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阿姨的眼睛不都盯在票子上,李大明倒是不介意扛着内心对自己的谴责,做一个快乐随『性』的小男孩,阿姨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男孩子嘛,钱要学会花,会很舒服的哦。”
阿姨说着,眼睛一边盯着白塑料袋里满满当当半袋子的票子,一边儿抓着李大明的手就往她身上放,同时,她装作很不小心的样子仰面倒在了梳妆台的台子上,勾着李大明的脚就要向她压-过去。
“是挺嗯,可是,钱有用。”
李大明的心跳非常的快,这地方的特殊『性』,太刺-激人了,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十分有魅力的阿姨,这种挑逗,完全不是他这个年龄段可以扛得住的。
可是,他是谁啊?
他是全大集村mc对自己最扣!
连当初的剧情版仙人跳的绝代女主陈桃都能扛得住,只有物理反应,手脚都干干净净的。
现在,别说一突然出现的阿姨了。
有点儿小诡异,冲着钱的还好说,万一是个加强版的跳,这跳的可老高了。
要真的县衙府邸奢侈到让这种满是贵『妇』气质的三十来岁阿姨来扫地,那李大明同意他错了。
“喂,不要钱行不行啊?”
李大明的脚步顿住了一下,摇了摇头,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后台。
只剩下女人愤恨的在原地跺脚。
李大明刚出了府邸会议大厅的大门,一群黑衣保镖立马从化妆间一块帘子后边涌了出来,最先出来的人,手里还拿了一个相机。
“拍的怎么样,有没有拍到合适发挥的照片?”
“对不起,夫人,没有。”
“啪”女人一个十分响亮的巴掌甩了过去,拿着手机的黑衣保镖低下了头。
“那么好的角度,你是干什么吃的,我那一下,被白抓了吗?”
“他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甩头的速度太快,相机只铺捉到了一串模糊的影子。”
“啪”又是一巴掌,女人横着柳眉,怒声道:“p,就算p也要p出来他推倒我的图出来,越夸张越好,我儿子的苦,不能白受了,那个老窝囊要是这样还不动手的话,我就来真的,看他还有没有在乎我们母子一点点!”
“要全身*的吗?”
“滚,都滚!”
女人黑着脸将黑衣保镖们全都喝退了,接着,她一脸疼痛的捂向了胸口,眼睛里隐隐有泪花在闪动。
即是主动送上门的,李大明自然是没有惯着。
真正的老阿姨,手感还真蛮好,保养得不错,有评分软件的话,李大明愿意给个五星好评。
在一群黑衣保镖被吼着滚的时候,李大明已经走到县衙的大门口了。
作为南县的府衙办公地,大楼前面,有一小广场,李大明顺着斑斓的石子小路,就了出去。
不远处,就是大型超市和大丰商城。
“当靶子了,嗯,真好。”
人哪,刚开始只会爬,慢慢才会走的。
要是陈桃在这里,她会惊奇的发现,早上还离不开她的搀扶的李大明,现在他走路已经是稳健的一批了。
提着一大袋子红彤彤的票子,回头率,想不高都不行。
变了,自己变了,彻彻底底的变了。
经历了那一颗花生米,虽然外表依旧,李大明心里很清楚,他变了。
他的那条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命,已经丢在了库沟的大沟里,被沟底儿的沟水给冲向了远方。
现在剩下的半条命,是捡的。
人活着,就要活得快快乐乐的,时间有限,哭的时候也拿来笑吧。
“嘿,喂,你要不要这个样子啊,万一被抢了怎么办。”
一出府衙,立马有两个本地的便衣跟上了李大明,还是熟人,一个小年轻警察,一个是李大明打架被抓时认识的年轻警察。
小年轻警察叫赵亮,年轻警察叫孙广。
赵亮和李大明相处了有个几天,显然关系更好,看着李大明如此嚣张,他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李大明走的不快,两人则是一人一侧跟在他的身边。
“怕什么,我身边就有两位警察叔叔。”
“这年头遇上要钱不要命的,就我们两个人也不好使啊,你还是别为难我们了吧,你出了事儿,我们得跟着受处分。”
孙广挠了挠头,为什么被调过来,就是因为和李大明曾经聊过天儿,丫的,他有点儿后悔了。
本以为李大明是那种憨厚被欺负极了的老实孩子反抗了,酿成了苦果,在对立方金钱和权势的狂轰滥炸前,吃尽了苦头,眼前一片黑暗。
他眼拙了,后面的事儿,才知道李大明就是一13oss,看着不出众,说话也不装x,背影背景都大的很。
南县这块天,他能顺畅的自由飞翔。
“是啊,忙活了半天了,我请你吃烤肉去走。”赵亮也打着哈哈。
“烤肉我请你们,你们先跟着我,去报个仇。”
“别!”
“停!”
听到报仇俩字,孙广和赵亮同时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位小胖子,那仇报的,可这是惊天地泣鬼神那,一人挑倒了一个窝点儿。
在穷乡僻壤的库沟也就罢了,在这县城出点儿啥事,那还真不好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典型人物不能出事,可别人也不能出事啊。
“放心,我有分寸。”
“别,别动,你再动我叫增援了,给你控制住安静安静。”
“已经到地方了。”
说着,李大明的拳头咔咔直响,这是一条人流量明显不如前街的老街,地上,躺着一个衣衫褴褛头上身上满是灰的老流浪汉,流浪汉很瘦,风化了的衣服透着他的瘦骨嶙峋,他的腿扭曲了一段,一条半公分粗栓狗的链子,拴着他的脖子,把他定在一电线杆上。
老流浪汉的前边,摆着两个扁瘪的破盆子,一个里面是水,另一个里面是一些已经馊掉的泔水,里面还有一些现金,五『毛』的一块的五块的,甚至还有一张百元大钞,十分诱人。
可是老流浪汉浑浊的目光,就像一块干透了的腐木一样,对周围的环境如若惘闻,任盆里的钱被风吹走,吹的满街都是,也惊不起他眸中的一丝波澜。
直到李大明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