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带有白灰色的地板上,有很多条凌乱的的手指甲产生的划痕,看起来甚是惨烈。
徐天低头捡文件的时候要,注意到了,问:“她挣扎的很厉害,是吗?”
宋君一惊,身体也一颤;“什么?”
而且徐天还闻到满屋子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浓重、刺鼻、难闻,徐天闭上眼睛,好像在这里刚才经历过一场屠杀,让人胆战心惊。
“我闻到了血的味道。”徐天睁开眼睛说:“就在这间房间。”
宋君笑了:“当然,因为这里多的是女人,女人都有这样几天,她们上厕所都来这间厕所。”
宋君指向旁白隔间的厕所,他的表情也变得轻松了,刚才的害怕化为乌有,因为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说辞。
徐天并没有进去查看,也没有哪个必要,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枉然,他需要做的是,找到是事情的突破口。
出来办公室的时候,黑色的夜幕已经覆盖下来,二楼上面的舞厅开始热闹,dJ的声音从上面的地板上渗透下来。
徐天想上去坐坐也行,也许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他顺着金黄色的地板上来去,地面是用大理石做成的,一般人还真没有实力,开一间这么豪华的娱乐场所。
门面、装修、人工需要投资一大笔钱,而这些生意,真的可以带来这么大的利润吗?
二楼是舞厅,舞池中间已经有些在跳舞了,上面的灯光五颜六色,肆意旋转,照射这这群癫狂的人,每个人都如痴如醉,在音符上旋转跳跃,释放着自己的压力。
徐天在酒吧把他前坐了下来,一个男调解师上来问:“帅哥,喝什么酒?”
“牛奶吧。”
调酒师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来到酒吧喝牛奶,难道这个人是幼稚园学生吗?
徐天解释说:“我开车的。”
说完,他就不给调解员解释了,工作的时候向来不喝酒他的原则,酒精会干扰他做出正确的判断。
总体看来,这正是一加非常正常的舞厅,大家都是跳舞,喝酒聊天,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
只是有个美女来推销喝酒,她就是专门的陪酒女了。
长相一般,有点显老的痕迹,穿着低胸装,里面黑色的内衣清溪可见,言语温柔,有40多岁了,她用嗲声嗲气的声音说:“帅哥,我陪你喝酒吧。”
徐天本来不想要这项服务,不过他想要试探,他们里面的服务究竟是不是正规的,于是叫了一打啤酒,坐在桌子上,和这个女人一起喝。
酒是喝了,可是女人是一问三不知,她就是说自己是陪酒的,什么也不知道。
女人看徐天长得年轻帅气,对他见色起意,试探地说:“要不出去玩玩?”
徐天问:“是不是要收费的,收多少?”
“不是了,人家看你长得这么帅,就想和你做个朋友,你可千万不要把我想像那种人想哦。”
你不是那种人,那你是那种人,徐天白了她一眼,原来是老牛想吃嫩草,不是色情服务。
他顿时觉得无趣,没有和女人说话的兴头了,这些女人说来说去,都是家里的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永远是以童年不幸的方面说起。
想到江县长交代给自己的任务还没有丝毫进展,心里是有点沮丧了,他也不自觉地喝了啤酒。
忽然,他注意到舞池中有一个很熟悉的人,那个人胖胖的,是个中年男人,皮带勒着肚子白花花的肉,向上提着,跳起舞来,肥肉一颤一颤的,好不滑稽。
这不是飞机县长吴清强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徐天问这个陪酒女。
陪酒女说;“他呀,是我们老板的座上宾,超级贵客,我们老板把他哄得什么似的,这人喜欢戴高帽子,所有我们老板想尽办法给他拍马屁,而且只要他来这里玩,享受的任何服务都是免费的,我们称他是夜店王子。”
堂堂一个县城的官员,居然混成了夜店王子,听说这个吴清强还要在常委会上竞选县长,他怕不是来搞笑 的。
不过人家大业大,根基深厚,也许不是常人所想,要对县长这个位置如履薄冰。
徐天想,要是这个副县长做了她的保护伞,那查他恐怕更难办了。
天高皇帝远,这个县城的实权说话,比市得领导说话要管用多了,他们要是不知道,也管不了那么多 。
好吧,他起身就要走,服务人员过来说:“说先生,你好没有结账了呢,你这次的消费一共是3333,牛奶是30,啤酒3000,服务费是300。”
徐天被吓死了,顿时头脑昏沉沉了:“不是吧,你们是抢劫的吧,我是警察。”
服务员冷笑说;“警察也不能吃霸王餐啊,吃饭喝酒给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徐天还想要据理力争,试图从市场价格辩解:“外面的一打啤酒顶多50块,你欺负我没有喝过啤酒啊,怎么可能卖到三千多。”
一看这就是从来没有进过夜店的土包子,服务员笑得更加厉害了:“大哥,这里是夜总会,不是路边街市,这地方不同,肯定卖价不同啊。”
徐天确实不知道这么贵,他一毕业就是进入到重案组,没有扫过这些娱乐场所。
他听说过这里的消费很贵,可是具体不知道他有多贵,所以这次亲身体会到了,贵到超乎她的想象。
他摸了自己的荷包,全部加起来也很只有几百块,于是透支了自己的信用卡,才付完了账单。
他看了一眼刚才那女人,正在悠然的喝着剩下 的啤酒,刚才自己还有点看不起她,没想到,她一会就骗去了自己的大半个月工资,来钱真是快啊。
走到外面,徐天发现更悲催的事发生了,他的车子的四个轮胎都被钢叉扎破了,现在是全部被放气,问你旁白你的路人,没有一个人知道是谁做的。
他火冒三丈地望向夜总会的招牌,怒骂宋君,你有种。
徐天打了一个寒颤,现在真的一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