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们今天学了读书写字哦,槐花写给你看?”
槐花并不知道大人的忧愁,她想跟林一分享今天学的东西。
冉秋叶今天教了槐花一到五的写法,四和五她忘了,一二三她倒是记得很清楚,还写出来给林一看。
“写的真棒!”林一不吝夸奖。
“还有我,我学会了一首诗: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
“小当也很棒,你们两个都是好样的!”林一笑着说道。
“有个好哥哥就是好,天天无忧无虑的,不像咱们,天天在外面累的跟狗一样!”
刘光福从外面走了进来,看林一还有心思逗弄孩子,忍不住酸溜溜的说道。
他也是找工作都快找疯了,但是现在临时工的竞争力都很大,他是一筹莫展了。
“那我也没办法哦,哥哥只是林一一个人的,你们也只能羡慕了!”
林一听出了刘光福的阴阳怪气,所以故意气他。
“怎么了?”林凡走出来问道。
“林工,我们在讨论工作的事情!”阎解放连忙说道。
林凡点了点头,工作的问题估计是全院人都在操心的事吧。
“你给我进来!”
“我警告你不要给我动手动脚啊,惹急了我真干你!”
两个人纠缠扭打着走进了中院,嘴里还不停吵闹着,林凡转头望去,发现正是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个人。
“哎哎哎,你们俩干嘛呢?”阎埠贵从前院追着过来了。
“今天开全院大会,我要大伙投票把许大茂投出我们院子!”刘海中愤怒的说道。
“刘海中,你认清现实好吗?你忘了吗?在四合院你的二大爷身份没了,在轧钢厂你的专案组组长也没了,你就是一个普通人,想把我赶出四合院?省省吧,我拜托你省省吧!”许大茂不甘示弱的说道。
“林凡你看?”阎埠贵看向林凡,示意他拿主意。
“人家要开你就让他开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林凡有些不以为意。
“好,解放,你去通知大家开全院大会!”
阎埠贵见林凡没意见,他就同意了刘海中的请求。
此时大院里的人都吃完了饭,但还没入睡,正是闲的无奈的时候,听说有热闹看,立马搬着板凳就过来了。
很快全院人都聚集到中院,今天阎埠贵一个人主持全院大会,因为易中海人没了,刘海中二大爷职位也被撤了。
“今天这场全院大会,是前任二大爷刘海中要求开的,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只听到他说要把许大茂投票赶出院子,现在我们听听老刘详细说说!”
“之前我也跟大家说了,我拜托了李主任把我儿子刘光齐调回四九城工作,其实是我花了整整一千块钱,李主任才帮忙的,这里面许大茂还拿了二百块。
“可昨天李主任让许大茂去邮局拿光齐的材料到轧钢厂人事科入档,结果许大茂故意把它丢了,现在我儿子的材料找不到,那他不仅调不回四九城,就连原先的工作也要受影响,你们说许大茂这种人,是不是毒瘤啊?咱们应不应该把他赶出院子?”
刘海中是越说越委屈,恨不得嚎啕大哭起来。
“许大茂,这是你干的?”阎埠贵把目光放在了许大茂身上。
“他说的那个钱确实是有,但可不是我要的啊,这是他自己找上门来请我帮忙给的好处费,但是后面的事我不认,他儿子的材料没了关我什么事啊,我还委屈呢!我就是个跑腿的,李主任叫我帮着拿了一下,结果惹出这么多事,早知道我就不拿了!”
许大茂避重就轻,这事有一部分可以承认,那就是收钱的事,不承认也瞒不过去,另外一部分坚决不能承认,那就是销毁刘光齐材料的事。
“那个老刘啊,你看许大茂不承认这事,但你非要说是他干的,那你有没有证据啊?”
阎埠贵有些犯难,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也很难判断谁对谁错了。
“你们忘了,之前我在院子里说我家光齐要调回来的时候,许大茂说的啥,他叫我不要得意太早,我想的事未必能成功,结果今天这事果然出纰漏了,光齐的材料从始至终就许大茂一个人碰过,你们说不是他干的还会有谁?”
刘海中急了,这怎么能不相信他呢?
“老刘说的也有道理,林凡你怎么看?”阎埠贵拿不定主意,把锅甩在了林凡头上。
林凡深深看了阎埠贵一眼,这老东西,祸水东引玩的溜啊。
“我想要问的是,李怀德没给你们解决矛盾吗?你们就这样一直纠缠到现在?”林凡好奇的问道。
“没有,他说他也不能分辨我们谁说的对,就让我们自己解决!”刘海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有没有一种可能,李怀德知道许大茂肯定会使坏,所以故意把事情交给许大茂办,让他有捣乱的机会,借机让你们对立起来呢?”林凡玩味的说道。
“林凡,这事可不能乱说啊,我是无辜的!”
许大茂先是脸色一变,经过林凡提醒,他才察觉李怀德的险恶用心,但是随即他又反应过来了,这事就算真的是这样,那他还是不能承认啊。
不管李怀德是不是故意给了他机会让他搞破坏,但他确实这么做了,要是承认了,那刘海中对付不了李怀德,只能把矛头对准他了。
到时候说不定他真的会被赶出四合院的。
“行,你是无辜的,可你们全都凭着这一张嘴,让我没法判断啊,要不再来一场四合院比武大会?以拳脚论高低!”
林凡也懒得搭理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还是让他们打一场比较来的直接,大家都没证据,光动嘴皮子有什么用?
“我同意,我今天非要与许大茂分个你死我活才行!”刘海中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我……”许大茂有些犹豫。
“许大茂,你该不是不行吧?”刘海中见他犹犹豫豫,立马激起了许大茂。
“我不行?我不知道有多行呢,我只是怕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