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两眼冒着怒火,围着那七八个地痞巡视了一圈,确认就是这伙人干的。
下一秒。
夏树接过一名兄弟手中的钢管,照着这几个家伙的后背狠狠地挥了过去。
很快。
哀嚎声不绝于耳,惊叫连连。
不知道的,还以为此处是大型屠猪现场。
十分钟过去,夏树汗水都打湿了后背。
砰地一声,钢管落地。
方宏博见势上前递给了夏树一根雪茄,点燃抽了两口后,夏树这才缓和了不少。
视线落在几个杂皮身上,夏树冷冷开口问道:“说!是哪个打伤的我老婆?”
“……”
几个杂皮互看了一眼,个个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没人承认?”
夏树又是一声呵斥。
面对夏树的询问,杂皮们赶紧情况不妙,这才有人声音弱弱地说了一句。
“不是我。”
“不是你?那你说谁?”夏树问道。
“我……,我没看清……我真的没有看清。”猥琐汉子赶紧做着解释。
“没看清,是吧?给我打!狠狠的打!”
夏树撂下一句狠话。
“大哥,不要啊!真的不是我,求大哥放过我吧!再打,会把我们几个打死的!”
夏树挥了挥手,表示算了,接着质疑地问道:“你也怕死?”
呵呵。
这时候怕了?
“大哥,我们知错了,给我们一个悔过的机会吧,求求您了!”
其中一个渣渣边求饶边磕起头来。
剩余几人见状,也跟着求饶喊了起来。
“夏先生,我们错了,求大哥把我们当条流浪狗给放了吧……呜呜呜……”
听着这帮人叫的人烦躁,夏树再次一声怒喝道:“不想死的,都给我闭嘴!”
整个现场,瞬间没了任何声音。
接着,夏树回头冲方宏博问道,“老方,车上有现金吗?”
方宏博想了一下,这才回道:“倒是有个三百万。”
“嗯,去拿过来!”夏树说了一句。
很快,方宏博从车上提着一个黑色小皮箱走了过来,。
到了众人跟前,啪嗒一声,箱子开启,红色的票子整整齐齐摆满了一箱。
夏树用脚踢了一下箱子,引起了几个杂皮的注意。
随后,听得夏树再次说道:“箱子里有三百万,谁说出动那个我老婆的凶手,这些都是他的!”
几个渣渣看了一下胡茬男,眼神很是怪异。
现场沉默了三秒后,突然有人大声喊出:“我说,我说!”
“我知道!我知道是谁!”
还没等这两人开口,第三个渣皮冒出一句:“是卷毛干的,他就是卷毛!”
说罢,用手指着跪在第二位置的兄弟。
那个被唤作卷毛的家伙,拼命的摇头,“不是我!不是我!他们破脏水给我!
大哥,你可不要信他们胡说啊!
他们可是恶意诽谤!
呜呜呜……
真不是我动手的!”
夏树听了一愣,不由问道:“不是你?那你说,是谁?”
卷毛看了一眼胡茬男,又看了一眼其他几位兄弟,整个人嘴巴抽搐,浑身颤抖了起来,瞬间吓得屎尿失控。
“好了,我不为难你!”
夏树大手一挥,冲着边上的自家兄弟说道:“去!把他们八个各自分开,一一审问,查不出结果,全都得死!”
接到指令,黑衣人一声呵斥。
“走!动起来!”
几个渣渣被带到了不同角落。
夏树其实是微言耸听,他只想找到最终的祸首。
十分钟后。
一个黑衣人拿着七八张单子走到了夏树跟前,夏树接过单子一看。
呵!
投票最多的是刁三立,也就是胡茬男。
他一人就得了五票,其他三票都投给了卷毛。
夏树点了点头,心里有了答案。
来定这胡茬男就是他们的带头大哥,怪不得其他几个小弟刚才都污蔑给了卷毛。
原来这卷毛,是这群杂皮里面身份地位最低的。
难怪可以任人欺压,受人污蔑。
原来如此啊!
“带过来吧!”
接到夏树的指示,很快七八个渣渣,再次被黑衣人一个个地拖了过来。
“刁三立?”
胡茬男听到夏树喊自己名字,不由一愣,转头看了自家兄弟一眼,连忙摆手否认道:
“大哥,不是我,真不是我干的,他们几个跟我有仇,他们是巴不得我死啊……”
“您可要相信我啊,我只是长的很凶,其实我才是他们几个里面辈分最低的……”
胡茬男,也就是刁三立。他此刻整个人颤抖着身子,尽力为自己做着开脱。
见夏树直视着自己,他从夏树的眼神看出了答案。
他断定夏树这家伙看出了破绽,他不相信自己的狡辩。
因为,他也是过来人,至少自己之前也曾不可一世过。
这一点,他还是有觉悟的。
于是,下一秒,只见刁三立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撒腿就要想逃。
逃跑?
找死!
黑衣人眼尖手快,吧唧一声,钢管飞过去,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腿上,砸的他,当下痛的是嗷嗷直叫。
刁三立抱着小腿肚,卷所在地!
表情痛苦,汗珠子哗啦啦流个不停。
完了!
完啦!
这下惨了!
死定了!
他这一刻,脑子异常清醒。
他感觉这次可能真的就此终结了。
随后,只见夏树掐灭了烟头,大手一挥,冷冷来了一句:“好了,我不想再听到有关他的任何消息!”
“收到!”
语毕。
四个黑衣人快步上前,按住刁三立的四肢,硬生生地捆绑起来。
“夏先生,我真的错了,饶命啊,饶命!我再也不敢了,饶我一死吧!”
十秒钟不到,只见刁三立被四个汉子丢进了凯迪拉克的后备箱中。
轰~~
轰~~
随着凯迪拉克引擎声慢慢变弱,刁三立跟随车子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外。
洛丘市某一饺子加工厂,运来了一只两百多斤的新鲜食材。
机器启动。
望着零碎的饺子馅出炉,黑衣人才默默离开。
……
回到废弃工厂这边。
几十个手持钢管的黑衣人,围着余下的七个渣渣,表情是一脸的肃杀。
胡茬男的手下半跪在地上,惶恐不安。
他们大概能猜到自己的头头是何种结局,生怕自己也走了他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