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烨君扔给她一个玉瓶:“吃一颗里面的丹药,你的梦游症应该能好了?”
月沫注意到他几个指头都有伤,似乎还有牙印,新旧不一。他是上古大神,有神力护体,普通的神仙和凡人伤不到他,却被她弄得遍体伤痕,证明她晚上对他又撕又咬又打的时候,他并没有用神力,以免神力的反作用伤到她。
月沫对这些伤痕着了魔一般,顾不上男女大防,不自觉地伸出手指,去触碰它们:“疼吗?”
光烨君倒吸了一口冷气,抓住她乱戳的手指,又扯过锦被,将自己裹住:“虽然我知道你垂涎我的身材已久,但是,你不能假借查我的伤口而吃我豆腐吧?”
月沫无心理会光烨君的玩笑,她的脑海里闪过几幅凌乱的画面,与现在的情景似曾相识:“我好像曾经见过有谁也受过这样的伤。可是……可是……我想不起来了。”
光烨君浑身一颤,抬眸看她,无尽宠溺之色尽在眼底,他伸手将她额前凌乱的几丝头发拢到她的耳朵后面,整个动作熟练而自然,似乎做过很多次:“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沫沫。”
沫沫。月沫被这个称谓吓一跳,梦里面的那个男子就是这么叫她的,她得一把推开光烨君,惊魂未定地瞪着他:“你是谁?”
光烨君见到她惊吓到的模样,似乎很失落:“我就是我,光烨,以前是,现在也是,从来都没有变过。”
月沫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仿佛这样才令她有安全感:“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梦里?”
光烨君叹了口气:“我怎么会知道呢?也许你早已对我一见钟情,只不过自己不知道而已,而这个梦把你内心深处的渴望激发出来了。”
月沫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就算是做梦,也不可能做这种一模一样的梦,莫非我不是梦游?”
光烨君似乎有点期待又有点担心:“那又会是什么呢?”
月沫将心中的疑惑全部抖了出来:“我以前从来都不梦游的,神君来了之后就梦游,这也未免太巧了一点。”
光烨君:“你怎么就知道你以前没有梦游过?也许是你不记得了而已。”
月沫意识到自己失言。她那话的意思,完全是在怀疑光烨君动用手段让她自己主动跑到他房里占她便宜。可事实是她把他的便宜给占尽了,还抓得人家一身的伤。只要换成一个心术稍有点不正的对象,她只怕早就被啃得渣都不剩了。
想到这里,月沫赶紧换了副笑脸,有些讨好地凑到光烨君面前:“呃,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幸好我梦游症发作的这几天有神君在,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呀,神君大人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抹药吧?我去找人送点伤药过来。月族别的丹药比不得九重天,可伤药却是极好的。对了,再让厨房做几个好菜,炖锅好汤。这汤费时,我得早点去跟他们交代一声。”
不待光烨君答话,月沫脚底抹油,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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