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坑?老火说完这两个字,我的眼皮都是一跳。上次田启功心急火燎地到小洋楼,就和黎叔说过天坑,后来在关闭小洋楼(就是鬼魂监狱),也是因为天坑出了什么事。而此次田启功飞机失事,也是在赶赴天坑的途中。
这个所谓的天坑,到底隐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就连田启功那样身经百战的悍将都谈之色变、乱了方寸?
“不过,此天坑较之我们要去的天坑,不过是开胃菜而已,希望你做好思想准备。”老火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慌乱,不紧不慢的又补充了一句。
我一声无力的呻吟,靠在了座椅的靠背上,娘的,看来这次我们可真是接了一个大活儿啊,不知道前方等待我们的,还有什么突破人类想象的刺激啊。
绕过那些大大小小、星罗棋布的坑洞,前面路况转好,又变成了一望无垠的大草原。我刚有点放松,却发觉周围车辆突然多了起来,我正瞎寻思,是不是碰上什么车友、驴友自驾游狂欢呢?
可我在探头一看,哎呀,合着全是盖着迷彩伪装帆布的军车,一辆接着一辆,风驰电掣的一闪而过,足有十几辆之多。
有几辆军车在越过我们的车时,由于车速快,后挡板处迷彩伪装帆布飘起一角,我赫然看到:里面坐满了荷枪实弹的年轻战士,一个个顶盔带甲,精神抖擞。
我去,这是运兵车啊,难道,这附近发生了什么大规模的暴动,还是军队在进行演戏?
可是,尽管我已是嘴张得能一口吞下个巨无霸汉堡,可老火他们就像司空见惯了似的,根本不以为意。
我看看一左一右两个淡定得就跟老年痴呆的哥们,再看看前面面无表情的老火,讪讪地笑了笑,也和他们一样,目不斜视,老僧入定:
别以为就你们见过大场面,哥们也不是刚从北朝鲜留学回来的,爱咋咋地,要装就一块装呗。
不过,过了一会儿,我还真装不住了,为什么?因为我们的车在行驶了大约20分钟后,前面豁然开朗,灯火通明,就见在两重铁丝网的后面,无数盏探照灯将周围照得纤毫毕现,而覆盖着迷彩防护网的帐篷则整齐的排列成两行,一队队穿着的跟美军陆战队员的士兵正在各个帐篷之间进进出出,看似纷乱,却又有序,明显给人一种临战前的紧张感。
更奇怪的是,在两排帐篷的中间,还停靠着一些支着一口大锅的奇形怪状的车辆邪恶之手最新章节。虽然我不是军事迷,但也认得出那应该是雷达预警车。
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要进到兵营房里不成?果然,司机停下车,老火示意我们都下车。站在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的草地上,我一点闲情逸致都没有,赶紧往后看,就见三个男子挟着胖子快速地朝我们靠拢。
一照面,胖子就神情激动地看着我:“哎呀我操,凯子,他们真是17组的,这扯不扯,不是,这也太刺激了……”
胖子还要喋喋不休,被老火制止了:“你们都随我进入军营。”
我们跟着老火后面,战战兢兢地来到距离岗哨约5米的位置后,老火告诉我们站在原地等,他则一个人走到枪口已经指向我们的卫兵前。
“请出示证件。”卫兵语气冰冷,一同手中那幽蓝而深邃的枪口。
老火从身上掏出一个黑色的证件递过去,士兵接过后往身体左侧的一个类似验钞机的机器上一划,然后还给老火:“请进。”
老火招招手,我们一行人鱼贯越过卫兵,进入军营内部。随后,老火带着我们来到一处帐篷跟前,在向门口警戒的士兵举手示意后,径直掀开帐篷的门布,进入内部。
帐篷内只有一个30多岁、佩戴少校军衔、正在批阅电文的军官,看到老火进来,他站了起来,迎着老火握握手:“回来了,顺利吗?”
老火用力摇了摇军官的手:“还好。”
“你们的事儿我不多问,怎么,还是老规矩吧?”那名军官快人快语,显得很干练。
“嗯,又要给祁团长添麻烦了。”老火也是惜字如金。
祁团长转过身,冲帐篷外喊了一句:“勤务兵。”
“报告。”帐篷外应声响起了底气十足的声音。
“进来。”祁团长答道。
刚才在门口站岗的卫兵走进屋内,冲着祁团长一个标准的敬礼。
“你带着他们去5号进行杀毒。”祁团长命令道。
“是,”那名稚气未脱的卫兵又是一个敬礼,然后冲我们礼貌地说道,“请跟我来。”
老火朝祁团长命点点头,领着我们和卫兵出去了。
“杀毒?杀啥毒?是喷八四消毒液还是照紫外线啊。”胖子跟个事儿妈似的问道。
老火快步跟着卫兵先走了,看来他对话多的人天生就有一种恐惧感。
我看着仍是一脸天真无邪的胖子:“你丫闭上嘴省点话费,留着给智商充值吧。”
我们跟着卫兵来到一处帐篷后,老火谢过卫兵并将其打发走。而后,老火带着我们进入帐篷内。
这个帐篷明显比祁团长的指挥部要大,里面架设着一台巨大的类似医院里透视用的大机器,机器前面有两块屏幕,两名英姿飒爽的女兵正襟危坐在屏幕前,并没有理我们。
看样子,老火带来的那三个人对这里已是轻车熟路,也不同两名女兵打招呼,就开始站在机器后面脱衣服,直脱到一丝不挂。
我和胖子看的是目瞪口呆,这哥几个是憋疯了是怎么地,居然敢如此公然地亵渎我们女军花?胆儿也太肥儿(东北方言形容傻大胆为胆儿肥)了吧,用地沟油泡过是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