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蔷从一开始,目标就是夫人,而不是情人。
从小历经贫苦的,使得她比一般人更加早熟聪慧,其他同年级的女生还在玩泥巴,她知道自己要什么,也会拼尽全力去取得。
可惜读书有时候需要天赋,不是努力就一定会成功。
她明白自己最大的资本,就是年轻和容貌,她要用自己的青春,赌一个光明的明天。
她以来到这里,对这个资助她上大学的男人就心存好感,再加上她的细心观察,李帆和吕丽两个夫妻不和,感情冷淡。
吕丽来了,李帆经常做出不耐烦的神情,话都不想多说。
和李帆相交甚密的人,在谈话中,无意中说出,李帆好那一口,有时会找小姐玩。
如果不是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又怎么会去找小姐。
吕丽得不到他丈夫的欢心,就应该退位让贤,自古以来如此。
夫妻中不被爱的那一方,才是第三者,不是吗?
沈蔷知道,这是一条极为凶险的路,一不小心,她会名声尽毁,可是要是成功,她就可以当上镇长夫人的位置,对于她来说,这是一场以小博大的游戏,就算输了,她还年轻,输的起,大不了,重新换个地方,东山再起。
她开始开始有意无意地给李帆一些甜头,或者暗示,是男人都懂。
李帆在电脑面前,她会悄悄凑近,用自己头发的芳香,吸引着男人的味道,还有突然靠近,手指隐约的触感让人脸红心跳。
李帆差点轻轻一嗅,是花香的味道,淡淡的,无孔不入。
男人的心狂跳起来,心里全是浪漫的幻想。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男人心不怀着第二春?
他再也没有去过娱乐场所,那些女人根本不能比上这个女人的一根手指头,一丝丝芳香。
他每天有意无意就会看她,沈蔷也会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他,两个人四目相对,含情蜷蜷,坠入了爱河……
……
林天竹逮了机会,给江怀安促膝长谈了一番,问江怀安为什么不找自己帮忙。
江怀安挠了挠头;“其实我是想靠着自己,不想你去动用动关系,我也知道,人情账难还啊。”
林天竹说;“我坐在这个位置,自然不怕动关系,关系是越动越紧密,就怕我坐这个位置不长了,我今年也50好几了马上就要怕退居二线,我能帮你多少就帮吧,反正咱们是一家人,我给你介绍个事业单位,打了招呼的,你就和他谈就是了。”
江怀安忙了一个月的事情,还毫无头绪,被岳父大人一句话就解决了,江怀安觉得又高兴又沮丧,为自己的无能感到失落。
林天竹也很会察言观色,他知道江怀安自尊心强,他说:“你不要觉得自己不行,是我坐在这个位置的能力,不是我的的能力,要是你坐这个位置,你一样有话语权,有句话不是这样说得,猪坐上皇帝位,也能号令众人,这就是官场众人,为什么要争权夺利,争得头破血流了。”
江怀安释然说:“我懂了,谢谢爸,我一定会好好干,不让你失望,也不辜负您的提携和帮助。”
林天竹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你以后记得我的好的话,要是你弟弟以后走错了路,麻烦你拉他一把,也算是报恩了,我也不知道能看他多久,这孩子生来就叛逆。”
江怀安想,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福分,他却不惜福。
果然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和晚餐,原来他是为了自己的儿子铺路。
以后他退位了,要是江怀安起来了,就罩着林易峰,这个小舅子,可不是个好伺候的主,江怀安像接受了一块烫手山芋。
江怀安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
月城最大的新闻传媒单位,那里的出版社老总一听江怀安的名字,就心里有数了。
他殷勤地把江怀安招呼好,并保证会把南沟镇宣传到位,动用所有的一切力量,纸媒,电视、网络进行宣传,并且是长期化宣传。
江怀安为难地说:“那费用呢?”
“这个不用操心,我们事业单位,通常是以公益为目标,林部长既然开口了,费用后期再说,不会太多的。”
江怀安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宣传的问题总算还是解决了,虽然是靠着别人。
“一会我叫新闻部的秦沛,你带她回去拍照片。”
秦沛是整个新闻部的大美人,长得比明星还漂亮,本来她就想去做演员的,导演都看上她了,要她出演电影里的女配角。
一出道就是电影里的女主角,这下限制是不低了。
可是制片人有一个要求,就是要先试试戏,试床戏。
秦沛当时就把手上的登记表扔在那个制片人头上了。
制片人看着她离去的身影骂:“切,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两分姿色,娱乐圈大把,上不位的还多呢!”
秦沛学的是播音,后来她离开了北京,进了这个事业单位,主要是做采访,领导觉的她人漂亮,外头采访人,大家也买账。
江怀安第一次见到她,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他不能会说,说出来还以为他想搭讪。
秦沛是瓜子脸,丹凤眼,尖尖的下巴,气质又堪比汤唯,有种难得的书卷气。
她听到江怀安的名字,吃了一惊:“是你?”
江怀安问:“你认识我吗?”
秦沛的表情马上恢复了疏离和冷漠;“不认识。”
也许是因为长得太美, 所有从小到大,无事献殷勤的男人太多。
所以,漂亮的女人身边总是不乏恭维和赞美,她们对身边的男人已经免疫了,所以有天然的免疫力。
秦沛很爽快,看她身材瘦弱,腰若柳枝,扛着一台单反相机,毫不介意。
先要把景色照回去,做素材,然后再宣传南沟镇。
江怀安一路开着车,一边给秦沛介绍南沟镇的风景。
秦沛只是淡漠地照了几张,并没有表现出热情和兴趣。
江怀安问:“你觉得南沟镇不美吗?”
“你要听实话吗?”
“当然。”
秦沛嘴角轻扯了一笑,露出轻蔑的神态:“我对这种小地方的人和景,都没有什么什么好感。”
“我讨厌农村,也讨厌农村人。”
想来秦沛出生在大城市里,受的都是极度好的教育,就看不起农村。
她这样说话,让江怀安这个镇上来的男人不大高兴,就好像是说,你祖上三代都是农民一样。
谁祖上往上推,又不是农民了,早几十年,改革开放的时候,大家都是农村人,除了北京上海,哪个城市不是只有村,没有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