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神秘人一开始就把邬蕙荏当成是制作标本的目标,完全没有必要拐弯抹角地送了一年的黄金玫瑰,才把她哄骗到鹰嘴山庄来,直接找一个简单的办法骗她到鹰嘴山庄就好,完全不用这么复杂地让她去鹰嘴山庄。
那么邬蕙荏在这件怪事中,究竟担任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先不说邬蕙荏……围栏里的人和动物的来源,就够罗菲去苦思的呢!特别是男人女人,他们被做成标本前,应该经历过他想象不到的痛苦挣扎。老虎,豹子和熊这样的庞大动物弄来应该不容易吧!动物鸡鸭和狗这样的寻常动物到好物色。
难道这些标本真是邓大富做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他用钱买到他想要的那些硕大的珍惜动物易如反掌。可是那些人呢?人从那里弄来的呢?无论通过什么方式弄来的,应该都是违法的吧!不……不仅仅是违法,是天诛地灭的行为。
邓大富赚够了钱,突然生意不做了,和他的二婚太太隐居在鹰嘴山庄,原来是在悄无声息地建造这毛骨悚然的密室。制作和收集动植物的标本,有人把此当爱好无可厚非,可是私自把人体做成标本,这种爱好就变了性质!
在这种隐秘的地方,把人做成标本,该是多么罪大恶极!
见多识广的罗菲都浑身起鸡皮疙瘩,不寒而栗,有那么一瞬间,还想逃离此地,结束这让他感觉要窒息的氛围,但好奇心占了恐惧的上风,为了未知的答案,继续提着胆子前行。
“罗侦探,你看女人偶做的更加像真人,女人偶身上不仅有毛发,还有乳ru晕yun,更加看不出有丝毫的作假。谁这么聪明,怎么可以把人的毛发和乳ru晕yun做的这么真实?噗……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想,这些会不会就是人和动物的标本?不然没法解释这种真实感。”黄银银恍然大悟地说,她的激动之情,瞬间打断了罗菲的思维。
“既然你想跟我探险,在这间密室遇上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就算遇到杀人,你都不要大惊小怪,或者关键时刻还被吓得晕过去,这会影响我探案。”罗菲委婉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早看出那些是人和动物的标本?”黄银银还算聪明伶俐。
“对……我早看出来了,怕你害怕,才没有告诉你。”罗菲用保护她的口气说道。
黄银银倒吸了一口凉气,鼻子和嘴巴之间的肌肉都僵硬了,惊讶道:“我的天呐……我那可怜的闺蜜,会不会就是被人弄到这个密室来做人体标本了?然后跟那些人体标本一样,一丝不挂地供人观看。唔…想一想都感到心寒!世间竟然有这样的恶魔,如果抓到这样的恶魔千刀万剐他都是便宜了他。”
密室并不热,但罗菲额头上冒着细汗,他擦了一把汗水,安抚她说道:“从你闺蜜收到黄金玫瑰的事来看,不是神秘人要把她引到这里来做成标本,可能有着别的目的。如果神秘人单纯就想把你的闺蜜做成标准,没有必要繁琐地,或者说处心积虑地给你闺蜜黄金玫瑰。再说,你看三个女人体标本都是白色人种。说明做标本的人,就喜欢白色人种的女人。”
黄银银道:“邓大富的二婚太太是奥地利白色人种,说明他钟情于白种女人,由此看来,这里的标本会不会就是邓大富做的呢?因为特殊喜好,就把她们做成标本。就像有一种变态狂,因为喜欢某个年龄段的女人,会把他爱上的女人杀掉,封存起来,那样女人就永远是那个年龄段的模样。比如男人喜欢18岁的姑娘,从而把这样年轻的姑娘杀掉封存起来,永远看起来都是花儿一样美丽的女人。”
罗菲道:“这样推想确实不错,不过邓大富那个奥地利太太好像不是货真价实的白色人种,那双有着东方女人的大眼睛出卖了她。”
黄银银道:“既然邓大富喜欢白种女人,便故意把别的颜色的女人,整容成了白色人种,这不是更加证明邓大富喜欢白色人种的女人。所以,这些标本铁定就是邓大富做的。”
罗菲道:“这样推理说的通,但那三个不同肤色的男人,又怎么解释呢?难道邓大富还喜欢那样壮硕不同肤色的男人?如果男人也是邓大富的喜好,那么这个人就太复杂了。你有没有想过,真实的邓大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黄银银跺了脚,抓了抓脑袋,说道:“这些标本是真的人和动物,已经让我快疯掉了,你还让我有逻辑地想问题,简直是要我的命。”
罗菲道:“如果你觉得动脑子想问题是一件很辛苦的事,那就静心跟着我,我会告诉你迷案的答案,就像考试的学生一样,不用费脑子,就能知道考试的答案,这种感觉应该非常nice!”
黄银银嘟着嘴巴,自惭形秽地说道:“在你这位名侦探面前谈推理,谈逻辑,简直就是班门弄斧,我安静地等你给我答案。”
罗菲道:“你也别这样妄自菲薄,你的推想,也给了我一些提示,你说邓大富喜欢白种女人,他的二婚太太为了迎合邓大富的喜好,把自己整成了白种女人。为此也说明了邓大富为什么之前不希望别人知道她太太太多情况,才对报道他们婚礼的人大发雷霆。可是,他为什么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喜欢白种女人呢?这并不是见不得的喜好,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黄银银摇了摇头,费解道:“我也不知道邓大富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把我那可怜的闺蜜扯进他的漩涡又是怎么回事?”
罗菲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密室里的人,会帮我们解惑的!走……我们去拱门里面看看。“
黄银银耸了耸肩,沮丧道“——关键是一个人影也没看见,蟑螂这样的活物都不见一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