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没事就是在开会开会,穿梭在各种文山会海里。
很久以前,江怀安讨厌开会,开了半天,也就是这样,一把手最后拍大腿决定。
他们只是提供意见而已,看领导的心情接不接受你的议案。
现在情况调转了过来,他是一把手了,什么事情都得经他的手,什么重要的人事物权力在自己身上。
他才明白,为什么之前的领导那么喜欢开会,会议就是权力的象征,开的不是会,是一种气氛,是所有人唯他独尊的氛围感。
他是强势的一方,接下来是副县长,然后才轮到各局长,最后才是科室的科长发言,人人都是等级分明的。
他说了一句话,没有说完,下面的人就不能接着说。
他享受着这种控制的快感,享受着说一不二的快感,所以他更加珍惜自己手中的权力。
想起出事的贪官污吏,为了一点钱财,就置自己手中的权力于不顾,贪赃枉法,把自己弄成阶下囚,值得吗?
他不是很理解,重权在握的感觉不好吗,为了那些根本见不得光的钱,什么都不要到了,吃也舍不得吃,话也不敢花,整天和做贼一样,活的胆战心惊,这样的生活,有事一种真的开心嘛?
江怀安给记者说,绝对不会这样做,一定不会做出违反党纪国法的事,用好手中权力这把剑。
开会的时候,米秘书走过来,对江怀那说:“江县长,外面有些村民找你上访,外面闹闹哄哄的,吵成一片。”
江怀安前一阵就说要亲自接待上访的群众,可是事情太多了,一下子不记得了,要和群众 面对面交谈,才能达到了解民情的目的,才能够体察民生民意。
只是县长这个职务太忙了,不说日理万机,也是日理千机那么多,大小事务他都要一把抓。
所以江怀那最崇拜的皇帝是朱元璋,他开局就是一个碗,从乞丐到皇帝的最大程度的阶级跨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不仅如此,他还撤掉了丞相,把权力牢牢控在自己手上,可想而知,他一天有多繁忙,历史书上说,他一天只睡3个个小时,中途不休息的。
这体质,这工作能力,让现代人汗颜,分分钟给他跪下,发自内心地跪下。
有这工作能力,放到哪一行,那也是个高端人才啊。
这下子,人民群众亲自找他上访来了,他不能不接待,他说先暂停一下会议,得空了再开。
他和个秘书走到了外面,发现外面有七八个年轻村民,是从小镇常镇里过来的,常平镇比较靠近山区了,要出县界了。
那里民风保守,听说女人世代不与外人通婚,到了现在,都是如此。
一个30多岁的中年妇女,被五花大绑着,和一个粽子一样没有区别,放在外面蹲着。
江怀安一看事情就不简单,他给保安说,放他们进来,谁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这几个人鱼贯而入,拉着这个女人也进来了,女人被身上的绳子勒的有点喘不过气来,脸颊通红,眼眸低垂,像是有些心虚,目光都不敢直视人,仔细看看,还是有几分姿色,风韵犹存。
头上几根头发凌乱地打拉着,更是显示出来几分楚楚可怜的美感。
其中一个年轻健壮的汉子说:“你就是县长吧,我们要见的就是你,今天这个女人偷汉子,被我发现了,我就用皮鞭抽了她,她说我没有权力打她,她还要告我,我说你是我的婆娘,就只能和我睡,她还不服气,我们去派出所,派出所不管我们两口子的事,叫我们自己解决。”
“我就来找县长你, 你能做县长,也是县城的父母官,你一定很聪明,又懂得很多,你说,我该不该打她,你说不该,我就放来放了她,你说她该打,我就回去把她吊起来打,相信她也心服口服了。”
原因是这个女人叫英子,是这个男人张三的老婆,而且给他生了两个孩子。
张三为了要挣钱养家,就南下去打工梦就在工地上做两个辛苦活,一年省吃俭用的,都为了自己一家几口人的生计。
可是他一出去就是一年半载,自己又正当盛年,哪又不想的呢,有时候晚上都睡不好觉,身体里的沸腾在折磨着她,比小猫抓心还要难受。
人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再加上,村里的是单身汉也不少,哪里有个单着的女人,他们的鼻子比狗还灵敏。
一下子就嗅到了英子这个女人散发骚味了,有事没事就爱骚扰他。
英子在土里干活的时候,有的单身汉就会不穿衣服,在旁边假装挖土,或者做些下流的动作。
一来二去,他就和其中的某一个勾搭上了,那种刺激的感觉,比和自己老公还要过瘾,这种事情就是有什么越刺激越好。
英子越来越没有节制,索求无度,有时候去男人那里,有时候在自己家里,甚至就在荒无人烟的土地上,享受着男人的乐趣。
有一天,张三突然从南方回来了,并且没提前通知她,本来就是想要给英子一个惊喜,谁知这个婆娘竟然慌张地穿着衣服出来,看她这个样子,张三就觉得不妙,肯定有猫腻。
他望着后窗一看,果然如此,奸夫裤子都来不及啊穿,光着两个屁股蛋子就跑到后山去了。
张三拿着锄头去追,已经追不上了,那个人跑得比兔子还快,自古奸情出人命,爱可见把自己的命看得金贵。
没有了出气的,张三转头看到,英子肥肥的脑袋上,还浮现着两块暧昧的红晕。
张三就把她绑了起来,取了皮带抽了10几鞭。
女人说,你不配打我,我是个自由人,又不是古代的妇女了,非要从一而终,和谁睡是她的自由。
张三是个叫较真的人,面子也不顾了,反正可能别人都晓得了。
他喊了几个兄弟,把这女人五花大绑到县政府,要找县长说个明白,否则这女人肯定会有下一次的。
江怀安看向英子,此刻正用楚楚可怜但是倔强的眼神看着他,很明显觉得自己没错。
当官这么多年,江怀安倒是第一次遇上这样新鲜的事情,居然主动把家丑外扬出来。
常平镇向来民风保守,越是保守的地方,越是把女人的贞洁看得很重,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
其他人也听说了,都涌过来看热闹了,就好像是古代发现奸夫淫妇要进猪笼一样,他们觉得很新鲜。
江怀安本来想把他们批评教育一顿,也要顾及他们本身的环境,不设身处地要考虑地滑,效果可能适得其反。
他叫人发了几根烟给这几个兄弟伙,让他们先消消气。
酝酿了半天会说:“我觉得这件事情,你们两个都有错的地方,要不这样,我们先把她松绑了,在到里面去说,小张,在法治社会,你是没权对一个女人动用私刑的,即使她是你的女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