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光洒落在那铺的整整齐齐的单人床上。
铺在木质的地板上。
而门口的位置,则陷入那月光触及不到的黑暗之中。
隐秘,而暗流涌动。
一切似乎都变得很安静,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终于,耳边这时缓缓又响起她软软的声音:
“陆枭,我,我明天就要回剧组了。”
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她不舍得和他分开,每次都比一次更不舍。
陆枭察觉到她抱着他,抱的更紧了。
低头,一手臂拥住她纤细的腰身,眼底黑漆漆的,沉声问:“所以?”
她该不是以为俩人会再次分开。
只是她不知,除了他也要调查方芷到底有没有违法一事,他这几天有个重要新任务,也要去那边一趟。
西藏那边考古专家们考察的时候挖出了一批珍贵的文物,非常具有文化研究价值。
所以会从西藏进入青海后,交给他们来保护护送,抵达这边的一个国家博物馆。
任务可能会有危险,因为据西藏那边的人透露,可能走露了一些文物护送的风声。
因此任务没结束前,他不会告诉她。
温弦不说话,只是埋头在他的胸口,一小手滑下去,似有些急切的在扯着什么皮带。
似乎只有和他完全亲密无间的在一起时,她才能有安全感。
陆枭就那么垂眸盯着她,看着她的动作,不主动,也不阻拦,只是眼底像窗外的夜色,愈发幽暗。
温弦越想扯下来,手却越笨拙,偏偏他还一副什么都不作为的样子。
最后逼迫的她微微咬牙,燥着耳根低骂了句:“这裤子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发明了。”
这男人穿什么裤子,真是急死她了。
她折腾半天都无济于事,头顶倏然落下他低低的轻笑声。
温弦顿时觉得脸上一热,随后自己的小手就突然被他握住了。
耳边落下好听的声线,似还挟着几分浅淡的笑意,他道:“我自己来。”
似乎他就像是一个纵观全局的人,看着她急,看着她羞,看着她恼。
可他却稳如泰山,不费吹灰之厉就能勾的她七荤八素,意乱情迷。
温弦哼唧一声,听着窸窸窣窣解皮带的声音,她羞燥的埋入了他的胸口。
怎么回事。
怎么还突然有些莫名的羞耻了。
睡他啊,就像是第一次的时候。
要他一晚上都沉迷于她,不得分身。
他将皮带抽出后,微微拉开她,低沉的声音在夜里平添了几分暗哑的诱惑:“我先去洗个澡。”
“一起去吧?”温弦顿时下意识道,眼巴巴的盯着他。
陆枭直接将她扒开别挡路,又好气又好笑的道:“急什么,看你那点出息,擦擦口水。”
陆枭进去之前,手臂一抬,上衣一撩,直接三下两下就露出了精壮结实的后背。
温弦蹭了蹭嘴角,顿时一窘,不过再盯着陆枭后背时又瞪圆了眼睛。
痴痴的望着,大言不惭的道:
“就,就没出息怎么了吧,我就馋你怎么了吧,那太平洋都是我为你留下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