死之类,到头来该背叛的,他还是会毫不迟疑的背叛,根本没有任何道德可言。
海德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他看来,世间的规矩都是死的,得益的只有那些制定规矩的人,所以他要打破桎梏,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那岳昊天想用所谓的合同困住他?想都不用想,他没杀岳昊天,已经是看到岳昊天给他提供资金的份儿上了。
至于其他的,岳昊天也只能想想而已,他是不可能让岳昊天如愿的。
最近一段时间,海德兰发觉自己的脑海里似乎多了一段传承记忆,全部是关于虫族的记忆,里面有虫族所在的星空坐标,还有虫族的繁殖方式,以及虫族为何会四处侵略星球,到处掠夺人类的性命。
甚至是虫后、虫皇、虫将等信息都隐约记得一些。
虫族的生活方式与181号星球的蚂蚁群差不多,同样也是分工明确的,虫后负责产卵,由工兵虫照顾,虫皇和虫将则是工兵虫的管理虫。
除了照顾小虫子,工兵虫还要负责四处寻找食物,入侵人类的先谴部队中,大多数都是这些工兵虫。
奇怪的是,原本的虫族只能凭着一种本能去掠夺食物,不会思考,也不会使用所谓的计谋,但海德兰得到的传承记忆中,虫族竟然衍生出了智慧,智商无异于三、四岁的孩子童,行事也开始有所变化了。
在水安若入读第一军校前的那场入学考试中,因为控制了其中一位老师被揪出来的虫族,正是其中的佼佼者,也是目前唯一的一只能够控制人类的虫族。
只可惜他的运气实在是不怎么样,居然遇到了水安若,还被她给当场揪出来,送进了军方的实验室。
为此,控制型虫族元气大伤,不得不藏匿起来,等着合适的机会出现,不想这一等就是五年……
当然了,在等待的过程中,它们不是白白浪费时光的,最起码它们中已经陆续出现不少控制型的虫族,而且能力比当初的那一只“前辈”更强大,不会再轻易露出破绽,被那个名叫水安若的学生收拾了。
徐徐睁开双眼,海德兰望着研究室的天花板,眸底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之后,他才捂着额头低低的笑出声:“水安若,我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