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也是得道高僧,我是见过一个和尚,可是我没有杀他,我是在救他。
他被人在腰间戳了一刀,不信你我可去前方一看,便知真假。”
“他就是当年和血魔一起荼毒百姓残杀幼儿的那个高寒。”人群中一人喊道。
“敢说你不认识血魔吗?一定是他杀了小和尚的。我们一起为修行界除害。杀了他。”一人质问道。
瞬间群情激愤。
“慢着。”高寒身体往后移了一步制止道。
“这肯定有人栽赃嫁祸于高某,再说,大陆上天天在死人,就算此人是我杀的又能如何?。”
“一派胡言,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本不愿意杀生,可是世道如此,贫僧只能将你擒拿回禅宗,听凭本禅宗方丈发落,你束手就擒,还是想让贫僧出手。”了凡和尚有些生气说道。”
“大师,若听信小人也不过如此,早就听闻禅宗乃武学之泰山北斗,今日高寒就但请赐教。”
“冥顽不灵。”了凡和尚,双手合十,暗结法印。金光闪先,佛光降临。
口内念道:“无上佛法。”由慢及快,越来越快……
嗡——嘛——呢——叭——咪——吽
嗡——嘛——呢——叭——咪——吽
嗡——嘛——呢——叭——咪——吽
瞬间,整个松林佛法妙音,无上大乘,松林被染成了金光一片。听的让人痴迷陶醉。
“六字大明咒。”高寒大惊失色,连连往后飞腿而去。
无数金黄色硕大的梵文字体涌现,嗡——嘛——呢——叭——咪——吽向他漂浮而来。
所到之处,仅被炸毁。
高寒一拳打出,威力巨大。打在梵文之上,轰的一声像是打在了钢铁之上。
高寒原本以为六字大明咒会被他的这一拳打得支离破碎,可是,却仅仅是打散了去,随后又冲他飞去。
越来越多的梵文,漂浮在法空中。也越来越快。
“大师果然身手高强。”人群中一人赞叹道,其他人也拍手叫好。
眼见这些梵文数量越来越庞大,像是无数回巢的鸟群一样,又像是成千上万的毒蜂龙卷风般追赶高寒。
正是:天蓝高又阔,身前步难行,身后有缠敌,巧嘴难言清,想平此番厄,还得属高寒。单凭任吾荡,我自在逍遥。
只见,这些梵文在了凡大师的驱动下,像水桶一般团团将高寒围住了,想要把高寒彻底的困住看似围的水泄不通,实则乃是铜墙铁壁,杀机四伏。
佛,本是度人为善,而今却要披着佛衣去杀人,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善始善终,恶始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阿弥陀佛,高施主,老衲劝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乖乖的跟我回禅宗,听由本宗发落,以洗清你以前所作罪孽。”
“我呸,你这死秃驴,只知念佛诵经,满脑木鱼,不分青红在白,就敢冤枉与我,还想让我跟你走,我既非你禅宗弟子,也和你禅宗并无交集。
为什么要听凭你满口仁义道德。有本事你就来捉我。”
了凡和尚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着前方的战场,坚定的道:“阿弥陀佛,出家人本是不应该杀生的,我也再三劝说,可是足下非但不听还出言侮辱,老衲今天就大开杀戒。”
高寒看向了松林的远方的大山,心道:“我若一直和他纠缠下去,恐怕最后吃亏的是我,一者他是七级实力,二来我没必要当这个冤大头。”
同时,也暗自感叹大之乘境实力果真强悍。若是换作别人恐怕现在早就栽在了这六字大明咒之下了。
了凡和尚,双手一捏,大声道:“收”所有的梵文象一个囚笼一样很快的向在里面的高寒聚集挤压。
高寒见势不妙,运尽全身力气不断地打向了向他聚拢的梵文,每一拳都蕴含巨大的力量,足以毁掉一座山丘,使之形成坑洼。
打了十下,百下,千下,万下……
出拳速度快的如闪电,根本就看不清楚它是如何出拳的。
在无数的拳影的抨击下,错综复杂牢不可破的梵文慢慢的松散掉了,破开了一个大洞,高寒一个箭步飞速而去了。
了凡和尚看到自己的功力被破,没有惊慌,知道自己就算再和他纠缠下去也是于事无补的。
因为两者的实力几近相当,谁也捉不住谁?若是全开,自己不一定是他的敌手。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微微一笑冲着高空喊道:“高施主,你这样一走了之非正人君子可为,若真想证明自身清白,明年农历六月十六是我禅宗新任方丈的接任典礼,方可当面来对峙。不知道敢不敢前去。”
他在激我。虽然高寒明知道这是激将法,这老秃驴见捉我不住,想让我自投罗网。
但是还是义正言辞的答应道:“有何不敢?我高寒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问心无愧。去就去,明年农历六月十六。”
“阿弥陀佛,诸位也投听见了可做一个见证,明年六月十六日。”了凡对站着的众人道。
所有人都点着头。
高寒说完头也不回的想着东土飞去。正当其他人要追赶时了凡和尚伸手拦住了,道:“诸位不必追了,追去无益。”
“难道就让他这么跑了吗?”一个资历深的持刀男子问。
了凡只是看向了高寒消失的远方,此时,正是落日余晖,霞光万道。
随后,又道:“诸位都散了吧。恐怕神剑不在此地,即使在也被别人先一步拿去了。阿弥陀佛。”
“什么?不在此地?……”就这样这些人在一片乱哄哄的情形中各奔东西了。
距离这一大片松林有一百公里的一个城镇上,一群顽皮的乞丐在人群密集的市集中东一躲西一窜的狂跑,不是推搡就是掀翻路边摊,弄得怨声载道。
细看之下是八个乞丐,全是男女孩童,最小的九岁,最大的不超过十九岁,衣着褴褛,破破烂烂。
分别是:大姐大,瘦猴,狗蛋、阿玉、小志、麻子、子强、木棍八个人。
一个卖包子的商贩拿起一根擀面杖在追着他们打。
九岁的一个小孩子跑的慢了一步,包子铺老板一把揪住拉了回去,撤下的裤子对着黑乎乎的屁股脱下鞋底就是一顿啪啪啪。
口里还骂着:“该死的东西,让你们敢偷东西。”其他人见着了吓了不敢回头了都跑掉了。
这群乞丐一直跑到了城外才敢停下脚来。
“老大,狗蛋被抓住了不会有事吧?”这时,一个头上有疮的小男孩,有十四五岁的模样问向他眼前的这个比他高许多的人。
只见这个人,她个头很高比同龄人还要高出半头,明媚大眼很是有神,鼻子、眼睛、耳朵嘴巴,无一不精致,棱角分明。
留着短发,短发沾着些泥巴。
一只手扶着老槐树的,一只手捂着胸口直喘气。
她全身上下的衣服几乎都是间的别人不要的破布给自己缝的,全是补丁,原本的颜色褪了,看起来颜色都发白了。
不过却挺干净的,只是裤子上沾了点泥土,还有就是跑的时候被什么东西划破了袖子。
干净是因为她昨天刚在城西的河中洗过的。之前的哪一件衣服实在是破的没法穿了。
这一件叫花衣,也正是昨天才换上的。因为是乞丐所以他们所穿的衣服都叫叫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