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实在是…丢人不至于,但也确实软弱了。
纯爷们,该莽夫才是。
任闲迅猛的扫完一本书,在一郡十三城,他没有定下一个太大的目标,但在牧马学校,任闲觉得,自己起码在学校待几年光阴,把这一图书馆看个通透,不说融会贯通,只讲熟悉的程度,应该没问题。
毕竟要是不找点目标逗乐,任闲真怕自己又会开始放纵自己,一头怠惰的沉进去。
在任闲刚翻开第二本书,一本名叫《见奇人太公》的传记体故事书。
刘增来了,匆匆而来,脸上带着喜庆。
任某人合上书,见刘同学落座,脸上莞尔一笑。
任闲:“看刘增同学模样,这事应该是有结果了?”
刘增:“菲拉布里斯真假未知,但以眼下的状况,这双赢举措,倒也不差。”
任闲:“哈…那就是任务完成了?”
刘增:“是,多谢任闲同学的帮忙!这是答应好的!”
要不是某人心黑。这贴脸送过来的钱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接住。
任闲:“刘增同学客气了,而且这次事上,我除了办个恶人外,实在是没帮上什么忙!”
刘增:“不,任闲同学能跟马芳搭上关系,这已经是大忙。”
任闲:“刘增同学,我何时说过这话?怎么记不清了?”
刘增:“任闲同学当然说过,而且,任闲同学不也想讨个便宜嘛。”
口袋里的票子有些发烫,某人无奈叹气。
任闲:“刘增同学,你不是个好人啊!”
刘增:“哈哈,任闲同学才是,得了好处还卖苦,实在是过分!”
任闲:“唉!此言差矣,好处是好处,过分是过分,两码事。”
刘增:“任闲同学所言,当真是让人茅塞顿开,既然任闲同学如此不客气,那不知道可否再听我一句?”
任闲:“但讲无妨!”
刘增:“这件事终究要给学校上个保险…”
有些话,说半截就足够了,这并不是默契,只是脑回路滚到一起了,比如,有人张口是个节字,那另一个接话,便是个操字,二者相视一笑,这个!就是刘同学跟任某人的关系。
任闲:“刘增同学可真是一点也不吃亏…也罢,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待会儿我自去一套,无忧。”
刘增:“这样再好不过,等我有所熟练,自然跟任闲同学讨教!”
任闲:“此言差矣,你我是朋友,那马芳同学,更是和我有着至爱亲朋一般的关系啊,咱们自然是共进退。而且,若是我就这么消失不见,岂不是,反惹他人生疑?”
刘同学一时无言,愣了足足有两秒,终究是点点头。
刘增:“倒是我一时口误,那不知任闲同学何时有时间?”
任闲:“不急!等我抽出空了,自会上门通知。”
刘增:“好!那此事暂告,麻烦任闲同学,另跑一趟了。”
图书馆里,刘增前脚刚走不久,任闲就起身也打算离开,拿钱办事,他得跑去学生会一趟。刘增果然是个奸诈狡猾的家伙,这件事于马芳而言,全是刘增踩了大头,可于学校而言,就成了任闲。
在这种情况下,被注意到实在不是太好的事,那意味着很多麻烦会主动上门。
看起来刘增花钱买了个寂寞,可实际上买的,却是接下来的安宁,因为任闲,就是上头接触下头的那个水龙头。也许并不是完全的保险,但缓冲还是足够的。
这一波啊,这一波姑且是不亏吧。
任闲半将就安慰自己。
任务已经完成,经验值不多,按理说这件事已经跟任闲没关系,可并非如此,任闲恐怕要跟马芳真绑在一起了,恶心的在于,刘增可没有逼迫任闲,而是任闲自己不可能放过马芳这个香饽饽。
这是否在刘增的计划当中?
应该不至于,不过,在明确了那个菲拉布里斯,确实能够将双赢变成现实后。
刘增估计也想明白了这一点,所以,看起来是刘增掏钱,任闲捡便宜,可实际上,总收获而言,任闲却吃大亏了。
菲拉布里斯被解决了吗?
并没有。
可眼下的结果是,跟马芳有关的一些事,任闲都得插一脚了,而刘增付出的,只有钱而已。
“这可真是泥菩萨游泳,把自己淹死了!”
任闲敲敲脑门,只觉得刘增那愣神的两秒,肯定是在偷笑。
果然,看上去是老实人的家伙,一个个肚子里的坏水都能抽油了,不过也怪任闲唇,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这件事并不是情理,而是交易。
任务是经验,回报是金钱,收获,就是菲拉布里斯的套路,以及一个八级剑术师的指教。
这对任闲是很有吸引力的,可他想要得到这些,就得跟马芳接触,交易。
以朋友为名的交易,任闲得到了想要的套路,而任闲作为盾牌,马芳也得到了安稳。
最开始,任闲不知道菲拉布里斯居然这么猛,刘增也不知道。
可在知道这一点后,这个任务的交易也就开始变质了。
从结果上,其实压根不需要刘增的存在,可刘增却出现在了那,并且用钱,买到了很多东西。
比如说,任闲帮刘增,这算不算人情?但刘增拿钱买到了。
除此之外,很大一部分是任闲自己坑自己,但也不能怪他,毕竟那个时候他也不知道事态会变成这样。最开始的好朋友策略,任闲还被刘增夸成是站在了第二层,可紧接着的翻转,任闲直接跑到了地下室。
还自己不知道自己亏了。
可怜傻不拉叽的任闲,在刘增离开后才想明白,他只恨那个菲拉布里斯怎么能这个鬼样子呢…
你懂得套路那么多,你早说啊!
这下他真的成一个小丑了。
“江湖险恶,人心复杂啊!”
叹口气的某人,踏上阶梯。
学生会,上一次他来,这里只有三个人,这次来,就只有一个人了。
好家伙,这波是学生会吃人事件,快去请柯南君!
敲敲门,进去,看着那果然瞅不习惯的笑容,一屁股落个稳稳当当。
任闲:“蒋书记,你们学生会每天都这么热闹的吗?”
蒋天赐:“哈哈,学校除了新生之外,其他学生基本比较忙,所以学生会就只有我这一个闲人常年代班,倒是让任同学笑话了。”
任闲:“那不至于,说起来我入学也有一段时间了,最近久闻一些传闻,不知道蒋书记可否解惑?”
蒋天赐:“任同学请说。”
某人眼珠子一转,明明只有两个人,他却还跟做贼一样,往前倾斜。
任闲:“敢问蒋书记,余长乐余老师的胸大肌,是真是假?”
蒋天赐:“啊这…”
任闲:“怎么了蒋书记?一脸被人冻住不许走的表情,莫不是我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