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可不想他到时候打上门来跟爷要人！”
“惹不起，惹不起！”
听她说完，言玉离扯唇笑得讽刺:“真是个好理由！”
“死断袖！欺软怕硬，除了你，再没谁能做的这么绝了！”
欺软怕硬？
慕流歌耸耸肩，满脸的无所谓:“好说，好说……”
“小孩儿吃糖都知道挑软的吃，爷这么大人了，当然要挑软的欺负了！”
“此乃人之常情，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千万别因这就对爷青睐有加，爷的冷落，你承受不起。”
慕流歌这般天上地下独此一份的厚实脸皮，言玉离到底段数低了些，一时之间，没能接的住。
“你……”
后面如何，却是你不出了。
慕流歌眉骨高挑:“爷？”
“爷就是英俊潇洒到让人语无伦次！”
言玉离嘴角微抽，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曲起:“不要脸……”
除此之外，他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眼前之人。
慕流歌捏捏自己的脸皮嘻嘻而笑:“爷当然不要脸，否则的话，可不成了二皮脸？”
“锥穿不过刀刺不透的，岂不叫人犯愁！”
言玉离再次不敌，青着脸朝她迈了一步。
突如其来的动作把慕流歌吓了一跳。
左腿猛地往后一抻，满脸防备地瞪着他:“说话就说话，好好站那儿别动！”
言玉离脸色微沉:“你怕什么？”
以前都是慕流歌变着法儿的想要与他亲近，从未有过他靠近她却避之不及的道理。
这种巨大的前后反差，让言玉离的心里拧着劲的难受。
“怕？！”
慕流歌蓦然提高了好几个音调，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笑话。
脸上堆满讽刺，说出的话却十分顺遂着言玉离的意思。
“没错没错！”
“爷确实挺怕的。”
“毕竟如果感染了狂犬病，就跟被直接宣判死亡没差了。”
“爷正直青春年华，灼灼如花。”
“要是因为被你咬嗝屁了，九泉之下，爷都没脸做鬼！”
言玉离噎了噎，眉头遽然紧皱，显然对她这话十二分的不满。
紧绷了下唇瓣，言玉离开口欲言，最终却只别扭地冷声哼了哼——
“只要你不把我送给楚王，什么都好说。”
“否则——”
凉凉地瞅了慕流歌的脖子一眼。
威胁的意思显而易见。
慕流歌炸毛跳脚:“往哪儿看呢，小疯狗！”
“爷都跟人说好了！”
“这事儿没有回转的余地！”
“爷劝你还是不要垂死挣扎的好，省着点力气，小心被人霸王硬上弓的时候无力反抗！”
像是知道言玉离的心理防线在哪里，慕流歌不无恶劣地在上面踩来踩去。
至此，言玉离的脸色完完全全变成了锅底黑。
“闭嘴！死断袖，别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慕流歌挑了挑眉，啧啧两声道，“嘴长在爷身上，爷愿怎么说，就怎么说！”
“倒是你，别想通过跟爷聊天的这种低劣的手段来拖延时间！”
“爷明白地告诉你，没有的，通通没用！”
“木已成舟，由不得你说半个不字！”
言玉离:“……”
事情到底怎样发展成当前这走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