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步跃到陆谨以面前,三两下把她睡衣脱下来,左手压住她,右手去拿衣服。
陆谨以极力挣扎着,又是怒又是羞,喊着道:“你变态啊,挑衣服挑地方……”
不由的想到上次的围裙,然后在厨房里,事后她好几天不敢看管家的脸。
卧室搞成什么样都无所谓,把厨房搞成那样……真的没脸见人啊。
“是你主动勾引我的,现在竟然反咬我一口。”季林忱理直气壮的说着,把她衣服扔到她身上,放开她道:“乖乖穿上,不然我就叫佣人来帮忙了。”
“你……”陆谨以气的咬牙,想到季林忱说的出做的到的性格,要是真把佣人叫来,认命的拿起衣服。
然后就被经常带到了书房。
打开书房的顶灯,陆谨以没来的及感叹接下来的发展,先被书房震住了。
陆谨以印象中的书房,也就是办公室的格局,有张办公桌,摆几本书而已。
季林忱的书房里也是这些,却更大更多。
尤其是后墙书架上,整整一面墙还没摆完,东面墙上还有许多。要这里是季林忱自己家里还好,只是一年还不见得来一次的疗养院,至于放那么多吗。
“好多书啊。”陆谨以忍不住说着。
季林忱无所谓的道:“还好,藏书都放家里,这里没摆几本。”
看书是他为数不多的消遣之一,当然现在没时间了,工作之外所有时间,他都给了陆谨以。
“已经很多了。”陆谨以感叹说着。
“喜欢的话,你可以随时过来看书。”季林忱笑着说,他的书房连打扫人员都是特意精选出来的,实在是放了太多东西。
不过陆谨以的话无所谓,她可以自由出入。
说话间季林忱把陆谨以放到桌子上,刚想扑上去,陆谨以却是推开他,道:“等等,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季林忱挑挑眉,稍稍有点不悦,陆谨以总是喜欢在这种时候跟他谈条件。
不过每次总是能谈成。
“我考虑过了,我要当编剧。”陆谨以说着。
做编剧是陆谨以深思熟虑过的结果,在家工作,时间自由控制,随时可以停工。
文字工作无疑是合适的,她刚拍完一部电影,不管是对圈子里的事,还是对电影本身多少有了解。
虽然是全新职业,入行相对容易些。
当然不管她想做什么,都得先经过季林忱同意。
虽然她不觉得季林忱会反对,但还是要找个合适的时间报备一下比较好。
按照一直以来的惯例,现在这个时间无疑是合适的。
“编剧?只要在我视线能看到的地方就可以。”季林忱说着。
他无所谓陆谨以做什么,只是打发一下他不在的时间而己。
虽然他不喜欢陆谨以把心用在别处,但他也不想陆谨以不高兴,最理想的状态,陆谨以什么都不做,全心全意只想着他。
“还真霸道呢。”陆谨以忍不住说着。
要求听起来很简单,但是细细想来,真是霸道至极,几乎把她的所有私人空间都剥夺了。
“霸道?我一点都不觉得。”季林忱说着,手指在陆谨以红唇上划过,直接吻了下去。
他要是真霸道,他就不会同意陆谨以当编剧,他一直在考虑陆谨以的心情,他怕她不高兴,这个小女人却一直都不领情,竟然还说他霸道。
“唔唔……”陆谨以挣扎起来,手下意识的抓住季林忱,身体被季林忱搂住,完全无动弹,几乎无法喘息。
这就是季林忱的吻,每次都是这样,带着让她窒息的感觉。
凶残的掠夺,好像要把她的一切都强走,让她没办法呼吸,没办法思考,只剩下顺从。
这也是季林忱的驯养方式,要把她驯养成乖乖听话的宠物。
书房里一夜基本上人就废了。
一直到中午才从二床卧室下来,随意穿着家居服,脚上趿着拖鞋,一副精神不足的模样。
“陆小姐,您好。”温溪看她下来,走上前恭敬的说着。
陆谨以整个人还有点晕,道:“噢,你来了,今天有什么事吗?”
“是的,关于您想写剧本的事,我己经联络了几个电影圈 着名大师,可以随时给您授课。”温溪恭敬的说着,顿了一下又道:“还有文峰导演夫人得知您想剧本,表示很有兴趣,想预约筹拍。”
“文峰导演夫人?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陆谨以问着,筹拍什么的没必要了,这种巴结手段有点低端。
不过文峰导演夫人估计给温溪好处了,不然温溪不会特意提起这个名字,想巴结她的人,想筹片她电影的人,排队都能排几轮。
“呃,可能是我联络的编剧露出去的,我并没有主动对外说起。”温溪马上说着。
陆谨以打个哈欠道:“你联络编剧时为什么不叮嘱他们不要透露,我不相信你特意叮嘱之后还有人敢说出去。”
温溪顿时哑然,低头道歉:“对不起陆小姐,是我考虑不周,给您带来了麻烦。”
“没关系,我们还需要彼此熟悉的过程。”陆谨以笑着说,神情十分宽容,又道:“不用联络大牌编剧,我这种新手根本就用不着,连站都不会,怎么能跑,帮我联络大学专业老师吧,可能对我更有用处。”
她想当编剧,第一件事是先写出一个剧本,不管写的多么烂,多么可笑,她都得先写。
知道剧本是怎么写,然后慢慢练笔,才可能写出能拍的东西来。
“是,是我考虑不周。”温溪低头说着。
“我说过,我们还需要彼此熟悉,你不用总是这样,我们年龄相仿,以后肯定有很多能聊的话题,我更希望我们能像朋友一样相处。”陆谨以笑着说,端起桌子上的杯子把蜂蜜水喝了,又道:“还有,我有点低血糖,我起床之后,吃早饭之前最好不要跟我说任何事情,尤其是我看起来很疲惫的时候。”
“是,我都记下了,陆小姐。”温溪低头说着,脸上有些发烧,心里微微有几分薄怒。
陆谨以态度是很宽容,但是把她的错处全部挑了出来。
她工作确实失误了,一个早上办错了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