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什么格调呢?
呵呵。
对于非常的嫌疑人,自当用非常的手段。当然了,并不是说对嫌疑人都来个严刑逼供什么的,那不是刑部就成了冤假错案的源头?
刑部自有刑部查案的法子,基本确定了嫌疑人后,好说好话的如果嫌疑人不招,那当然就只能用点非常手段了。
怎么说呢,这个时代,找证据什么的并不是那么容易。但犯罪吧,有些穷凶极恶的人脑子还是满好使的。
“十九叔,您是觉得那个鹤郎中有哪里不对吗?”他们走时十九叔看鹤郎中那一眼,还有鹤郎中懵圈的表情,他有种十九叔对鹤郎中不满的感觉。
子夜一敲赫连明轩的头,“你小子倒是精怪,十九叔不是叫你别问,多听多看,以后就明白了。”
“是。”
过了一会儿,赫连明轩又憋不住了,毕竟还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十九叔,那个凶手真的是死者的儿子吗?”
“你认为呢?”
“轩儿不知道,但如果是的话,这人也太坏了。”儿子怎么可以杀父亲,这可是天理不容。
“轩儿,这个世界并不是灰黑就是白,大部分还是灰的。”
灰???
赫连明轩表示不懂,也从来没人和他讲过这些大道理。
正还想再请教,子夜突然一拉马缰勒停了白影,风龙马的速度那岂是普通马可比的,他们已经离开了村子满远,现在正处在左右都是林子的山道之中。
在白影停住的同时,一阵破空声响起,不过是几息间的时间里,他们的周围已经成包围式或树上或路上站着几十个黑衣人。
今儿子夜是独自带着赫连明轩前来,连夜影都没有带。所以双方一对垒,子夜这方看着就是显得落了下风。
赫连明轩毕竟年纪小,再说在宫中虽然他日子过得凄苦,但这样的场面还真没有碰到过,怕是肯定的。可有一点子夜对他还是满意的,明明怕得要死全身都在发颤了,却强忍着逼着自己挺直了背。
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子夜的目光一直在他正前方不远处站于道路中间的黑衣人身上,这人明显是这一批家伙中的领头人。
“是来杀爷的,还是来抓爷的?”
黑衣领头也是很无奈,十九爷可不是随便能得罪得起的人物啊!但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帮主耳根子软的听了新夫人的枕边风,然后他们的新帮主夫人又是个爱财的,所以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等并无与十九爷交恶之意,只是江湖规矩。。。。。。”
子夜还不等他话说完就笑了:“呵呵,不想与爷交恶?你们特么的在这儿拦住爷的去路,然后告诉爷不想与爷交恶?
江湖规矩?爷特么是朝廷中人,你和爷讲江湖规矩?
直接说吧,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黑衣领头人被子夜说得满面刺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还好是脸上也蒙着黑布只露出双眼睛,否则他都恨不得把头钻到地里去。
“十九爷,我等真心不想与十九爷为难,我们只是奉帮主之命,前来请十九爷身边的这位公子到帮里做客。”
赫连明轩。。。
挺直的背再也挺不住了,害怕得朝子夜怀中缩去:“十九叔。”
子夜脸已冷了下来,一手环住赫连明轩的腰低声道:“放心。”
然后只见以子夜为中心,一股气浪朝着四周以摧乎拉朽的力量震荡开来。
“啊!~”
“啊~~”
几十道惨叫过后,地上已只有躺着的黑衣人,没一个能再站着。
黑衣首领吐出一口血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围已经断了气的兄弟们,一招,只用一招他们几十个兄弟就只他一个还活着。
而且,明显十九爷是特意留下了他的命。
天哪,十九爷到底是何方妖孽?
帮主啊,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次你要被新夫人害死了!
“把人带回去。”
在他昏倒前,听到的是子夜冷冽的下令声,然后两道破空声响起,他眼前出现两道紫色的身影将他一边一个手臂的拎起。
自嘲一笑后黑衣首领陷入了昏迷当中,也是,一品王的身边,怎么可能真的没有一个保护的人?
他们帮,完了!
夜深人静,寒风萧萧。
京城外城北十一街X巷的一个四进院内,主院中此刻却是灯火通明。
“天哪,这么多?”居中的房间里,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正一脸贪婪的坐在桌前数着银票。
坐她旁边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正一脸满足的摸着女人鼓得似要爆了的胸器,“只要你高兴,这点儿算什么?”
“帮主,您对我真好。”女人兴奋的对着男人的嘴就是一口,然后又重新喜笑颜开的数起银票。
“我自然对你好,现在该轮到你对我好了。”男人把女人一个拦腰抱起,就往旁边的床大步迈去。
“讨厌。”女人赶紧搂紧了男人,还不忘将银票往胸口塞去。
就在两人猴急的快到床边时,突然“咣”的一声,从窗户外砸进来一个重物。
“啊~”
别误会,不是受惊吓的尖叫,不过也差不多了,是那男人被吓到一个脱手把怀中的女的给丢了出去,他们差着床还有着几步距离,所以那女的就惨了,正好屁股砸在了床沿上,尖叫声就是这么来的。
男人歉意又心疼的赶紧把女人抱起放到床上,这时那女的手里还依旧紧紧抓着那把银票呢。
“谁?”男人把怒气发到了让自己失手的人身上,目光朝着砸进来的东西看去。
这一看差点儿没将他吓死,这重物不是什么其它东西,而是个人,还是熟人,正是他早上派出去办事儿的老二。
早已断了气不说,人也已经不成人形,手和腿被诡异的扭曲着,整个人像个球一样。
“嘶~”
“啊!~~~”
两人一个深吸了口冷气,一个这回是银票都不要了,尖叫一声手里的银票落了一床,人也缩到了床角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得连头都不敢露出来。
“谁?出来!”男人立刻抽出床边挂着的大刀,成攻击姿势的目光警惕的面向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