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陆谨以已经开始进行学习,因为不是很熟悉,所以需要多番进行,她就时常来到这边。
季林忱因为有事情,暂时不在青城,她也乐得自在。
没事的日子里,她拿着平板刷新闻,还是先打开微博了,这可是各大明星的阵地。
温吕签约蒂芙丝莲代言当女主角,男主角宋禾扬也终于忙完国外事业回国,剧组敲定,场地排好,一切都安排妥当。
结果到拍摄当天,温吕迟到了三个小时。
男主角宋禾扬当场扔下一句话,要么她滚,要么我滚,然后果断走人。
宋禾扬完全不给温吕面子,温吕本想借机抬抬自己的身价,没想到宋禾扬那么不好惹,直接扔下这样的话走人。
两厢选择,几乎没有犹豫,蒂芙丝莲选择宋禾扬舍弃温吕。宋禾扬向来是媒体的宠儿,出了这样的事,自然向着宋禾扬,对温吕各种冷嘲热讽。
温吕顿时成了过街老鼠,演艺事业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自作孽不可活。”陆谨以自言自语的说着。
就算为了自家面子,陆家也不会公布陆潜焕的身世,只会慢慢淡化陆潜焕的存在。
所以明面上温吕还是有后台的,不抓住最后的机会往上爬,还折腾这些,她不死谁死。
不过宋禾扬也是牛人啊,没有任何后台,敢发这样的脾气。
“天天屋里坐着不觉得无聊吗?”闫宁均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陆谨以低头没作声。
“继续去学习,不过今天换个地方,走吧!”闫宁均又出声。
这不去也得去了,虽然真的好想摆烂啊。
这才到另一个地方,刚进门,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声音。
陆谨以不由皱眉头。
“你眼瞎了吗,不认识我是谁吗,竟然敢说我的卡作废,你信不信,我马上让你在这混不下去。”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出自陆潜焕口中。
那声音几乎要把房顶掀起,除了被拒绝的恼羞成怒,更带着无限的愤怒,借此全部发泄出来。
陆谨以记得上回相见陆潜焕是满身伤在笼子里,那时候陆潜焕虽然被打的很惨,也是在哀求。却不像现在这样,脸色黑青,整个人都是疯狂的,好像垂死的野兽,正在拼命挣扎着。
自从得知自己身世后,陆谨以有就有意的回避关于陆家的话题,此时看到这样的陆潜焕,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好像没以前那么讨厌了,倒是觉得有几分可怜。
“实在太对不起了,陆小姐。”正跟陆潜焕交涉的大厅经理看到陆谨以和闫宁均进门,马上变了脸色,根本就不理会陆潜焕,向陆谨以躬身道歉,头上冷汗都下来了,道:“不知道您来了……”
“是我来的突然。”陆谨以说着,语气十分淡漠,道:“帮我安排下去吧。”
“是,是,这边请。”大厅经理说着,随即给旁边服务生使个眼色,让他们把陆潜焕拖出去。
虽然不知道陆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陆靖羌的夫人程茹茵被离婚是事实,陆潜焕虽然还姓陆,但据说他所有的卡都被停用,陆家不会再给他一毛钱。
不管以前对陆潜焕的态度如何,到这种地步,那肯定是直接赶人。
还愿意跟他扯几句,那是看在他还姓陆的份上。
现在更尊贵的客人来了,自然不能让他打扰到客人。
“陆谨以,你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出现……”陆潜焕看到陆谨以顿时叫了出来,因为陆谨以,他被狠打了一顿,受了那样的奇耻大侮。
又因为陆谨以,他竟然不是陆家的儿子,被赶出家门。
他绝对不相信那是真的,一定又是陆谨以在中间搞了鬼。
陆谨以看他一眼,有几分鄙视又有几分怜悯,当时那样的嚣张,现在却被四个服务生按住,好像疯狗一样。道:“你应该感谢我。”
“我恨不得剥你的皮,吃你的肉,老子感谢你这个贱人?”陆潜焕高声喊着,四个服务生几乎都按不住他,抓狂一样叫着跳着。
陆谨以轻轻笑了,带着淡淡的嘲讽,道:“你本该像个平常人一样,出生在一般家庭里,上着平常的学校,拿着一块几毛的零花钱。为生活费发愁,为工资太低而苦恼,结果托我的福,你过了二十几年的少爷生活,享受到了平常人享受不到的富贵奢华,你不该感谢我吗?”
父母离异,小三上位,被继母虐待,她儿时吃的太多苦,这本不是她该承受。
当然陆潜焕也是无辜,并不是他主观去抢这些。
当了这些年的少爷,突然间一无所有,回归平常世界,如何回的去。
错位的人生,应该去怪谁。
“都是因为你,你怎么不早点死掉,你要是从来没出现过,我还是陆家的少爷……”陆潜焕大声喊着,怒吼的同时,眼泪也流了出来。
对,都是因为陆谨以,要不是因为她,当年的往事怎么会拆穿,都是她的错,她就不该出生,应该是他投胎到程茹茵肚子里,成为陆家理所当然的少爷。
陆谨以听得摇摇头,这人己经没救了。她心情己经够坏了,不想再被陆潜焕影响心情,陆谨以转头对大厅经理道:“走吧。”
“请您跟我来。”大堂经理说着,随后给服务生打手势。
四个服务生下手顿时重了,直接一脚把陆潜焕踢倒地上,陆潜焕惨叫一声,还想再挣扎,四个服务拖起他的脚,好像拖死狗一样从后门拖了出去。
扔到小巷里,四个服务生仍然没有放过他,上去一通拳打脚踢,嘴里骂着道:“让你以前嚣张,让你以前欺负人,畜生,打死你。”
陆潜焕别说还手了,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下意识的用手抱住头,在垃圾堆边上缩成一团。
另一边陆谨以已经做好准备。
闫宁均跟在她身后,突然问:“你不是挺讨厌陆潜焕的吗,他混的那么惨,你该高兴才对。”
“陆家真把他净身赶出来了?”陆谨以忍不住问。
“也不算净身,他们自己的东西,全部都让他们带走了。”闫宁均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