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师太,您来我们幽冥州是为何事?”天元老道看着面前的师太,也是极为忌惮地问道。
只见静庵师太浅浅一笑,也是能感知到天元老道身上的玄门气息。
“我来找人,楚良,你知道他吗?”师太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天元老道已经开始了他的行礼。
万玄城中的迎仙楼中,令人极为讶异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一位老者正向面容年轻的佛修拱手。
天元老道很是敬崇地说道:“自然认识,要说这幽冥州就没人不认识他!”
“他可是我们幽冥盟的盟主啊!”
“他不忍见幽冥州内耗,遂以大爱大仁之心化派为盟,吸纳小宗门合力发展。”
“对我等而言,更是恩同再造啊!”
摸了摸怀里的储物袋,天元老道委实不想说这些昧心的话,但这六千万灵石拿的烫手啊!
拿人钱财,喊两声“爹”又何妨?咳咳,说两句好话又何妨?
静庵师太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她不住地点着头,心中暗道:我的楚郎就该是这样优秀的人儿。
优秀的人儿?你干脆叫他秀儿好了!
“没想到楚居士居然有如此情操,实在让贫尼佩服。”
“不知楚居士现在何处,我想见见他,另有要事相商。”
听到静庵师太的话,天元老道也是连连点头,得知目的后便也讨好道:“那我就亲自引师太过去。”
说着,天元老道就御风而起,向着幽冥盟北面的驻地飞去。
前几日,幽冥宗的牌子已经换成了“幽冥盟”,至于什么时候再换回来,这就要看楚良的修行进度了。
“师太,就在那儿,最大的那处殿宇,就是盟主清修之殿。”天元老道笑着指了指。
“清修?”静庵咀嚼着这个词,他根本和清修扯不上关系啊!
那么多瑜伽“知识”、姿势,经验丰富都能开门课,他是能“清修”得住的人?
“通禀一声。”两人落在“盟主殿”前的空地上,向着门口的侍立弟子说道。
“是!”弟子认得天元,也是把门口的铃铛摇了摇。
几息之后,盟主殿的大门陡然而开,楚良大喇喇地走出来,周身气势磅礴,完全是个魔道巨擘般的人物。
自打出了幽殿,楚良的眼珠子就没离开过静庵的身体。
“盟主,盟主,这位师太说要见您,我就把她带来了。”天元老道向着楚良汇报着。
“天元,我有要事和师太私下协商,你就......”楚良向着天元老道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滚蛋。
天元老道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向着后面连退几步,随即化风离开,余光一瞥间,楚良牵起了师太的玉手。
而后火急火燎地把她往幽殿中牵去,转头之时还不客气地朝门口弟子骂道:“赶紧滚蛋,别守着了。”
说罢,两人直直进入幽殿,而后大门紧闭,什么动静都没传出来!
这......楚老魔,这可是出家人!
要不要这么劲爆!老道的眼睛都快瞎了啊!
这女尼如此清丽动人,像是上界下凡的菩萨,可现在看到这一幕,天元都不知该怎么称赞了。
舍身饲魔?该用这个成语?可怎么看师太都是乐意的啊!
据说这师太还是从越秀州过来的,啧啧,这真是千里送......鹅毛,佩服,佩服啊!
“楚郎,听说你又做了件了不得的事?”师太娇羞地抓住他的大手,冲着他有些撒娇似地询问道。
“那是当然,我建立这幽冥盟,为的就是让本州只有一个声音!”楚良霸气地说道,倒是让师太双眼都冒起了小星星。
如此霸道,不愧是我选中的男人!
她双目泛珠,不自觉间脸色已经泛得通红,她任由楚良牵着她的小手细细把玩着。
像是想到了什么,楚良嗅着她发丝间的香气继续问道:“静庵,你知道哪里有不错的炼器师吗?”
“楚郎要做什么?我们越秀州有炼器阁,中乾州有火炼宗,都是极为有名的炼器宗门。”
听着师太的言语,楚良继续问道:“哪一家的手法更好些?”
“火炼宗的名气更大,但炼器阁的传承似乎更为悠久些,两家炼器手法也有些不同。”
“火炼是以火为基,若是楚郎想炼制些魔器,找他们恐怕不行。”
“炼器阁倒是用自然之法淬炼之,仿照上界灵宝之法,故而这传承久些。”
静庵倚靠在楚良的怀中,轻轻捋了捋自己的发丝,向着楚良介绍起来。
她又转了下身子,一手压在楚良的胸膛上,而后用自己的发丝撩动着楚良的脸颊。
这下子要了人的老命了,鬼知道一向端庄的师太从哪里学来这等媚态,完全是点在了楚良的心坎上。
看着楚良放肆的眼神,师太也有几分怯怯的,她反问道:“楚郎是要炼制些什么?”
“不过这两家的价格都不便宜啊!”师太感慨着。
“两个亿的灵石够不够?”楚良现在可是一州之主,说话间更是大气磅礴,动不动拿亿来做单位。
“看楚郎的材料了,若是一般的材料,怕是几百万灵石就够了。”师太就喜欢看楚良的大气,红唇在他脸上印了一口这才娇声说道。
“我那把邪龙重枪,我觉得现在轻了些,之前不是在血池中寻到一合体期的龙骨嘛,我准备请人把龙骨融进去。”
“合体期?那估计要的灵石不少,那我们一起去越秀?”师太听到楚良的言语,心中隐隐有几分期待。
“可以,不过我担心这楚河州......希望我想多了!”楚良感慨着,他已经是幽冥州之主,试问楚河之人愿意看到邻居强大起来吗?
师太似乎也看出了他的顾忌,抚着他的脸颊说道:“你和玄悲的关系不错,之前法定师兄也看中你,我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但愿如此吧!”楚良也是轻笑着,对于前番叶秋风之死,他隐隐有些推测,似乎是有一双大手在后头推动着。
而思索之下,谁最有可能,那更是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