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热情洋溢,话非常多,有什么就说什么,她们可以滔滔不绝,一直说到口干舌燥。
朱铭羡慕袁朵香的年龄,可以无忧无虑,把任何烦恼都抛到脑后,直接诉说自己的烦恼。
她说本科毕业后,袁林山非要她读研究生,女孩子家家的不读书做什么,现在本科已经烂大街了,硕士也才勉强够用,如果不竞争,很快就会被社会淘汰的。
袁朵香不这样认为,她已经读了好多年的书,不想要再坐冷板凳了,只想快点工作。
父亲给她安排了两份工作,她都不满意,一会说领导太苛刻,一会嫌工作要加班,经常熬夜,把她的眼睛都熬红了。
袁林山说:“工作本来就是辛苦的,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就算是把我的市长位置给你坐,你也一样干不下来。”
袁朵香顶嘴说:“才怪,你就给我干嘛,反正我也干得下来,你每天的工作不就是命令别人做事,你自己哪里又干事情了。”
袁林山摇摇说;“这你这孩子就是没有吃过苦,多少农村女娃娃巴不得可以去学校读书哟,你知道现在的应届毕业生节找工作多难吗,一千多块钱还没有五险一金,大把的女孩子争着去看,要不是你老子厉害,你还不知道在天高地厚啊。”
袁林山的老婆抱怨说:“女人家要挣那么多钱干嘛,只要能嫁个好老公就行了,以我们的家世,难不成女儿还会嫁到那小门小户?”
朱铭说:“要不你可以去体验一下农村生活,跟我下乡吧,这样对你比较好,忆苦才能思甜。”
袁朵香本来对乡下一点兴趣都没有,可是这次却表现了极大的兴趣,袁林山识人无数,怎么会看不出女儿对朱铭有好感。
不过朱铭这个年龄比女儿大一个轮回,朱铭38岁了,小女才25,这样子怎么看也不配。
再加上到了他这个年纪,要不就是已婚就是要不就是离异,怎么会单着,要是还单着,可能有毛病或者是什么生理上的问题。
他开始旁敲侧击地问:“小朱,你成家了吧?”
朱铭说:“已经分居了,有一个女儿。”
她老婆可惜地说:“怎么就分居了呢,你这么优秀。”
其实是想要知道离婚的原因。
朱铭说:“婚姻的分分合合现在很普遍,合适了就在一起,不合适就分开,谁也不勉强谁,当年唐市长落马,我又跟着唐市长的时候,所有人的都以为我完了,我们的感情在那个时候就有了裂痕,你们也是过来人,信任被撕碎了,很难再缝合。”
朱铭说得十分真挚,人家也不好多问什么,直接说可惜,除了袁朵香,她已经怦然心动了。
那头山上,闹剧还在上演。
陈三把老a的前电动车上泼满了汽油,拿出一根火柴就扔了上去。
大火熊熊燃烧起来,一瞬间里面的电机就爆照了,燃烧得更加剧烈,如一团愤怒的火焰。
老A真的发火了,用手指着他们,说:“你们!简直不是人,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们。”
他拔腿就跑,并且边跑边报警,很快到了政府前面,梁镇长已经回来了,老A和钱科长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给她说了。
梁镇长头顶上冒着冷汗,听完了,也没有表态,说要不等公安来了,看他们怎么判。
钱镇长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说:“你你你……这么软弱,怎么当上镇长的呀?要是村民受欺负了,你也会是这副德行吗,那村民是怎么生活的哟。”
梁镇长和钱科长平起平坐,不是很忌惮他,反唇相讥说;“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什么刚才不硬着刚,直接和他对着干啊,你牛逼呀。 ”
钱科长被怼的说不出话来,他决定写报告,首先就要把这个为虎作伥的梁镇长说出来。
公安的车鸣笛来了,报警了30分钟才过来,还是一个县城的,真是效率快啊 !
半个小时时间,什么该做的都做了,歹徒直接毁灭证据,跑到高铁站了。
有一种动物叫树懒的,比乌龟还要慢几倍,就是这种效率了。
公安在电话里说,听到什么杀人啊,放火的我已经十万火急地赶着过来了。
“谁放火了?带着我去现场看。”
果然到了现场,电动车已经不在了,渣渣都没有剩下,现在还找个屁。
老A不怕,反正有人证,只要有人证明就行了,刚才乡镇府里面许多人都看见,他们两个被抓住去了。
警察又去问刚才的群众和工作人员,陈三在旁边不停地咳嗽,好像是一种 威胁的警告,又好像是示威。
被询问的群众一个个都摇着头,说不知道。
他们和这个钱科长他们又没有什么交集,可是和这个陈三是一个镇的,要想保住长长久久的平安b就得少管闲事。
中国人的我传统美德,就是扶不起,这都成为了国家级别的讨论问题。
究竟袖手旁观是一种明哲保身,还是为虎作伥,就看你自己能接受失去什么吧。
钱志涛和老A惊呆了,真是的,要是他们都不说话,自己也没得的人的话,就别想要给自己申冤做主,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警力也是一种宝贵的资源,人家是很忙的,拿不出证据来,他们就要走路。
无奈之下,钱科长抬出了江县长,是江县长叫他们来的,“梁镇长,你确定你要包庇罪恶吗?”
公安局的人说:“行这是你们行政内部的矛盾,我们执法部门不掺和了,以后没有事,不要瞎报警。”
陈三是地头蛇,他才不管你什么江不江县长,反正江县长这么大的官,不大可能会来理会他们这种人的。”
他也下班了,已经没有人理会他们了。
钱志涛发誓要报仇,他把今天清溪镇发生的全部写上,要多差就有多差,连夜就给江县长呈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