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萌的话只差直接说童明人品不行,把童明气的双拳握的死紧的。
本是想刺激童关月动手,没想他身边的人不是替他挡着,就是为他说话,童明见一计不成,又开始挑拨离间。
“二弟,你这孩子教的,不尊重长辈也就算了,这嫁人眼光怎么这么差。
这女人看着不像是个好的,看到我这做伯父的,也不上前打招呼。
以后你们过去她那地方,怕是要被当牛做马,会比现在更辛苦,现在在家族内,至少还能被庇护,还能吃上食物。”
童明的话,让丁晓萌有一丝丝紧张,这丑媳妇不被公婆喜欢,多少两口子感情会受点影响。
何况两老的年龄,在末世前那样的环境都还有传统思想的,这末世后女人娶夫,还必须娶四夫,最难接受的怕就是这一群人。
从童明来了后,就一直没有说话的童杰和沈若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两人活了一大把年纪,人见过不少,风浪更是经历不少。
本来还不想拖累童关月,这会互相看了一眼,沈若曦对着丁晓萌说。
“孩子,那我们两个老家伙,以后就要麻烦你护着了。”边说还边主动伸出手牵住丁晓萌的手,托起轻轻的拍了几下。
“爸妈,你们答应跟我过去了,太好了。”童关月笑得很开心,说的很大声。
也让童明知道,原来童杰还没答应搬出去,这会有些后悔莫及,但是已经为时已晚。
没了这两老口在手,他也就失去了控制童关月的主动权。
“阿月,走,我们现在就过去,爸妈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带走的带着就行,其他的战队那边都会准备。”
丁晓萌空间物资很多,童杰和沈若曦看起来都是很节俭的人,童明也不会给他们太好的物资,所以除了有纪念意义的,怕也没什么好带走的,她这话也是给两老台阶。
“哼,走就走,以后别被当牛做马使唤,后悔了想要回来可没那么容易。”童明看着留不住,动手的可能性不大,也就只能放放狠话。
而在门外和他一起来的女人,从头至尾没有说话,在童明气的撂下狠话走了后,也跟着走了。
“月月,这之后……”
“亲家,你们别担心,等到了战队,你们看看就知道了,几个孩子本事大着呢。”丁建民见童杰还是有些担心,主动上前安抚。
“是呀,以后,我们都好好的,孩子们没了后顾之忧,才能更好。”周欣悦也上前扶着沈若曦。
“实在是让亲家看笑话了。”沈若曦看丁晓萌的父母如是说,也知道两人是真心欢迎他们。
“阿月,要不我传音给阿南,让他送你们先过去战队,爸受过腿伤,这上下楼太吃力了。”
“晓萌,等会我们下去人数不对,不太好。大哥你背着伯母,我背着伯父下去就好了。”
江浩主动提出帮忙背老人下去,这点负重对于在重力磁场塔四层来去自如的他们而言不算什么。
“好。”童关月也没跟江浩客气,多年兄弟不是做假的。
童杰和沈若曦倒是有点不太好意思,但是看儿子答应的痛快的表情,也大致明白了,他们的感情。
这边温馨的场面和另一边完全不同。
“童明,没了童杰两老不死的,就等于没了童关月这枚棋子,你以后还想得到先知的重视可不容易。”女人讽刺的话,让本就怒气冲天的童明,更是气血上升。
“你还是想想怎么得到你儿子夜洛南吧,你从小就没关心过他,一直利用他,想要他听你的话,怕也不容易吧。到时候你在先知那,又能不能保住现在的地位呢?”
童关月丁晓萌江浩三人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刚刚和童明一起来的陌生女人,会是夜洛南的妈妈,那个利用夜洛南要钱花的女人。
而和他们有关系的人,似乎都被一个叫先知的人给笼络着,似乎得了先知的认可和重视,是一件很骄傲很重要的事情。
童关月和江浩背上童杰和沈若曦,两人才发现两位老人很轻很轻,这些年怕都是没有好好吃过东西。
童关月心里很是难受,强忍着眼泪。
京都基地分成两个区域,外城和内城,内城又分五个核心区域,东南西北中。部队和政府驻扎在中心位置,属于内城。
家族大部分盘踞在东部位置,企业大部分都聚集在西部位置,而战队则分布在南部,零散的异能者小队组成了异能者联盟占据北部,而这东南西北四部分也是属于内城。
而五个核心区域又被分成各种等级,Ss、S、A、b、c、d、E级家族,企业,战队,小队。
萌萌战队有完成过S级的任务,后面在莲城基地丧尸围城中的贡献后,又把战队提升到了Ss级,但是萌萌战队并没有选择南部中心位置居住,而是选了边缘靠近城墙的一整栋楼。
内城和外城中间有一条护城河,内城有东西两个城门。护城河在城门外,护城河过去是外城,外城住的都是没有异能的普通人。
童家只是A级家族,居住在东部中间位置。江浩的父母属于零散的异能者小队,居住在北面。
江浩开车把童关月和童杰以及沈若曦送到萌萌战队后,他和丁晓萌带上周欣悦丁建民去了北部。
这一次他们来,正巧看到陈雅静和在童明身边的那个陌生女人,也来找江浩的父母。
江浩眼中明显的带上了厌恶以及仇恨,前世童明不是直接害他们的人,三人还能强忍着仇恨。
可是陈雅静不同,她就像个花蝴蝶一样,前世在他们所有人身边不停的飞舞,演绎着她的善良,又有治愈异能,救人于水火之中的圣母角色。
“阿浩,那个女人,刚刚好像是和童明一起的,她应该不是阿月的伯母。”
“嗯,刚刚和童明在一起,这会又和陈雅静在一起。晓萌,这女人我们都不认识,她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丁建民很是好奇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