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安有点情急,这次的事情毕竟牵扯到第三个人,他脱口而出;“李镇长,不要相信她,他是个疯子。”
“你才是疯子,我很清楚,我没有老年痴呆,我也只知道我们生活在地球上,不是火星,也不是土星,还知道3加2减五等于0。”
林雅言有点迫不及待了,她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好事,她用怀疑的 眼神看了一眼江怀安,对大妈说:“好了,你快说吧,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大妈明白林雅言的急切,她故意想要吊起所有的胃口。
她拍拍屁股站起来,不慌不忙地说:“在酒店房间里,江科长发和茉莉好像在吵架,我就过去听,还听到说茉莉是小姐什么的,门打开后,我眼前这位江科长白花花的屁股,他还急着穿裤子呢……”
大妈笑了一下,似乎看到屁股是一件自豪的事情,而屁股这个关键就是他们俩有不三不四的明证。
众人尽快消化了这段话的信息量,随后大家的视线集中在林雅言和江画爱安之间,用好奇八卦眼神盯着,林雅言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她也在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江怀安。
江怀安尽量表现出若无其事、镇定自若的样子,当一个男人什么都没有的时候,镇定就是武装自己的武器。
李帆说:“好了,说完了吧,不要闹了,江科长的事情,我会亲自问,至于打扫这份重做,你还是回酒店干着。”
大妈见到自己的目的终于得逞,不禁扬起来嘴角,做出小人得志的神情。
在她几十年的人生中,无论什么风风雨雨,就没有撒泼这件事解决不了的。
她又一次获得了成功,洋洋得意地朝着江怀安笑了笑。
江画爱冷酷的看着她 的笑容,他对李帆坚定地说:“李镇长,我从来没有对你的决定有过质疑,可是这一次,我必须跟你表明我的立场,她不能回去,她要是一回去,以后所有的人都觉得,只要一撒泼就可以要到糖吃,再一路效仿怎么办,我们怎么做管理?”
江怀安的眼神透露着坚毅,竟然让李帆无从反驳,再说他还从来没当众顶撞过他的决定。
他只好说:“你到办公室来。”
江怀安跟着去了办公室,众人散了散了,不要看热闹了。
林雅烟拉着大妈的手,到了外面,她问:“你听见他们在吵架,在吵什么?”
大妈故作神秘说;“我真没听清楚,我在屋外呢,不过,这个茉莉以前是个小姐,并且江科长以前就认识她,以前他们就认识,你说他们在吵什么?”
林雅言不说话了,她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饿了,她老公居然把一个小姐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她被瞒的死死的,对一个女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大妈接着说:“这个女人,可厉害呢,昨天她还把我这把老骨头,打了一顿,你看我这手,就是她用爪子扭的。”
林雅言的我火起来了:“她还敢在酒店打人,最该走掉的人不是她吗,你跟我去看看。”
江怀安从窗户玻璃看到,林雅烟和大妈朝着酒店的方向去了,他深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回过头,对李帆说:“你相信吗,我和她之前清清白白,我把她当妹妹一样可能带,因为她柔弱了,所以我心里有种保护欲。”
李帆说:“我相不相信不重要,关键是你的同事相信不,刚才那些村民相信不,到了明天,所有人都知道茉莉的老底了,她还怎么有脸在这里上班,我看她也得走。”
“我会叫她不用介意,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走的是自己的路。”
“很好,你以后怎么和你老婆家交代,再说了,咱们这是对外接待的酒店,这要是传出去,说我们招了一个小姐做员工,上面的说我这是淫窝怎么办,所以,无论怎么看,茉莉都是必须要牺牲的。”
江怀安知再说多少无用,大局为重,谁会在乎一个无足轻重的齐之棋子。
江怀安一个人觉得怎么不公平都好,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
江怀安说;“那也不能让夏中华的妈妈来了,我看到她那张老脸,我就特恶心。”
李帆用看透他心里的眼神说:“你刚还强调没有关系,我在你的眼中读出来在乎呢,其实男人嘛,朝三暮四很正常,谁没有点花花肠子,我特别理解你,可是女人不理解咱们。”
江怀安扯笑了一下,想起林雅言去酒店了,她们不会去欺负茉莉吧,说:“我先走了,待会再说。”
大妈有林雅言在身边,这位乡镇党委副书记,感觉瞬间有的是底气。
狐假虎威是怎么说的,狐狸站在老虎面前,有了藐视众生的勇气,那种借来的威风王,也是威风。
大妈狐假虎威走在前面,觉得脚步飒飒生风,指着茉莉说:“就是她,你看上班,她还扭来扭去呢。”
跳操是江怀安安排的,江怀安说,反正现在事情少,把自己的身材管理好,形象工作要做好。
林雅言走上前面,给她关掉了音响,大厅变得很安静,落针可闻。
茉莉准过身姿,脸蛋红扑扑的,像是刚采摘的苹果,胸脯饱满,像挺立的木瓜,昂扬向上,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吃,一吃再吃。
“林姐,你来了。”林雅言热情打着招呼,看到她旁边挤眉弄眼的大妈,大妈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上班的时候开,叫我林副书记。”林雅言说。
这话一说,就拉开了距离了,她上次没有摆官架子,这次怎么无故端起来了,她知道又是这个大妈,在林雅烟的面前嚼了舌根。
茉莉解释说“林副书记,你千万不要相信她啊,我和江怀安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可以对天立誓的!”
林燕言冷笑说:“那你就告诉我一件事,不要撒谎,你究竟是不是做过妓女?”
茉莉可耻地脸红了,这个简单的问题,让她仅有的自尊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