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大神,酒量这么差,真不知他这一万多年来是怎么练的。
月沫觉得现在正是她逃走的好时机,赶紧溜,哪知道溜到门口就被结界的力量给堵了回来,这才忘了青玄为了不让别人看到他醉酒时的窘样,早在这屋子里设了结界。
“你使个法,把这结界解了。”月沫伸出爪子拍青玄,青玄嘴一张,喷出一口酒气,差点把她熏死,又接着沉沉睡去。
月沫确定青玄真的醉得不行了之后,又对他施了个昏睡诀,恢复了原形,打算自己解这个结界,然而却没有成功。青玄设这个结界用了他十成的功力,不是她这个几万年修为的妖怪能解得了的。
月沫气得踹了他坐的椅子一下,为了平复她心中的郁闷,把桌上的烧鸡和酒一扫而光,然后变回松鼠,爬到房梁之上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青玄的酒意醒了,也恢复了正常,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把月沫从房梁顶上抓下来,指着那一桌子的鸡骨头道:“我昨夜做梦梦到你喝酒吃肉了。”
月沫闭着眼睛装睡,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青玄自己对自己笑:“我真是傻,松鼠怎么可能会吃肉,就算会吃肉,你这么小的个子,还不到我巴掌大,又怎么可能会吃掉整只鸡?”
接着,他又摇了摇空空的酒瓶,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我睡得这样沉,原来喝了一整壶的酒。”
月沫忍笑忍得辛苦,几乎得内伤。
接下来几日,这样的戏天天重演,负责安排酒食的侍女见那些酒菜都没有剩下半点,第二日都会多半一些,结果烧鸡从一只加到了三只,酒也从一壶加到了三壶。当三只鸡和三壶酒都被一扫而空的时候,侍女终于觉得有丝不对劲,欲言又止。
青玄见她神色异常,问道:“你是否有话问我?”
侍女:“奴婢唐突。”
青玄:“但问无妨。”
侍女:“大神这几日可有友人造访?”
青玄:“没有。”
侍女:“大神这几日身体可好?”
青玄:“一切正常。为什么会这么问?”
侍女:“大神向来讲究养生,从不暴饮暴食,以前给你备的宵夜,你从来都没有吃完过,可是这几日的量已超过了平常的好几倍。并且,我以前来收拾,食物的残渣都会摆得规规矩矩,桌面也干干净净,可这几日,鸡骨头丢得到处都是,酒杯上也全是油印,完全不像大神往日的风格。”
青玄讶然道:“我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些。”
青玄之所以会将这位侍女调到身边打点他的饮食起居,正是因为她心思够细,平日他也就不太关注自己的日常,而这位侍女却没有半点偷懒,将他所有的一切都记在心里,所以一旦他有什么不同之处,都有留意到。
青玄想了想,道:“也许是这几****对自己放纵了些,一时忘了克制,给你添麻烦了。”
侍女:“只要大神高兴,你能吃能喝,我求之不得。可是,大神这几日虽然胃口好了那么多,身子却比前几日更消瘦了些,所以我才担心大神是不是身体有恙。”
青玄摸了摸自己的脸:“也许是心情不太好的缘故罢!”
侍女盯着一旁抱着松果当球踢的月沫道:“倒是这只松鼠这几日来胖了不少。”
青玄听闻,拎着月沫的脖子掂了掂:“你这么说,还真是。这小家伙来我这之后,没吃什么东西,却比以前胖了许多。”
月沫一惊,怀里的松果掉在了地上。
(晚点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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