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黄赌毒,从来,就不是一件一蹴而就的事。
必须要持之以恒地坚持一下去,要杜绝运动式执法,把城市的毒瘤清除出去。
江怀安刚采访完后,就已经给公安局的下了文件,他不是说说而已,是提着枪真干。
他给何局长打了个电话,叫他对各大娱乐场所、夜总归、桑拿场所等,进行拉网式排查,一旦发现任何涉及毒品交易的,立即封锁场所,绝不手软。
至于黄嘛,可以适当遏制,考虑到暗娼是一个庞大的市场,有那么多的暗娼要生活,这事得从长计议。
小姐们也挺不容易的 ,如果她们有很多的工作可以选择,或者是工作条件稍微好些,也许就不会出来做这些低三下四的工作了。
所以他说只要不要在明面上做得太过分的,就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江怀安说:“对于赌,我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有些商人,以网络上做平台,参与大额的赌注投资,你们必须给我查出来,把那些暴利的商人绳之以法。”
何局长说;“好的,我等两天就展开运动。”
江怀安说:“不是等两天,就是现在。”
何长胜想,新官上任三把火,说烧火就要烧起来了。
吃饭的时候,江怀安带着秦沛去了一家格调优雅的西餐厅,美女难得来一次,肯定是要去高贵地方吃。
高贵就是又高又贵。平时江怀安走过去,都不敢看招牌的餐厅。
这里虽然是县城,有些餐馆是专门开来,招待还曾是里的大主顾的,有的人在城市里面待厌烦了,就喜欢去小县城体另外一种风情。
现在私家车已经普及到家家户户,开车下来也不过两三个小时。
江怀安做为一县之长,本来可以不用自己出钱吃喝的,他在外面都吃喝的每一顿饭,都可以公款报销。
县长本来就是钱袋子,专门管钱的,平时几千万几个亿的投资流水,他签一个字就行。
何况吃吃喝喝,他只需要自己管自己就行了, 不用给任何人报账。
自己管自己,更是要自律,江怀安不是出于公事,是不会到这么奢华的餐厅里来吃饭的。
招待市区的新闻记者,算不算公事呢?
要说采访算是的话,他请女人吃饭女人,又不算是公事,算了江怀安想,还是用自己的钱,花钱买个心安,免得授人以柄。
江怀安想,要是用了公款的话,自己心里不安,吃得不高兴。
这样一来,这一顿饭,就要千元以上了,他这个县长也没有多少工资,就是靠着福利好,出门有司机,吃饭有补贴,每天花销甚少,所以就过来普通人优越些。。
秦沛说:“我们坐那里吧,那里对着窗户。”
阳光从窗户里面透下来,秦沛的脸一边阴暗,一边洁白,像一幅西方的油画。
秦沛开口会说:“你真的要整治毒品市场啊?我做记者的,跑了很多地方,知道里面的门道可多了,里面有很多的人靠着这个生活的,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啊,你不怕报复!”
江怀安说:“这些毒贩有手有脚,做是什么工作不好,就算是做苦力也没事,为什么非要做邪门歪道呢,那是害人有害己,无论他们有什么原因,都不能被原谅。”
“你知道这个市场害了多少人吗吗?多少人倾家荡产,多少人妻离子散,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有你知道毒贩是多么没有人性呢,伤害了多少缉毒警察?”
秦沛说:“这个我知道,所以新闻那边都不肯公开缉毒警察的身份,怕遭受毒贩的报复,除非三代以内直系亲属,全部死去,哎,有时候我看到新闻,有的人才20几岁啊,真是造孽啊。”
江怀安说:“所以,我为什么要害怕,我又没有做错,对待敌人就得秋风扫落叶般无情,永远不能有一点心慈手软,不然的话,就会有更多无辜的家庭遭受戕害。”
秦沛有点害怕地说:“你这么大声做什么,你好像很憎恨他们,要把他们除之而后快。”
江怀安柔和了眼神说:“不好意思,有点激动,主要是他们太不是人了。”
秦沛是专门跑新闻的,也接触了不少有关的案例,所以对这方面的认识是有一点的。
“没错,毒贩是很可恶,可是有需求就有市场,你不得不说,那些吸毒的人,更没有一个是好人,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就是说永远不要相信瘾君子,他们为了钱,什么肯做,嘴巴里不会有一句实话的。”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江怀安一接,那边是康敏的声音,那天聚会后,为了能够帮助到他,给了他自己的电话,说有事情可以帮助他的话,就给他打。
康敏很客气地说:“怀安,哦不,江县长。”
江怀安说;“你就叫我怀安吧,没有关系。”
秦沛扯了一个耳朵,故意过来听。
“我找你就是想借钱,我有急用。”
江怀安问;“什么急用,我能知道用途吗?”
康敏说;“我就是想找你借点钱,你不愿意借钱就算了,当我没有打过。”
“你要借多好?”
“两万把。”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乐意借给你,但是我想我有必要知道是为什么,你别让多心,我就是关心你。”江怀安说。
他心里有个疑问是,她是不是他要借钱去买不该买的东西,那样的话,他是不会借钱的。
“我是去看病,我生病了,医生说,没有两万,都不会看。”
“什么病啊?”
“别问了,是妇科方面的问题,你不懂的。”
江怀安心里半信半疑,她想到刚才秦沛说的话,永远不能相信瘾君子,他们是一群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人。
但是难得他开一次口,江怀安不借不是太没有人情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