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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妏仪就算不言语,单单站在那里看着你,都会给人一种压倒性的气势。
这位,才是余市真正的‘大姐’。
“不知,我们现在是否能进去了?”
她缓缓张口,一字一句咬的十分清晰。
唐觅回头有些训责的问保安:“仪姐过来为何拦在这里?没眼力见儿的东西!”
保安为难的回道:“对方没有邀请函……所以……”
唐觅一脸惊讶,之后连忙道歉:“仪姐,真是对不起,一定是下面人疏忽了。
不如这样,我先陪您去偏厅休息一会儿,喝杯茶?”
唐妏仪的脸色没有展现出任何不悦,身旁的唐妏婷却怒了。
“我大姐的名字难道没有面子吗?顶不过一张邀请函?我看你才是没有眼力见的东西。”
“两位先别生气,仪姐尊贵的身份肯定比邀请函的分量要高得多。
但是这规矩就是规矩,我若有能力破这规矩,何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开罪两位贵宾呢?
所以说让下面的人去查看一番,瞧瞧是不是弄错了,这样别人也讲不出什么来。”
阿川始终带笑,不卑不亢的解释着。
唐妏仪来了,下面人一定早就通知了唐斯年。
到现在都没等来放人进去的命令,阿川便只能死守在这里,想进去只能从她身上踩过去吧!
阿川心里冷笑:这对姐妹怕是今晚不会让自己好过了,唐斯年阿唐斯年。
你还是真会给我找难题,我过一天安生日子,您老怕是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她已经能想到唐斯年在里面拿着酒杯,优雅的与人大方淡笑,眸子里泛着狡诈的光。
心里已经开始琢磨,若是自己处理不好,他到时候要如何的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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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妏仪轻轻笑了,她笑起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和唐斯年很像。
这种阴笑,一般都没什么好事要发生。
唐妏婷突然上前一步,抬手便给了阿川一个巴掌,“贱.人,我大姐耐着性子陪你聊两句,你和我讲规矩?
在这里你给我记好了,在余市仪姐就是规矩。”
阿川硬生生承受下来那一掌,又脆又响。
但她连叫都没叫,更别说哭了。
耳边的发有些乱,但仪态依旧优雅,笑容从未在她脸上消失。
“仪姐若是撒完气了,便跟我移步到偏厅吧?
这边时不时会窜出几个记者来。
仪姐尊贵,本是来恭贺唐先生的,到时写出什么仪姐被拒门外,故意惹事,死缠烂打这类的标题就不太好了。”
她刚说完,唐妏婷挥手又是一个巴掌。
脸上的嘲讽是那般的明显,仰着脸大喊道:“你一个在别人身下。
成欢的表z,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说话?
你就是唐斯年给别人的玩物而已,我今天非要替唐斯年好好教育教育你。”
阿川不卑不亢平静的回道:“唐小姐,还请您注意说话的分寸。
一个女孩子在公开场合又是表z又是玩物的,实在是不雅。”
她越这般沉着冷静,唐妏婷越是生气。
她再次抬起了手,却没有如愿的落下,被面前的女人紧紧的握住。
阿川向前一步,紧贴着唐妏婷面前,故意拖长尾音妖媚的说道:
“事不过三的道理,妏婷小姐不知道吗?
想必您是借着替仪姐打抱不平来泄私欲的吧?
你不是说我是在人身下承.H的表z吗?
莫非,是知道了那个男人叫傅礼初?”
唐妏仪她暂时开罪不起,唐妏婷她还是能拿捏拿捏的。
她故意将话说的这么明白,唐妏仪当然瞬间接收到她要表述的重要信息。
唐妏仪今日能驱尊过来,是因唐妏婷刚才急忙的找她。
告知最近一直在谈合作的日籍客户,出现在了唐斯年新公司开业的晚宴上。
这个合作涉及的金额太大,她不得不亲自过来看看,是不是唐斯年在背后撬生意。
现在看来,只是唐妏婷想要过来收拾傅礼初身边的女人。
没有唐妏仪陪同,她自己更别想进入。
这个人,恰巧站在她们面前而已。
唐妏仪顿时觉得脸都丢尽了,黑着一张脸气愤的转身离开。
唐妏婷见大姐生了气,眸子中顿时有些慌乱。
刚转身打算追过去同她解释,阿川在她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唐妏婷刚转过身,抬手正反两个耳光还了回去。
她被打的愣在了原地,缓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个贱.人你敢打我?”
“唐小姐可能不知,我这个人向来喜欢礼尚往来,若是欠了人家东西,晚上连觉都睡不好呢。
别在这儿傻站着了,再不追人可就走了。”
阿川此时的神情就如这世间最毒的蛇女,又美又毒又狠又贱。
唐妏婷咬了咬牙,临走前扔下了一句狠话。
阿川勾着嘴角冷笑,这两巴掌她要不还回去,唐斯年到时候还得怪她丢了他的脸面。
做唐斯年的下人,可真他妈的难。
这一幕被躲在暗处的王波收入眼中,见到唐家姐妹过来时他便躲了出去。
唐家的这对姐妹谁惹得起?
他可不想得罪她们,讨不到好果子吃。
不过见到阿川出来之后的这一幕,他真后悔躲了起来。
眸中射出恨意,气愤的握紧拳头。
心知自己不是再次被看重,只是这贱.人今晚要给傅礼初当女伴而已!
现在,又巧妙的解决了麻烦,回去还得被记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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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在绿豹手中取来自己的包,拿着便去洗手间补妆。
虽然唐妏婷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但也并未在脸上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
有些红肿,打些粉还是可以盖住的。
“唐觅是吗?”
她听到声音后,抬头透过面前镜子,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呦呵,这不是唐斯年今晚的女伴么?
谢紫瑶眼神中充满了同情,语气担心的问道:“刚才是不是被妏婷打了?疼不疼啊?”
阿川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淡淡的回道:“替老板解忧,哪里能喊疼呢?”
谢紫瑶皱着眉有些责备得到语气道:“礼初没谈过恋爱,就是不懂怜香惜玉,若是爱你何必要给你派到这样的烟花之地工作呢?
哎,斯年便不同了,他永远不会让我来这里被别的男人看轻了去。
他说,我只要在他身边,日日被他看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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