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强想把这个周小青送给朱铭,心里还真是舍不得,长的挺不错的,眼睛大大的,风情中透露着清纯,真是难得。
他想了半天,不如自己先吃,吃了再给朱铭吃,一般这种女人,不先过一手,对不起自己长了的一根。
可是哥哥又告诫他不要沉溺女色,身在其中,就不能清清醒,哎,怎么办?
周小青问:“魏书记刚走,你就这样对我,你不怕魏书记?不怕他收拾你。”
“魏书记,我怕他干嘛,^_^?我就没有怕过的人,上次市委书记在我面前翻白眼,我头抬得比他还要高,根本都不看他,把他气死了,人家送我江湖上的名号,阮籍在世。”吴清强又开始吹牛了:“要是竹林七贤世上,我也要加一个,叫竹林八贤。”
说得跟真的一样,周小青半信半疑,也就顺着他说:“那你平时喜欢干什么。”
吴清强说:“吹牛咯。”
“我也是啊。”两个人一拍即合。
秦沛和摄影、范明几个还在大冬天底下,吹着冷风,秦沛主要是主持,范明写稿,还有一个摄像的小哥,摄像记者都是年轻力壮的青年人做,不然也扛不住那笨重的摄像头啊,和做苦力差不多。
秦沛说,接下来就是吃午饭了,我们这次不采取直接去吃餐馆里,我们就子去农民家里去做,好不好。
魏书记扶着腰杆说:“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是不能折腾了,干了半天活,还要自己做饭,这是惨无人道虐待!”
秦沛说:“可是农民伯伯们回到家后,就没有现成的饭菜吃哦,那怎么办,我们走的是现实主义路线,就是要这样拍摄,要是回去,就是大鱼大肉,就太假了,不是前功尽弃吗?”
魏书记摆摆手,气都已经喘不过来了,他说:“秦大记者,你以后有这样的好事情,你千万不要找我了,我承受不起啊,你找江怀好,他比我年轻,怎么折腾都行。”
秦沛暗暗偷笑,自己的男人还用你说,他在床上多有劲,我知道。
他们一起到了提前安排好的农民家,这是一家四口之家,女人生了四个小孩子,她们郊区的房子被占了,所有回到了镇上过生活。
女人叫小翠,才三十岁不到,就已经生了四个女儿,谁能相信,比母猪还能生。
这种家庭不用问,一看就是重男轻女的家庭了,男人非要生到儿子为止。
一问,他老公是矿上挖矿的,一个月才三千块钱,他一个月就给女人两千块钱过生活,小的还在用尿不湿,真不知道怎么过生活的。
要是秦沛,打死她都不干,生一个孩子要老十岁,她一个也不愿意生。
遇到是在喜欢的男人,还是可以生一个自己的后代,做一次妈妈就行了。
小翠在秦沛面前,流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嘴里不停地说出,自己的生活多么艰辛。
母亲已经和她断绝关系了,还要她重新去嫁人,抛弃自己的四个女儿,随便找一个婆家,都比现在生活的好。
还有因为实在太过贫穷,已所有的亲戚都把她拉黑了,朋友也没有了,她生活得很绝望。
秦沛说;“明白,明白。”
女人低头就掏出自己的粉红色皮夹子,想拿出几张给她,却被范明拦住了。
范明还记着这个女人,并且印象深刻。
范明把她拉到一边说;“你别太多事,上次江县长就是要帮助这个额女人,谁知道这个女人缠着江县长了,我都撞见过来几次,你是不是想天天被她缠着?”
女人捂了一下嘴巴,不好意思地回去说;“不好意思啊,我没有零钱了。”
小翠指了一下她粉红色的钱包说:“是吗?我刚才看到里面还有几张百元大钞。”
秦沛和范明面面相觑,苦笑了一下。
或许真的有人会把别人的施舍当成理所当然吧,秦沛从小和妈妈生活在县城,不知道的是,在农村里面,很多人,就是巴不得别人施舍自己。
有自尊的人,把施舍当成一种侮辱,憎恨别人的同情。
还有人她们巴不得别人来侮辱自己,她认为自己可怜,就希望永远都有人可怜她,不可怜她的话,就是别人的罪过。
所以这个小翠大概率一辈子发不起来了了,生了四个儿子,对自己的人生没规划,只盼望着别人拿一点,过日子,有就很高兴,没有就伤,不会想着自己去创造挣钱的路子。
被人施舍的人,永远不可能发财,这是真理。
无论别人给了多少,始终发都有用完用尽的那一天,到了那一天,你会发现你已经失去赚钱的能力了。
秦沛的心底还是善良的,她主动去问小翠要不要去城市里面打工赚钱。
小翠摇头说,自己要带着四个孩子,而且她也害怕去城市打工,她从来没有去打过工,不知道可以做什么。
对别人来说了,大城市繁花似锦,处处热闹,交通方便,设施齐备,但是对她这种处于城市边缘的人,城市里的生活并不是那么美好,反而处处藏着危险。
以前她在东郊那里住着的时候,也很少出去,就在那一带里转,她害怕迷路。
年纪轻轻就害怕出去,连县城都没有转玩过,秦沛忽然发现,自己当初选择没有结婚,是正确的,现在自由自在,无家一身轻。
魏书记自爱那边快要崩溃了:“你们几个,有没有搞错,让我一个人找吃得,我都要疯了,请问该怎么样找吃啊。”
她发誓,回去后,会把他们一个二个三个抽筋削骨,让他们来陷害自己。
秦沛他们才赶忙去帮忙了,没有什么食物,主要是就是红薯和黄瓜,做起来也是方便。
江怀安又访问了几个工人,这一次,他挑了几个年纪大的中年人,问他们最希望的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房子了。”几个工人异口同声地说。
在厂子里面工作了二十年,可以说为东洲酒业奉献了自己的一生,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得到。
一位中年男人说:“县长,我在这里干了一辈子,最想要的就是一套房子,没有房子,就不算是城市里头的人。”
“不光是居住,还有孩子读书,没有房子也读不了书,处处受限制,限制条件又多,可我从三十岁开始的时候攒钱买房,现在十年了,我都还没有在拿起首付,您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