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对他已是无力吐槽,话说你竟然这么嫌弃,那眼睛一直舍不得从那天花上离开,还跟着哪儿开移哪儿又是闹哪样?
成亲是非常讲究时辰的,包括子夜一脚何时踏出闺房之门都是有讲究,自然就不能让三位王中王再慢慢的走到山顶,没那美国时间给他们。
谁让他们把时间弄得这般赶,要不是知道他们是路上出了点事儿,还真是很容易让人误会没有诚意。
于是一旁出来三只牛那么大的狐狸,三只走到三王面前后便屈膝趴下,意思明显。
“这是让我们坐?”寿王有些不太敢相信。
他以前可能还感知不到面前三只狐狸的实力,不过前阵子他刚被雷劈过突破了灵尊,灵力与神识都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因此三只一出现他就看出了这三只表面平平常常的狐狸,竟然全是圣兽。
其它两位王也很是震惊。
不是他们没见过圣兽,他们自己契约兽中基本全是圣兽。
而是眼前的是狐狸啊!
以狡猾聪明为着称,最是不甘被人类收服,又因其速度极快人类也很拿捕捉到,因此修灵者中极少极少能见到有人契约到狐狸这一品种的灵兽,更不要说是圣级的了,速度听说都如闪电般。
而现在他们仨面前竟然趴着仨!!!
“舍妹的意思,它们仨是送于三位王爷的礼物,感谢三位王爷舟车劳顿辛苦万里前来。”
这么大手笔?
那他们仨还客气什么?
再说了,客气也要看对象。对子夜,不存在的。
抢没什么好抢的,灵兽都讲究眼缘一说。不仅是灵兽要合人的眼缘,人也要合灵兽的眼缘,这样契约时才会更少阻碍更加顺利。
再说这三只瞧着外观都一样,都是纯白色的好看到不行,无论哪只属于谁他们都喜欢。
这时契约那就吃相很难看了,因此仨人坐上各自的狐狸身上,由同样骑着只狐狸的上官玉峰领路朝山顶奔去。
子夜已经头带凤冠,凤袍加身的端坐于屋内。
身边陪伴她的是昨晚突然跑来的国师大人。
她出嫁的时候,送嫁的人里,竟然不是曾经认识的人,而是这位新认识的朋友,这点子夜是怎么也没想到的。
狭长的单凤眼不笑也魅,挺翘的鼻子,性感的薄唇,一米七几的身高,S形身材,这丫妥妥的就是行走的招狼体。
谁都不会想到,北辰国整天全身都罩在黑色下的国师大人,竟然是一个如此天生狐媚的女人!
而且还。。。。。。不修边幅。
“你就不能要点形象?”
瞧瞧那靠在门边腿叠着腿,一手叉在腰上,一手拿着个苹果在啃,还发出吧唧吧唧声。
什么狗屁国师,这就是个女痞子吧?
她当爷们时都没这货痞。
“我特嘛的时时刻刻都要注意形象已经注意了七十几年,放松放松不行啊!再说了,我现在这样就是站在溪城大街上,也没人能认出我是谁吧?”又是咔吧一口,然后吧唧吧唧。
得,你行。
别人是被人打得亲爹亲娘都不认得,你是美到亲爹亲娘都不认得。
“今天我出嫁。”别恶心我的行不?
贺兰修宜已经把一个苹果搞定,果核朝一旁的垃圾桶一丢,然后快步进来坐到子夜的对面托着腮认真的看着她。
“你嫁到焱昱后就是太子妃了,当了太子妃就意味着你不再自由,像你上次跑北辰玩这种事儿基本也没你什么份了。
你说咱们友情才刚刚建立起来,然后就要天各一方,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你。。。就没有一点儿的舍不得吗?”
子夜伸手重重的捏了下她的脸蛋,用这么柔美的声音说出这么痞气的话,非常违和好不好。
这人妥妥一奇葩体,从内到外的那种。
明明是一副妖艳样儿,声音却是那种典雅的柔美,如果不看脸光听声音,妥妥的就是那种深闺中的端庄美女。
这俩完全不搭好不好,她偏偏一齐往自己身上挤。
贺兰修宜一点也不在意子夜在她脸上做乱,反正知道她好了后,这人是一见她就这捏捏那捏捏的,好像想捏下块肉一样。
她已经习惯了,是的,非。常。,非。常。的。习。惯!!你妹。
“我听说你夜鹤山庄有种顶级的传音器,没有次数限制,只需要有灵石供应就行。”媚眼朝着子夜眨吧眨吧的,还挑了下。
子夜手下又是一重:“爷特嘛的不是男的,你别用这招对付爷。说的好听是来给我送嫁,原来你居心不良是想要我的顶级传音器。我可告诉你,这个只能我自己能做出来,就那么几个,哪来的卖你?”
贺兰修宜倒也不失望,她只是希望有,毕竟一般的传音器也不是不能用,只是都是有使用次数,一但用好了就又得买,烧钱。
“那你能不能再买几个皇级洗髓丹给我?”这回贺兰修宜是带上了哀求之色。
子夜。。。呵呵。
这才是你丫的真正目的吧!
“你准备给谁?你那个小白脸?”
“什么小白脸?謩亭还未成年就已经是灵皇修为,他怎么就是小白脸了?”自己喜欢的人被鄙视,贺兰修宜不干的了,一拍桌子就起身叉腰怒瞪着子夜,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差一个月成年也叫未成年?再说了,他瘦得和麻杆一样,白得像是身上没血一样,不是小白脸是什么?”
那叫越謩亭的,就是那天在国师府林中的男人,子夜在树上居高临下将他瞧了个仔细。只得出一个结论:他丫肯定身体有问题。
不过她当时兴趣不在他身上,并没有仔细去瞧,便也不知他到底是病还是伤,不过从那身上所露出来的地方都惨白惨白可以看出,身体缺血这点是肯定的。
说到心爱之人的不良身体现状,贺兰修宜情绪瞬间低沉下来,又重新坐下托着腮,全身都流露着‘我很担心’的气息。
“以前,是我不见他。现在,是他不想见我。”
自嘲一笑,勾起的嘴角全是苦涩:“你说这是不是报应?以前他天天缠着我,他总说,我全身烧伤严重随时会死,他也病得随时会死,我们俩凑成一对,随要先死了,另一个差不多也要跟着走了,这样黄泉路上也能做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