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淡淡地看了这个小妮子一眼,怎么可能猜不出她心中的想法,不外乎想让自己跟那个妖人拼个你死我活!
对于他而言,必然是要杀死那妖物的,但他明显不想让这个娘们如此利用!
“呵呵,当然是将他赶出朝堂,然后由我来掌控!”说着,楚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两女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如此狼子野心自然引得两女侧目,她们受傅天仇的影响颇深,对于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自然有些接受不了,冷冷地望着楚良,就仿佛将他当成了敌人。
但对付这样的女人,他早有经验,想当初静庵师太还不是不要不要的,但一旦沾上了他,还不是求着、要着。
“哼,你们两个拦得住我吗?”
“等下把你们父亲拿过来,你们要是不从,我就先杀他,然后再杀你们!”
“当然在杀你们之前,我还得嘿嘿嘿......”
楚良脸上满是邪意的冷笑,他本来就是魔修出身,对于这样的恶事接受起来更是司空见惯,而傅氏姐妹此刻已经花容转冷,似乎感觉自己落入了蛛丝网中再无法挣脱。
不提楚良如何在这两女的心房上施压,且说另一路刘闯向着天牢的方向而去。
他此刻骑着高头大马,看着京师面呈菜色、满眼麻木的百姓,倒也觉得这些人和郭北县的百姓没什么两样。
甚至有的还比郭北县还要凄惨几分,再往偏僻的小巷看看,路边甚至还有不少冻毙的尸骨,他们很快就被收集上车,赶去了焚尸所!
寻常人尚且有叶落归根,但在京师,路边的骨骸最终只会被烧成粉末,达官显贵中的良善之人已经尽数下狱,再无什么做事的官儿。
兖兖诸公尽是尸位素餐之徒,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皇帝沉溺于修仙的快乐而不可自拔,以至于这些家伙将来全被慈航普渡夺去了血肉......
森寒的锦衣卫镇抚司,还没走到那高高的黑台之上,已经能闻到一股子腥臭的味道,门口的缇骑穿着丝绸的官服冷冷地上前:“干什么的?”
“这是楚仙师的命令,让尔等将傅天仇押解到他的闭关之地!”刘闯冷冷地举起手里的玉牌,到底是皇权有用,面前的汉子一看这东西,忙不迭地应下此事。
“大人请!我带您看看那姓傅的!”缇骑手掌相迎,然后冲着旁边的军汉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去通禀上官不提。
他心里面也直犯嘀咕,这位楚仙师今天第一天入京,先是杀了慈航普渡的大弟子,然后又得了陛下的重视,这些根本让锦衣卫上下不敢违逆他的意志。
手下的军汉匆匆向着左右镇抚使汇报着,两人一听顿时就炸了,但听到来人手上有“如朕亲临”的牌子,顿时变得有些面面相觑。
“主官,您说说这事情该怎么办?”
“两位仙师谁也得罪不得,虽然咱们看那位慈航普渡是有点邪门!”
“这么着吧!就当我们谁也不在!”
“按照如朕亲临的牌子,这是可以提人的,要是将来那妖人追究起来,咱们不管就是了。”
“对了,那什么左千户不是想做点事吗?”
“咱们把他调到楚仙师手下,他要是能做出些事情,算咱们举荐有功!”
“要是出了什么事,也能拔掉这个愣头青,您说是不是?”
“好,你说的有道理,咱们就这么办!”
两位锦衣卫的主官心怀鬼胎地在镇抚衙门的堂中商议了好久,终于是拿出了这个不是主意的主意。
而刘闯在锦衣卫小校的带领下缓缓向着镇抚司牢狱的深处走去,一进到里面,一股腐臭的味道就差点没把刘闯熏晕过去。
但到底是吃过苦的,强忍着这股味道往了里面走去,黑漆漆的大牢里不时传来犯人的哀嚎声,显然是用了什么酷刑。
“兄弟,傅大人关在什么地方?”刘闯现在只想早早离开这么个地方,便向着前面带路的小校询问起来。
指了指深不可测的甬道,小校也是面无表情地回应道:“就在里面,那是甲字号犯人待的地方,一般都出不去的那种犯人!”
“真是稀奇,居然有人能从这里面出去!”
“呐,就是那个宛若死狗般的老东西!”
“我们毒打了好几次,让他画押承认自己是北鞑的奸细,但他宁愿吃酷刑,就是死活不愿意承认!”
“你可小心点,这老东西骨头可硬着呢!”
“要不要将他五花大绑,安排几个人一起给楚仙师送去?”
小校满脸堆笑地问道,却是远处走来一个魁梧的人影,正是被上司指派来的左千户,他朝着小校挥了挥手:“这里用不到你了,这人我给楚仙师送过去吧!”
“有左大人相护,我这就放心了。”刘闯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左千户的对手,此次有左千户的帮忙,想来路上不会出什么纰漏。
似乎听到了周围的杂音,傅天仇挣扎地从茅草堆里爬了起来,有些愤愤地骂道:“该死的,你们这些妖人的走狗,有什么招数尽管来吧!”
“老大人,你的好日子来了!”小校不耐烦地招呼了一句,却是傅天仇以为自己已经被朝廷定罪,即刻要被行刑,当即愤慨道:“我死不瞑目,狗......”
“傅大人,是我家仙师想要见您!”刘闯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言语,当即开口打断道。
但傅天仇听到“仙师”两个字,以为是慈航普渡那个家伙找他,心情变得更外暴躁,当即又开口骂了起来:“国之将亡,定有妖孽!”
“你们这些人,迟早要死在那家伙手里!”傅天仇继续疯狂地骂道,众人也极为奇怪,也不知道这个老头子哪里来的劲?
望了望旁边的几个家伙,刘闯好奇地问道:“你们到底打了他没有,我怎么感觉你们酷刑一点都不给力呢?”
“我也这么觉得!”从来都是冰山模样的左千户也这么嘀咕一句,可把旁边的锦衣小校吓坏了。
“我们每天可是打足了二十鞭子啊!”小校顿时无语至极,他从来没感觉到自己这么冤枉过,居然有人怀疑他们刑讯逼供的手艺不佳......
刘闯倒是没跟左千户多说什么,只是朝着他使了个眼色,然后从小校手里拿过钥匙匆匆打开了牢门。
而一开牢门,这个老家伙就要匆匆忙忙地往外冲,但是左千户怎么可能让他跑了,当即用手里的粗麻绳将他捆得严严实实。
“你们这些狗贼,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迟早你们都会被这妖人诛杀,到时候你们哭都来不及!”
越听越是烦躁,刘闯从旁边的地上捡起了两块破布,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面。
有些腥臭的布料差点没把傅天仇给熏晕过去,要知道这玩意之前可是这老头子的兜裆布,现在居然被刘闯塞到了他的嘴里面。
“左千户,咱们一起将他押到楚仙师那里!”
“好的!”左千户赶忙回应道,和慈航普渡待在一起,他总有几分不适的感觉,但是和楚良就没有这种锋芒在背之感,故而左千户更认同楚良一些。
而今天在城门口那一幕更是颠覆了不少人的认知,没想到天下真有妖怪,还离他们居然那么近!
要是慈航普渡真是个妖怪,那事情简直不敢想象下去,而能被朝中大臣视作救命稻草的,恐怕也只有这位楚仙师了。
要知道这位楚仙师只是求个香火吗,但和慈航普渡对上的人都已经死了,所以选择谁几乎一目了然!
在众多官员的默契之下,他们重新选择了合作的对象,对于这些官儿,只要皇帝不碰他们的利益,谁在上面坐着都一样,哪怕是个儿皇帝!
傅天仇不断挣扎着,就想眼前这两个家伙把他嘴里的东西取出来,但他用眼神使唤了半天,这两个家伙就跟失明了似的。
终于把这个老东西押送到了楚良的歇脚的行宫,刘闯看着左千户还没有离开,当即有些好奇地反问道:“左千户,你要进去?”
“是,镇抚使让我暂时先跟着楚仙师,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
“我手脚快,应该能帮到仙师!”左千户说完这话,却是让刘闯心中产生了浓浓的危机感。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跟楚良去说,只能呆呆地把两人往楚良的行宫带,而正在调戏两女的楚良此刻也感知到了他们的到来,当即手指朝着两女一点封住了她们的穴位。
两女愤恨地看着楚良,如果眼神能够杀人,这个臭道士恐怕已经死了一千遍。
他虽然没有进行最后一步,却是将两女看了个精光,到了兴致高涨处甚至还亲自上手,弄得两女心中那是又羞又气......
巨大的屏风遮掩住了榻上的两女,却是听到屏风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那似乎是她们两个爹爹的?
“你就是傅天仇?”楚良看着嘴巴被塞住的老头,当即衣袖一挥,用气劲取下了他嘴里的破布。
“该死的,你又是谁?是不是跟那个妖僧一伙的?”
“妖僧自己霍霍我们大乾还不够,居然还想再找一个人来霍霍我们大乾?”
“他简直该死,该死啊!”傅天仇有些狰狞地狂啸着,而如此声音听得后面的两女也是惊喜连连,这个妖道果然没有骗她们。
楚良听到这个老家伙把自己和慈航普渡相提并论,当即心中就有点不悦,冷冷地瞪了老头一眼,直接就骂道:“愚蠢!”
“本座下山,自然为了诛杀慈航普渡这个妖孽!”
“他是千年蜈蚣精,要的就是祸乱朝纲,夺取大乾国运。”
“而本座就是为了消灭他!”
“你这老贼,若是还敢大声狂吠,我这就将你送给那老妖,显然他是愿意吃上个把人的!”
楚良如此说来,更是听得最里面的两女齐齐色变,她们眼中充满了祈求,却是知道自己的爹爹是个硬骨头。
“要杀就杀,我看你和慈航普渡也没什么区别!”傅天仇大声呵斥道,却是对楚良的威胁不屑一顾。
“呵呵,老东西!”
“你且看看这两个是什么?”楚良人影一闪,已经站在了傅天仇的面前手里拿着的赫然就是从两女脖颈上取下来的项链。
清风和月池两女这才感觉到脖子上的项链已经被人取走,而且还成了威胁自己爹爹的工具,楚良现在就跟大反派般威胁道:“你要是不老实,嘿嘿,你可就要有无数个女婿了!”
“贼子,你敢!”傅天仇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刚想吐点口水在楚良身上,但想想女儿的处境,终究是没再说话!
他凝望着楚良,有些怀疑道:“你这么狡猾,我怎么信任你?”
“呵呵,这个简单!”楚良衣袖往屏风方向一挥,瞬息间解开了两女的哑穴,憋了许久的两女先后喊出:“爹,爹!”
又是一挥衣袖,重新将两女的哑穴封上,傅天仇看着声音的来处,脸色有些苍白地看着楚良,然后恶狠狠地质问道:“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呵呵,傅大人请受小婿一拜!”楚良冷笑着作揖道,却是傅天仇眼睛一白,差点没气晕过去。
他挣扎着上前,这就要跟楚良拼命,而左千户和刘闯则死死地按住他,楚良又是安抚道:“你且好好地活着,到时候让你抱外孙。”
“否则,会不会有什么更过分的事情,那就不好说了啊!”楚良撂下这话,内里的两女听得面色通红,这个时代讲究贞洁,而楚良将她们看了个干净,即便他是个混球,她们也只能认了。
傅天仇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一般,任由左千户和刘闯押着他去洗漱,楚良已经给他们下了命令,说是要先将这个老家伙软禁起来。
“呵呵,你们的爹爹已经同意这门亲事,你们也不要挣扎了!”说着,楚良直接解开两女的穴道,对着她们安抚道。
果然,两女再不像刚刚那般寻死觅活,到底是流氓手段有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