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夫人特意邀请我参加您的生日宴会,就是为了给她当说客吧。”陆谨以突然说着,神情淡然,脸上的笑容却是收了。
“不,不,怎么会呢……”肖夫人急忙解释。
陆谨以却不想跟肖夫人说下去,起身道:“我有点不太舒服,舞会不能继续参加,先辞了。”
让她这个原配的女儿给小三当说客,帮助小三上位,她该说什么好,什么样的神智商才能干出这样的事。
说着起身就走,肖夫人脸色顿时变白了,道:“陆小姐,您不要生气,我马上把廉笙笙赶走。”
要是陆谨以提前退席,那就是像向上流社会明确表示,肖夫人得得罪她了。
今天季林忱还一起来了,若是他走了,不用等明天,就今天晚上这些宾客也会马上走光,她将会被上流社会完抛弃。
得罪了季林忱,那就是彻底的死路一条,不但上流社会的地位,就连家族生意,肯定也要一起完蛋。
“不管你赶谁走都与我无关。”陆谨以说着,径自朝季林忱走去。
陆谨以本来就是舞会关注的重点,三人一起说话时,就有很多人看过来。
现在陆谨以这么一走,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陆小姐,我是陆老夫人的朋友,您不能……”肖夫人哀求说着。
“我不能?”陆谨以听得笑了,走到季林忱身边,跨住他的胳膊,当着众人的面道:“以后肖夫人所有的邀请,我都不会参加。”
陆谨以淡然说完,挽着季林忱就往外走。
季林忱眉头轻轻皱了一下,陆谨以的性格并不是多难相处,会让她这么说,必然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还敢让陆谨以生气,实在是不想活了。
此时几乎舞会所有人目光都注意过来,自然听到了陆谨以的发言。
几乎是同时,其他宾客纷纷离开,甚至跟肖夫人打声招呼都没有。
连季林忱的女人都敢得罪,这样的人哪个还敢跟她来往。
“请等一等……”肖夫人面色苍白,摇摇欲坠几乎要晕倒了。
她顾不上礼仪,几乎要狂奔去追陆谨以。
只是根本就不等她近身,两个保镖上前挡住肖夫人。
“我……”肖夫人本来想喊一句,但看到两个保镖眼中的戒备时,下意识的住嘴了。
保镖的神情好像在说,敢打扰到季先生,他们就不是阻止这么简单了。
“天呢,连季先生都敢得罪,我们快走快走。”
肖夫人最好的几个闺蜜小声说着,连招呼都没跟肖夫人打,飞速走了。
“你们,不要走,不要走……”肖夫人说着,伸手想去拉几个闺蜜,要是连她们都走了,她就彻底完了。
只是她刚抓住对方的手,对方马上挣开了,看她的表情好像看病毒一般,只怕自己被传染到,对她说着:“你快走开,我们跟你不认识的。”
自己作死连季林忱都敢得罪,就不要连累别人了。
几乎是瞬间,本来还热闹的大厅,变得冷清起来。
所有的宾客都走了,只剩下肖家里的下人以及呆若木鸡的廉笙笙。
“不要啊。”肖夫人好像受不了这个刺激一般,顿时捂脸尖叫起来。
廉笙笙更是彻底傻住了,在她想来,就算事情不成,陆谨以生气抚袖走了,舞会还能继续下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肖夫人发疯一样扑向廉笙笙,揪住她的头发撕打起来。
要不是廉笙笙说错话惹怒陆谨以,好好的生日宴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要不是因为廉笙笙,陆谨以和季林忱还是她的座上宾客,是她将来可以的显摆的谈资。
现在全部都完了,不但这次生日宴会完了,她本人,甚至于整个肖氏家族都要完蛋了。
发呆中的廉笙笙瞬间被按倒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的说着:“怎么会这样,我还怎么扶正啊,我的将来要怎么办……”
色衰失宠,没有扶正的可能性,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儿子却不能姓陆。
她难道还要继续一个月一万美金的生活,撑不死饿不着。
不,也许很快的,她连一万美金都没有了。
“你把我害死了,你把我害死了。”肖夫人发疯一样喊着,对着廉笙笙的脸死命抽打起来,长长的指甲划到廉笙笙脸上,鲜血都要流出来。
廉笙笙顿时一声尖叫,下意识的开始反抗,一巴掌甩向肖夫人。
肖夫人顿时更怒了,怒声道:“来人,给我把这个贱人捆起来,你把我毁了,我不能这么便宜你,还有你那个贱人女儿,我也要你们一起死。”
廉笙笙一边尖叫一边辩解:“这不关我的事,都是陆谨以,都是陆谨以的错,她连老夫人的面子都不给,都是她的错……”
肖夫人怔了一下,突然想了起来似的,喃喃自语的说着:“陆老夫人,是的,还有陆老夫人这个救星……”
陆老夫人总是陆谨以的祖母,长辈的命令陆谨以肯定会听的,对,她还有救,一定有救……
这么说着,肖夫人也顾不上撕打廉笙笙,直奔进去,开始电话。
坐车回到疗养院,陆谨以并没有着急换衣服。
好像刚才舞会上被勾起瘾似的,她突然很想跳舞。
其实是通过刚才那一曲,突然发现自己本来就不熟练的跳舞水平又降低了。
正好有心情,时间也很空闲,睡觉之前跳之一会,就当睡前散步了。
季林忱自然乐意配合,大厅里音乐响起,陆谨以把头埋在埋在季林忱胸前。
淡淡的气息,她应该让自己更熟悉更喜欢这个味道。
“舞会上肖夫人惹你生气吗?”季林忱问着。
即使是一句重话都不行,他的女人一丁点委屈都不能受。
陆谨以笑着道:“没生气,倒是把我逗笑了,好久没见过这么傻的人,现在想想还觉得挺有趣的。”
“你不用为她说好话。”季林忱说着,陆谨以的心很软,即使得罪过她的人,她也担心自己报复过份了。
陆谨以笑着道:“我干嘛为她说好话,我是真的没生气。只是觉得那种人太蠢了,没有交往的必要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