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洒在大地上,天空呈现出一片美丽的蓝色,云朵像一样飘浮在空中。
天亮了。
张天元刺破手指,血滴在铜钟顶端,缓缓流下,阳光照到铜钟上,立刻闪起金光,血慢慢渗入铜钟之内。
双手快速结印,念起法诀,铜钟闪着金光,形成一个巨大的保护罩,罩在市局上空。提前埋入土内的泥人缓缓露出头颅,额上一点金片与铜钟相呼应。
地上八个小法阵,与半空中的大法阵渐渐融合,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在阳光的照射下,金光熠熠。法阵中的能量流动犹如一条巨龙,翻滚着,似是将里面的东西都镀上一层金光!
待施法结束,张天元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身上早已被汗打湿。张天明立刻递过来一个保温杯,前者慢慢喝了几口,舒服的叹息一声,“小明如此待我,吾甚是感动,你说,想要我怎么报答!”
暧昧的眨了眨眼,“要不,以身相许怎么样?”
张天明把保温杯夺了过来,又甩了一条毛巾在他脸上,“为老不尊,我看你也不渴,别喝了!”
擦了把脸,张天元嘿嘿笑了两声,又把保温杯拿过来,“不喝不是浪费你花了这么多功夫煮汤,我保证喝光!”
“言言,你先回去,我和小明找老郑说点事!”
张一言淡笑着点点头,临走时,还不忘把天台门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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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车回到住处,张一言收了封在门上的黄符,开门走了进去!客厅和厨房比昨天离开前乱了些,往里走,隐隐闻到酒味!
微微皱眉,一直走到游戏房,还没进去,就听到叫嚷声,看着抵在门缝的宝剑,微微蹙眉,捡起来,这才伸手推开门,声音直接翻了几倍大。
严君格和赵寒一人拿着一个游戏手柄正在赛车,黄永和乐升一左一右在加油。另一边沙发上,姚远歪躺在上面睡着了,另一边懒人沙发上,陈皓仰脖也睡着了。
这还不算,地上散落零食包装,碎屑,还有酒瓶,已经可以想象出昨夜这些人玩的有多嗨!
悄悄关上门,回了卧房,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扯开绑头发的绳子,脱掉脏衣服丢进洗衣篮。
直到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喷涌而出,打在脸上,用力搓洗一下,才感觉舒服一些。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拿过浴球擦拭着身体,滑过纤细的手臂,脖子,胸口,一路向下。
闭上双眼,感受着水流不断冲刷身体,直到水雾弥漫整间浴室。
走出浴室,套上浴袍,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头,拿过宝剑冲洗后,用干净的布擦干,收起。
做完一切回到卧房,严君格还没打完游戏,叹口气,手指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静静坐了会儿,才去找吹风机吹头发。
吹了半干,手指随意抓了抓头发,看了眼时间,早上6点40,起身准备吃点东西。
再说游戏房里的几人,一直到6点半闹铃响了,他们才反应过来天亮了,打了个哈欠,严君格推了推黄永,“把闹铃关了,吵的脑仁疼!”
“别玩了,我去整点吃的。”严君格又打了个哈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筋骨,“屋里不用收拾,有保洁会来,你们把自己收拾干净就行!”
其他人也是哈欠连天的,还不忘吹一句,“严哥威武!”
他们昨天又惊又怕的根本不敢睡,睡不着索性就想着打打牌啥的,到了游戏房那更不得了,已经忘了怕了,就这么玩了一夜。
严君格往门口走,刚拉开门,好像,少了点什么!
“卧槽!我大宝剑呢!”
姚远打着哈欠头一歪,指了一下,“下面挂着呢!”
“哈哈哈!卧槽!”
“哈哈哈,姚哥牛b!”
严君格拽了拽裤子,“草!你真黄!我说真的!言言给我防身的那把,快点帮忙找找!”
“找找找!都起来帮忙找找!”黄永吆喝一声,踢了踢陈皓,又踹了脚乐升,赵寒没用他叫,直接起来了。
几人把屋里沙发都搬开了,还是没找到。
姚远打了个哈欠,嘴里嘀咕,“咱们也没人会拿,好好找找!”说着往这边走,一把拽掉严君格的裤子,尖叫一声,“卧槽,找到了!”
“哈哈哈!!”其他人一阵哄笑!
严君格赶忙把裤子提上,赏了姚远一个大鼻窦,“你丫正经点!你们别笑了,你们没有啊,笑屁啊!”
姚远笑的整个人都在抖,“老严,你够可以的,不过也是,你这夸一米九了,挂个牙签才是奇观!”
暧昧的用胳膊撞了撞他的肩,声音不大不小,屋里都能听到,“哎,兄弟,你这驴一样的家伙事,你媳妇儿受得了吗!”
“他那小身板瘦的,腰还没你手宽吧,会不会干穿了!”
“哈哈哈!卧槽!姚哥你可真黄!”
“黄中黄!”
“一节更比一节黄!”
“哈哈哈!”
严君格一脸的坏笑,推了他一把,“滚蛋啊!我媳妇儿的玩笑也是你能开的,滚滚滚!”
“你们别笑了,抓紧时间找吧!得在我媳妇儿回来前找到!”
黄永直接掀地毯,“对对,抓紧时间!”
突然,房门被敲响,几人有搬电视的,有抱沙发的,还有拿摆件的,造型各异。似被敲门声定住一般,僵硬的回头,就见张一言穿着一身浅蓝色的大褂皱眉看着他们。
“你们在,找什么?”
几人对视几眼,都没说话,默默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挤眉弄眼的,都希望对方承认错误。
张一言哪还有不懂的,双手合十,慢慢推开,迷你版的长剑在掌心中,再次合十收紧,“剑我收起来了,抱歉,刚刚看你们玩的开心,就没出声打扰!”
“不打扰,不打扰!”几人忙摆手,心里松了口气!
严君格眉开眼笑,快走几步把人儿抱进怀里,“言言,你回来啦!我好想你!我们回去!”
说完也没管其他人,直接就回了卧室,低头刚要去亲,张一言抵住他的唇,“去洗澡,一股酒味!”
鼻子嗅了嗅,还真是。大手揉了揉纤细的肩,“我现在就去!”
再说游戏房,看严君格和张一言走了,姚远伸手比划了两下,“一个这么长,一个这么细,啧啧啧,怎么弄啊!”
四五个抱枕砸过来,正对着姚远的手和嘴巴,“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