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年薄嫩的唇在她面前勾笑,“不冷吗?还是穿成这样为了方便些?”
“不知道唐先生今日会来,自然不是为了方便你。”
“在这里,还是去楼上?或者…去雅颂?”
阿川眸中一愣,雅颂大院是唐斯年的家。
他在她耳边再次说道,“回雅颂?如何?”
“都听你的。”
唐斯年将她抱起,并没有让她自己走的意思,她乖顺的附在他的身上,任他将自己厚重的外套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所有伽仕在除夕夜值班的员工大部分都看到了唐斯年抱着红裙墨发的唐觅走出了大堂。
大家纷纷猜测,唐觅终于勾引唐斯年一年之久后顺利上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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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猫始终在外面的车里等唐斯年,见他怀里有人后立刻丢掉手中的烟,殷勤的下车开车门。
再一看,怀中人是觅姐。
喉咙忍不住上下滑动,连招呼都没敢打一声,悄悄的关好车门,自己跑去主驾驶启动车子。
阿川迷迷糊糊的脑子犯沉,似乎不舒服的模样。
唐斯年觉察到一丝异样,将遮挡玻璃升了起来。
狸猫抬眼看下倒车镜,除了黑色的挡板,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由得感叹,觅姐的手腕,就是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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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从嗓子里发出极小的声音,
唐斯年,现在。
她被人不知不觉中,下了药。
而自己还在浑然不知。
伸手想去解他的腰带,却被他反手牵制住。
“乖,我们这就回家,到时候别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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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年在餐厅时便察觉了她的异常,今日和以前却越发不同。
她脸上越来越红,好像发烧了一般。
她跟一只猫儿一样卷缩在他怀里,光明正大的睡上唐斯年卧室的黑色大床。
上次她来时,偷偷听佣人说过一次,唐斯年从来不会带人到家里,更别说带到这张床上。
无疑,阿川是第一个爬上去的女人。
那一个晚上,反正该经历的都经历了。
他们俩的嘴都够.贱,话儿飙的一个赛一个的猛。
彼此刺激着,彼此折磨着,彼此沉沦着,
在对方爱里,温热里,欲望里,忘掉所有。
她感觉最后自己几乎是昏过去的,根本不是睡着了,脑子缺氧昏过去了。
她在梦里还在想,怎么有唐斯年这般样样优秀,技术还过硬的人存在?
啧啧啧,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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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唐斯年已经不在卧室里。
她环视着偌大的房间,想着昨晚那些画面不禁用力的摇了摇头。
她只是药物作用,又不是失忆,自然什么事情都记得。
但是她真想失忆啊!
唐斯年一定以为自己在勾引他吧?
虽然平时也勾引了,但大多都是打嘴炮儿。
这种真枪实弹的来,大多都是他勾引自己。
在想到他昨晚一次又一次折磨自己,变态,唐斯年在这事儿上真有点变态。
她赤脚下床,拉开放光窗帘,看到窗外飘起了雪花。
床边的塌子上有崭新的衣服,她带去浴室洗漱收拾。
还好唐斯年不在家,不然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她收拾好后下楼,见到客厅的人时立刻想要转身往回跑。
男人显然已经见到她,不容拒绝的说了句:“回来。”
她心里一横,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撑起难看的笑意下了楼。
“唐先生,早哈。顾先生,段先生也在哈,真巧,真巧。哈哈哈哈。”
三个男人看着她在那自言自语,脸上的表情仿佛在看她发什么疯。
她尴尬的挠了挠头,“那个,伽仕没人不行,我得那个回去了,你们聊哈!你们聊!”
她立刻转身小跑着离开,留下三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看着她慌张的背影,狼狈的跑了出去。
她刚到院子里,脚上的拖鞋立刻埋入雪里,冰的她一个冷颤。
这个情况要是回去也属实丢人,正想着继续前行的时候,一个灰白相间的大物冲她跑了过来。
抬起双脚瞬间将她扑倒,她躺在雪地里蒙着脸,“AK,你个畜牲!你他妈要敢咬我的脸,我跟你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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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头发上的雪水冻成了冰碴儿。
唐斯年为她准备的红貂绒毛衣更是沾满了雪花。
从头到脚看着无一处不狼狈。
她丧着一张脸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接受三个男人眼神中的嘲讽。
段秋寒几次三番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腰都直不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何这点事情就笑不够了。
“川儿,你真的太牛b了!”
段秋寒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她皮笑肉不笑的点头接受他的夸奖。
唐斯年斜过眼看着她的模样,轻笑了声:“行了,别逗她了,最近她特别爱哭,一会哭了你来哄啊。”
阿川在袖子底下紧了紧手,他眸中戏虐的嘲笑,加上说她爱哭的事情,不就是在讽刺她昨晚在他身下哭了吗?
王八蛋,老娘会一雪前耻的!
段秋寒点头答应:“行,不逗你了。看你新年第一天这么丧的样子,我也于心不忍,来,给你个红包,让你开心开心。”
一见红包阿川立刻起身去接,嘴角也算有了笑模样。
“谢谢三哥。”
唐斯年突然有些不悦的蹙眉问道:“哪里论的三哥?”
阿川是故意这么说的,她转身回道:“外面都说大哥斯年,二哥礼初,三哥秋寒,四妹阿川。
我也只是听大家的这样的编排,便叫了,不行吗?”
唐斯年,老娘现在是你四妹,你再敢逗我你就是不忠不义之人!
他轻笑了下,点了根烟,“口味还不小,这么快就想当四当家了?”
阿川在心里发誓,她真的没这个想法。
只是背地里的称呼罢了。
但见他防备的眼神,好像自己真有所图似的,立刻挺着胸脯道:“不可以吗?我觉得我能力也还不错哦!不如大哥考虑考虑?”
唐斯年没有说话,傅礼初出声打破僵局:“阿川,新年快乐。”
她乐得满脸开花,甜甜的说了句:“谢谢二哥。”
她用手摸了摸厚度,傅礼初明显比段秋寒的要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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