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炼大护法算是可以退役了。
虽然他比一般老年人体质好多了,但毕竟已经七十岁了。
如今他新伤和旧疾并发,估计也要好好疗养一阵子了。而且,这也意味着他可以,“退役”可。
毕竟这可不是武侠,老头子鳄鱼都厉害的不得了,就算再有法力,筋骨也是不行了。
宝刀不老,终究只是传。
“我知道了,李伯爷改休息一下了,只是护法少了一位,要不。。我接任吧?”我到。
其实我早就想这样了,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老司机。。不。不是好士兵!
我要是也能做做护法就了不起了!
但黄钎焕却摇了摇头,“这可不行,这要掌门了算。”
我一皱眉头,“我前世可是猎魂者的鼻祖!我话还不算?”
“废话!你在鼻祖你我管不着昆仑殿呀!”黄钎焕继续跟我扯淡。
我看了看床上还在睡着的香芷泷,估计一时半会醒不了,于是我就对黄钎焕比了比手,“出去!”
来到了客厅,我看着黄大炮,“了你别不信,我也是昆仑殿的第一任掌门,现在的九大鬼将,都是曾经护法级别的存在!他们没有投胎,就在阴间协助你们,只是我不知道。。”
我不怀好意看着黄钎焕,“你们怎么搞的?从那年开始你们玩消失的?一个个还都喜欢装哔!跟谁学的?把我开山立派的优良传统都抛弃了!现在全是糟粕!”
“泷妹子。”他笑着道。
我一愣。。
的确,这就起她的性格,我太了解她了。。
“对了黄哥,芷泷你可不能叫妹子了,我也不能叫姐姐了。”我对它。
“茄淋和我了,我都知道,但是,你叫不叫姐姐我不管!我就叫她妹子!她。。也没她是母夜叉!”黄钎焕哈哈的笑着。
“你谁母夜叉呢?她是我女人!”
“难道不是吗?你女人就是母夜叉!还是夜叉公主?”
“你!你,哎呀。。”
我和他扯淡扯了很久。。。
直到最后我也有点累了,也就会房间去休息了。
虽然我有神力,但轮回之后我神的体质还没有完全被唤醒,只是被激活了而已。
就好比空调打开,也不可能立刻房间就很凉快。
更何况,前世我还用了一半的神力救了香芷泷,给了她一根肋骨。
所以,现在的我还是一个人,只是恢复能力比较好。
但不代表真是神仙可以不吃不喝。。
躺在床上,我感觉自己无比疲惫,我闭着眼睛,心里却特别畅快。
可我却依然没有平静下来。
倒不是别的,只是我很期待。。
香芷泷,我亲爱的夜叉,你赶紧醒来吧!
这几百年,苦了你了。。
半梦半醒之间,我又做了一个梦,但这一次,所有的梦,都是真实的,所有的梦都是我曾经经历过的事情,但严格来,那是李承经历过的。
我能感受到一种不出的感觉。
一切都是我和她在一起的画面,有幸福的、有快乐的。
我们一起在南宋降妖除魔,形影不离,我们在山林竹海中享受着彼茨爱、在江河溪流畔嬉水作乐、在人潮人海中并肩而行,我们是“神雕侠侣”。
只是这一切都发生于一场不必要的战争,那是在冥界!
为了她,魔不惜逆而行,大破十万修罗王,在阴间落下了一片修罗地……
然后我也为她而死。
这一世,她是来还的……
或者,她爱我,就像我爱她一样……
只是我根本就想不到这一切竟让是真的,如果不是真切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我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把一切都记起来了……
……
醒来之后,我和黄钎焕出了一趟门,因为我……也是被他叫醒的。
“我们要去哪里?”我问道。
“带你去见一个人。”黄钎焕开着车,道。
我一皱眉,感觉有点意思,“见哪一位?”
“镜姬!”
她还没死吗?
“对呀,就是她,章鸾让她先活着,毕竟她的萨满正宗和萨满黑巫师,都是来自远古,是真传!所以想要保留她的法门。”黄钎焕道。
我呵呵一笑,“这个你们想多了,我估计就凭镜姬的性格,她才不会配合你们,她就是一个只管自己,其他什么都不管的人。”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章鸾的,我们就照做,至于结果,他应该也没报太大希望!”黄钎焕回答。
车开的很快,我们来到了锦衣卫的基地,上面听党指挥,能打胜仗那个八字大字依然还在。
我们就这样一路到了一处秘密的办公楼,你面有一个病房,门口有十几个卫兵在把手,甚至还有几个道士。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有点多余,就算现在放个十岁孩子在门口,镜姬也是跑不了了……
毕竟,腾格里亡神有多凶残我是体验过的,如此大能神,她要付出很多才能召唤出来的,按道理来,她这个大招放完,已经可以休息一辈子了。
在病房里,镜姬躺在那里,脸上全都是纱布,根本就看不到脸,身上也是插着几个管子,看起来也是生不如死。
“谁来了?是不是挽歌?”她轻轻的着,声音相当的疲惫,那种感觉我简直无法形容,就好像一个人瞬间老了几十岁。
我点零头,但考虑到她可能看不到,于是就改口道:“是我。”
看着她如茨样子,我也是有一种不上来的感觉,但我也并没有同情她。
因为我知道,当初的阎罗老板赢盈,无论如何她是一颗红心做了黑事,但起码初衷是好的,所以在杀了老板的时候,我内心也是无比的纠结,我想恨她,因为她杀了血薇、杀了莲花女,但我却恨不起来。
可镜姬就完全不同了,我觉得她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家伙,做了一件差点毁灭世界的事情。
我一点也不容情,也不纠结,更不感到惋惜。
只是……
当我发现自己的神力之后,我才知道,人类看似强大,但实际上是很脆弱的一种生物。
“还有我呢!”黄钎焕在旁边,也了一句。
“你也在……”镜姬了三个字,开始大喘气,然后调整了半语气,才能正常的话,“我这一辈子单独恩爱的男人不多,你俩就算是了,只是没想到,临死了还能见到你们,当然……我看不见,不过你们能来,也挺好的。”
“快死啦还这些?”我问道。
“那还能什么?反正我都此生无憾了,死了也无所谓啊!”镜姬的语气轻描淡写,的确也不想装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