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也无关金币的多少,谁让金币并不是主流货币呢。它拥有价值,但没有大体量做基础,它的价值又怎么去体现出来呢?
任闲的问题也是如此,有委托,有经验,有钱赚。这属于好事!任闲也有足够的动力去做这件事。可麻烦也跟着来了。
做这件事,该怎么做?
提出假设很简单,可具体实施,就需要动脑子了。
任闲跟周燕不止一次吐槽的,就是这个。
他不是聪明人,顶多能算个打手。可惜,没啥人值得他凑过去俯首称臣,要不然任闲倒真不介意做个打手。
在意识到自己永生的可能性,很高之后!
任闲的想法就开始变得诡异了。
有足够的时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需要时间的选择上面,你可以竭尽所能的浪费,何其的奢侈啊…
钱菲菲的状态好了许多,虽然还是被一班那沉重的自习气氛影响,理由不用脑袋也能想到,越能理解猛虎恐怖的人,永远是具体猛虎最近的那个,而以人为标准,在这种情况下。
压力就是动力!
任闲对他们而言,也许真的是不可超越的吧。
但,因为不可超越,所以就认命了?什么都不去做?
那不对吧!
“我们之所以向前奔跑,绝不是因为我们希望亲手触碰太阳,的确,那是个美好的诉求,美好的几乎不可能实现的诉求。我们之所以向前奔跑,仅仅只是因为不想就此停下脚步,不想甘心被太阳甩掉而已。”
这句话任闲特别喜欢,因为这句话,是齐华说的。
任闲:“我从没想过…你居然这么博学!”
齐华:“打你哦!”
任闲:“嘿嘿,能告诉我吗?我很想看看这本书。”
齐华:“那你多看看我吧…”
任闲:“???”
她的笑容总是充满自信,在他的眼里,天地间最明亮的除了太阳之外,就只有她了,即便是那个位高凌绝顶的夜语者。也不如她。
齐华:“这是我说的!所以,想要记住,就记住我吧!”
他没有开口,只敢在心中摆出一副自信绝对的姿态。
不用你说,我也会记住你的!即便我的灵魂任由魔鬼粉碎,即便我记不清楚自己姓甚名谁,我也绝不可能会忘记你。即便,变成病态的深渊幽灵,我也会一直记住你。直到,我彻底泯灭为止。
太羞耻了!这种话,他可不敢在她面前说出来。
眼下,钱菲菲不像之前了,虽然之前钱菲菲什么样,任闲也没注意过,但肯定不如眼前的模样。
发臭的泥土,跟破土而出的嫩芽,哪个更美丽…瞎子也看得出来。
罗京明:“原来你喜欢这种?”
任闲:“我觉得你需要道歉!”
罗京明:“好吧,我确实得道歉,你还真有点配不上人家那淳朴的姑娘。”
好人罗班长,这个评价是时候做出改变了,否则的话,不是显得他特别蠢吗。
任闲:“喂,你觉得神爱世人吗?”
罗京明:“干嘛突然这么问?”
任闲:“那你告诉我你上厕所喜欢用那只手好了。”
罗班长狠狠的瞪一眼,目光光明的像是在审判一个流氓了罪恶,某人却只是满脸无辜的摊手。一副“你瞧,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
任闲:“你说,神爱世人吗?”
罗京明:“不爱!”
任闲:“太肯定了吧…”
罗京明:“事实如此,世间变化,人生百态,生老病死,天灾人祸,如果神爱世人,那也就不存在世人了。”
任闲:“停,我错了!”
某人意识到,自己可能不小心提出来了一个,讨论几天也可能得不到结果的恐怖话题。
罗京明:“那你说!”
任闲:“就此打住。”
罗京明:“不,另外一件事,问题总是相互的,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任闲:“好吧…你想问什么?”
罗京明:“你觉得,你爱神吗?”
铃声奏响,清脆动人。带着门外走廊,急匆匆的脚步声,他喜欢高跟鞋踩着地面的动静,听起来,非常有魅力,给了人足够的幻想,这个抬腿,落地,声音的韵律,肯定是余老师。
他没有回答,只是在起身只是,自纸上写下两个字。
“你猜!”
……
约我的永远都不是妹子。
“唉……”
作为一个陈年的单身狗,其实早就习惯了这种孤独,可是为什么。心口还是有一点疼呢…
可能这个就是,悲伤有度,心怀无边吧。
无论是任何一种感情,都会在时间面前淡漠如烟。
可任何一种思绪,都经得住时间的考验。
两者之间最大得区别可能就在于。
一个是需要负责的,而一个是不需要负责的。任闲肯定不会做后者,因为他可不喜欢做渣男。
今天,有一件事,跟马芳的约架。
不,准确来说是讨价。
任闲到了树林后,马芳久候多时了。
马芳:“你来了!”
任闲:“不错。”
马芳:“那就开始吧…”
任闲:“哦,你很性急嘛!”
单纯的马同学并没有觉察到不对的地方,点点头,手往前一伸。
道出一个请字!
论战,是拳交刀剑,是风雷击面,是龙虎交合,是气势无边。
打!拍!掌!爪!腿!
一招一式五禽戏。
三步抬腿拉大锯。
垮偏门,扭龙蛇。
腰似绳摆甩风尘。
只听到砰砰砰,各种动静。只见到哗哗哗,各种崩流。
哗啦啦,哗啦啦,树叶裂开,土石飞出。
一拳贯出,无人可挡!
咕噜噜,马芳只从地上滚出去好几圈,这才堪堪止住,整个人狼狈不堪,鼻青脸肿。哪里还有方才请赐教的风采。
任闲一甩手。
一派大师气度。
任闲:“感想如何?”
马芳:“差距甚远…”
任闲:“可觉得丧失了动力?”
马芳:“不,只是更加振奋!”
任闲:“不错!这才是我看中的好好努力,俗话说得好,江山若不变风云,定有你一席之地!”
马芳:“还有这句俗话?”
任闲:“以前没有,现在有了!我说的!”
马芳眨眨眼,心神动荡,他果然还是做不到如眼前人那样狂傲啊。一拱手,称一句谢谢。
却见面前人摆摆手。
任闲:“风吹落叶,落叶灰尘,尘出嫩芽。不过是缘分所至,与风无关,与落叶无关,与尘更无关。正如你我之间,不提感谢。记住,求技一道,不可死板,万法于一点,通一点,则万法通。当有吃饭喝水之能,方可称一句高手。”
马芳:“我知道了…”
任闲:“哈…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你的表情,比起之前可好很多。”
马芳:“表情?”
某人挑着眉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