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看得目瞪口呆,万万想不到,鸟哥说的密室在圆形舞台下面。
罗菲和鸟哥最后下梯子。
罗菲刚下梯子,头顶上的圆形舞台就合上了,当然这都他们组织成员在操作。
密室是一个很大的场地,布置很简单,空地上摆满了木制椅子,椅子尽头有一张长形会议桌,想必那就是“飞天鹰”组织头头儿的座位,桌子前摆着一把太师椅,后面墙壁挂着两个牛头,像是真的,看起来阴森森的。
组织成员端坐在空地的椅子上,翘首盼着他们的头头儿随时出现,没有一个人说话,使得会场额外肃严、安静。
罗菲和鸟哥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
罗菲前面坐着章信花,他眼下没有心思琢磨眼面前这个直挺挺地坐着像雕像的男人。他在思量,“飞天鹰”组织的头头儿,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他会从那里出来呢?今天他要给成员们下达什么任务呢?
半晌,还不见那个神秘的头头儿出现,罗菲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个传闻很厉害的人物了,神经不由地绷紧到极致。
罗菲忍不住轻声问鸟哥,“你们的头头儿什么时候出来呀?”
鸟哥朝他捏了两下上下嘴唇,示意他不要出声。
罗菲被鸟哥的举动,弄得有点心神不宁了,头头儿还没出现,大家就好像紧张的不敢出气了。
看来,“飞天鹰”组织的头头儿确实不是一般人,成员们对他的诚服不可想象。当然也许根本就是害怕他们头头儿的残忍,不敢太嚣张,忍怒了主人,不然自己会没有好果子吃。
罗菲说服自己,接下来行事,一定要小心翼翼,不要出任何纰漏,那个头头儿还没有出现,威慑力就已经震住了他的成员,看来真是一个狠角色。
突然,墙壁上的两个牛头动了一下,然后中间豁然开了一道口子,渐渐地似门一样打开了,不,那就是一道门。
天呐……看来密室中还有密室,那个神秘的头头儿肯定是要从那里面出来。难怪罗菲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头头儿的影儿,原来是先躲在那里面,然后威风凛凛地出来见大家。
这时,一个穿着一身黑的高挑女人首先走了出来,妆化的有点夸张,似一个妖姬。黝黑的长发,梳到头顶上,似顶着一个长形鸟窝,眼放寒光,扫视了一下会场的人员后,端直地站到长形桌子旁。她应该就是头头儿的贴身跟班儿!
罗菲不免有点焦急,他真正要见识的人,却迟迟不出来。但黑衣女人从牛头门密室出来,让他的好奇心到了极致。他无法想象,真正的头头儿出来,又会给他什么样的冲击力?
终于,牛头门洞里有一个黑影在闪动,渐渐地,那个黑影似一片树叶,飘到太师椅上。
罗菲一直期盼着能看到那个头头儿的真面目,不想他穿了一身宽大的黑衣,把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说,还戴着一个鸟形黑色面具,让人看不清她的庐山真面目。罗菲脑海里闪现的第一个疑问是,那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女人?面具后的那双眼睛,以鹰眼一样,注视着每一个人,每一个人的小动作,好像都逃不过他犀利的目光,所以在场所有的人,都一动不动,生怕有一个小动作惹怒了头头儿。
组织成员看到头头儿出来了,都肃然起敬地站起来,朝他鞠躬致敬。罗菲跟他们做着同样的动作。
高傲的头头儿朝他们挥了一下手,大家便坐下。
罗菲看得出,他那威严的一挥,不像是一个男人表现出的举动,似是一个女人。
头头儿终于说话了,“今天召集大家来,是要给大家一些警告!”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像是男人的声音,仔细回味,又好像是头头儿装出来的声音,似乎故意不让人听出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所以,罗菲一时懵了,那个头头儿究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女人?看身形,是女人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点。
罗菲自个儿在那琢磨那头头儿是男人?还是女人?其他成员都在窃窃私语,头头儿要给他们什么警告。但,坐在他前面的章信花自始没有动一下,参与他们的讨论。
头头儿又说话了,“你们中间少了几个人,就应该明白我要警告你们什么了!鸟哥,你告诉大家,少的那几个人去那了!”声音充满愤怒和威严,更让罗菲听出那是假声。
鸟哥神气地走到人群前面,咳嗽了一下,严肃地说道:“大家可能很久都没有见到九先生、韩露,豹头和他的女人了,他们当然是去了地球之外的地方,仅仅因为他们有做不忠于我们主人的事。至于他们怎么消失于地球的,你们想必在报纸上看到了荒郊别墅谋杀案的报道。当然,那群傻帽警察永远不会知道是我们干的,就算知道,他们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有能力收买警察,不能收买,就让他无声无息地消失。”
在场的人交头接耳,露出惊恐的表情,头头儿又在内部大开杀戒了。
头头儿又发话了,“此事我点到为止,忠我,与不忠我,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最后下场你们自己也预料的到。还有一件事,请成员广子彪出来,跟大家说说,你最近干了些什么?”
一个精瘦的高个子青年,从人群中间站起来,犹豫了一下,畏畏缩缩地走到人群前面。
鸟哥是一个很能观察主人意图的人,他上前去踢了广子彪屁股一脚,恶狠狠地命令道:“告诉我们主人和在场的人,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让我们的人人心惶惶!这就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最近干的事。”
广子彪耷拉着脑袋,嘴巴嗫嚅着,迟迟不见他说话。鸟哥又踢了他一脚,让他差点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鸟哥朝他凶狠地瞪了一下眼,广子彪吓得连忙哆嗦地说:“我是去见了一个警察,但并不是要出卖我们的组织。那个警察是我的一个发小,他做了警察,想请我喝一杯,不想被我们组织的成员看到了,回来告诉了组织,说我跟警察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