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雅言持续地进行尖叫,发出她具有爆发的原因。
惹得周围人驻足观看,有个西餐厅服务生急急忙忙跑过来。
“小姐,你没有事吧,是不是这位先生!”
“不要叫了,我服了你了。”江怀安快要崩溃了。
林雅言这才拿起刀子和叉子,慢条斯理地开始吃牛排,她还冲着江怀安挤眉弄眼地笑了一下,挑衅地看着男人,你又敢怎样。
总有一天,江怀安会被她搞疯,只希望她快点离开。
她这种精神状态,江怀安不敢提一下离婚。
第二天太阳刚蒙蒙亮的时候,林雅言就出去了,江怀安醒来,摸到旁边没有人了,又被吓出一背的冷汗。
这女人不去演鬼片真是可惜了,迟早有一天,心脏病被她搞出来。
林雅言出去了,江怀安给田思思打了个电话,问她好不好,孩子好不好。
“好啊,好得很呢他呀,可好动了,一天都在肚子里踢着我,胎动越来越明显了,你要想看,我录个视频给你。”
考虑到视频有被泄露的危险,江怀安说还是不了,等空了我去看你。
“有人说你没有?你妈妈还骂你没有?”
“怎么可能不被说啊,太多了,我已经不在乎你了,人活在世上,想要不被人说,就不要做人了,你也不要担心我了,我们农村女人又不娇气,我怀着孩子也可以很坚强的。”
这一番善解人意的话,打开了江怀安的心扉,他太需要可以倾诉的女人了。
他把自己的工作上的烦恼、婚姻的不如意、林雅言的偏执一股脑给女人倒了出来。
有些事田思思虽然听不太懂,却也是极力安慰男人,有了孩子,一定要撑下去。
对,孩子就是希望, 就是未来生活的期待。
林雅言进来了,江怀安本来在说话,一下手机挂了。
“你是在和谁打电话?这么大清早的。”林雅言早就窥见了他的小动作。
“没事……哦,工作上的事情。”江怀重复了一句,扯出一丝苦笑。
“你不用还这么诚惶诚恐吧,我只是下去买了早餐啊。”林雅言提着两盒粥说。
他们心平气和地吃了早餐,江怀安去上班了,就剩下林雅烟一个人在家里。
她想要去会会那个王小雨,为什么老是要缠着江怀安。
她早上把自己打扮得很艳丽,光彩很照人,她就是要把那小狐狸比下去,不就是仗着自己年轻吗。
王小雨在宠物店工作的时候,一个打扮时髦、光鲜艳丽的女人走进了店里面,王小雨热情地为女人服务。
“大姐,你好,请问你是要看猫咪还是狗狗呢?”
“大姐?”
林雅言摘下太阳眼镜,用眼睛直视女人,最近她对大姐这个词语很敏感。
年轻的女人也没有什么特点,没有大胸部,没有大屁股,就是年轻,年轻就是她骄傲的本钱,可以勾引江怀安魂不守舍的。
王小雨长长的头发扎起,露出清纯可人、楚楚动人的模样。
她和江怀安玩玩不要紧,可是这个女人欺人太甚,竟然劝着他离婚,这林雅言不能忍。
王小雨并没有见过林雅言,她对女人的的敌意一点也不晓得,热情地介绍这些小动物。
王小雨说:“这是蓝猫,胖胖的,好可爱,你看它还在睡觉嘛。”
“好肥的猫,又懒又笨。”
“这是柯基,小短腿,好可爱哦。”
林雅言不屑地说:“这么短的腿,是畸形的吗?”
王小雨不说话了,这个女人完全是来找麻烦的嘛,她让女人自己看慢慢看吧。
“你有空吗?我想和你单独聊一聊。”
王小雨犹豫地说:“你是……”
“我是江怀安的老婆……”
王小雨明白了她是谁了,也开始打量着女人。
也知道她来的用意是什么,她想了一会,她点头说好,和她出去聊一会儿。
范明作邀和陈明宇一起去唱歌,陈明宇还夸赞了他写的诗歌,简直不输现代派的诗人。
写得很好,叫他继续努力,陈明宇认识几个出版商,改天介绍给他认识,给他出版诗歌。
范明做了一晚上美梦,他今天揣着他以前写的诗歌,行兴高采烈地来到县府大院。
想到以后他前方的道路是铺满鲜花的康庄大道,是充满着浪漫主义的桃花大路,飘飘然如置身云端。
就算以后,不能当上秘书科的科长,他也成为一个诗人,这样子的话,办公室这些莺莺燕燕,就会喊自己是范诗人。
他一边走路一边幻想,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时,发现江县长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似乎在看什么。
经过昨天的事情后,他就发觉江怀安有点怀疑,果然,心理 的感觉还是很准确的。
此刻江怀安的表情似笑非笑,眼神玩味宣看着发明,对上范明的眼睛,范明不自然地躲避了。
范明整个人都不自然了,他本来想躲江怀安几天,可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江县长,你在这里啊?”
“否则我该在哪里啊?”江怀安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你别紧张,我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啊,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多关心关心你。”
“诶,你这是什么?”江怀安三步并两步,走到范明的身边,抽出他手中的的文件,“给我看看。”
是范明写的诗歌,还用红红绿绿的标号笔标注了他较为得意的段落。
范明有点尴尬,又不好从江怀安手机拿过来。
江怀安拿着文件开始读了:“人生并非麻将牌,推倒还可以重来。”
江怀安念出这一句话,其他座位上的男人女人就哈哈大笑,办公室里面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江怀安继续念着:“远方的姑娘……哥哥我想摸下……”
办公室里的员工笑的更加欢快了,把范明羞的面红耳赤了,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江怀安一把把文件扔在他的身上:“什么跟什么啊,你这个人……简直是让我不忍直视!”
说完大步流星地就跨了出去,对待叛徒,就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