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从这密密麻麻中,提取出通往真相的那根,难怪要人证物证详细调查,现场勘测后才能够定案。
这既是对生命的尊重,也是对职责应有的标准。
“就不能简单点吗?做事就不能简单点?”
作为非聪明人,任闲有些头疼。
无能的感觉就跟吃奶糖结果一口咬到死虫子一样,令人作呕。
夜晚的中心城。
看着有点假。
打个比方就像是,没有蛋黄的鸡蛋。
虽然从表面看上去都是鸡蛋,可孰真孰假,轻易就能辨认出来。
不过之前,任闲可没有这么觉得过。所以思来想去,肯定是因为范天赐跟他说的那些话,导致了他想法的异变。
范天赐说的不多,但对于重点已经阐述了。
整个学校系统,就是养蛊。
特别像大逃杀游戏。
任闲感慨,自己幸好不是一个好人,要不然多少得做点什么来反抗。无疑,王国设立的,以自由为名的学校系统。你不能说这个想法是错误的,一整条流水线一样得精英培训系统,怎么能算错误?
可,对于不能解决的事情,就选择无视,或者变本加厉放大错误。
美其名曰,世上很多事都属于意外。
这又怎么能让人信服呢?
最主要的问题在于,这种手段,让任闲幻视到了游戏之神身上。
那个狗屎滚蛋,同样可以不做的,但他依旧做了。
任闲至今,也是游戏之神手中的筹码,他甚至比曾经更迷茫了。这种虚无感,是在任闲意识到,自己的人生,记忆,经历,都可能事游戏之神的设定之一,也就是说,他自己,也不过是神造物。
任闲当然不会对游戏之神产生,父母之情。
但,这种虚无感却让他,对自己更远大的目标,开始迷茫了。
这其实并不奇怪,因为他本来就是这种人。
被动型反击人格。
任闲给自己想出来一个名词,他做事,很少主动,都是事情找上门后,他才开始行动的。当然,这并不是全部,因为任何事情概括上全部二字,就会变得极端,极端会让人目光短浅,失去冷静跟公正,
尤其是对人而言。
任闲也会主动做事的,比如,大半夜不睡觉,跑好长一段距离过来吃夜宵,就是他自己想要做的。
从没有谁逼迫他,在新生中,也根本没人能逼迫他。
至于这群人有规律的一拥而上,任闲肯定也会败北,毕竟,他的技巧可以无双,但体力值可是有数的。
又不是永动机,打架会累理所当然。
即便是可以毁灭国家,震碎陆地的大魔术师,同样也会累,只不过他们被动拔高了上限而已,
魔武双修,与其说是为了让自己多一种手段。
对于主业就是魔术师的人而言,目的更多的,是为了拉高自己的体力条,要不然打一发就软了,那也太搞笑了。
当然对于主业是剑术师的人而言,多一份作战手段,倒是实话。
毕竟两个人对冲,冷不丁一发小火球,也可能改变局势,而出其不意不是太正大光明的手段,但肯定是成功率最高的手段之一。
而像任闲这种,从第三条世界线而言,他属于魔术师转成了剑术师,可任闲自己只觉得,他是回归到了原本的职业。
对于魔术,因为没有跟其他魔术师一样,有神明的馈赠,所以任闲的进展,并不算快,
甚至可以说,愚钝,
毕竟别人都有步步高,只有他是盲人摸象,
能摸得出大象的鼻子长又长,已经算他聪明非凡了。
但任闲也不在乎,毕竟魔术也许是强大的,可剑术就弱小吗?不!近战也许在被限制的枪炮时代,会显得不堪一击。但在第三条世界线,这个群魔乱舞的鬼地方,近战同样是一条康庄大道。
当然,对魔术的练习,任闲是没有放下的,他脑子里还想着,到什么程度,才能够把魔法师呼唤出来,目的并不是跟之前一样,只为了解闷,更多的,还是思索魔术跟魔法,有没有本质区别。
或者,魔术跟魔法,有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比如,人人都可以学习魔法的道路。
思想会这么偏,还不是因为任闲这个学渣脑子里,并没有多少科学的知识。当然,学院会教的,毕竟小地方不提,这种大城市,完全有工业时代的氛围了,
如果不是一抬手就能搓火球,任闲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穿回去了,只是时间稍有偏差。
吃饱喝足打道回府。
满脑子想着有没有可能,半路碰到人。
比如说,那个宿舍杀人事件的凶手。
毕竟故事总是要在套路的基础上增加一点的意想不到,但可惜,任闲想多了,直至他踏上宿舍的楼梯,别说人了,就是一只猫也没看到,也对,学校里没有小动物,唯一一个见到的猫,就是狗脸猫,一点儿也不可爱。
说起来,别说猫,就是虫子也看不到,什么苍蝇蚊子大蜻蜓。
学校难不成是在头顶盖了一层,防虫喷雾钩织的幕布吗?
那以后有机会,倒是可以跟学校买一点,毕竟蚊子什么的,可太烦人了,就算是一拳超人也受不了啊。
今夜果然还有后续。
在看到站在他门口,暗自发呆的罗京明时,任闲并没有太奇怪。
反而心头有些莫名的高兴,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冥冥之中的感觉赌对了,而暗自得意。
但不管怎么说,来者是客!
请呗。
罗京明:“你就没考虑打扮一番吗?”
任闲:“怎么,你想看我穿裙子,m字开腿?”
罗京明:“什么乱七八糟的…快快上茶!”
罗班长瞪一眼,很不客气的招呼。
任闲:“你确定是茶,不是奶?”
罗京明:“奶茶!”
任闲:“可以,有品位。”
忙活了几分钟,一杯奇怪的液体放在罗班长手上。罗班长坦然自若的喝一口,反而露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罗京明:“你还是很有水准的嘛。”
任闲:“我现在怀疑你的味觉神经是不是开小差了。”
罗京明:“乱说什么呢…”
任闲:“帅逼的自言自语,你不会懂的,所以,你大半夜是专门来给我暖床的。”
罗京明:“你要是不介意,那我也不是不行哦!”
没有挤眉弄眼,但这种坦然自若,反而让人毛骨损然,一山还有一山高,服了,
任闲:“我的错!”
罗京明:“嘁,纯爷们可得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任闲:“那太巧了,在下并不是纯的,顶多算个杂毛爷们。”
自黑这种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嘛,毕竟没有直接的损失。
罗京明:“你厉害!”
任闲:“谬赞。”
罗京明:“那帮我一个小忙,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