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人点点头,随后看向秦玄。
“走吧,我们带着令牌就可以离开这里。”
秦玄同样点头,也不想浪费时间,和王怡人两人一起飞向进来的地方。
在那里,入口的通道还是清晰可见。
“走!”
秦玄低呼一声,随后便朝着入口飞了过去。
令牌上散发出一阵淡淡的光芒,将秦玄笼罩在里面。
在这团光芒的笼罩之下,秦玄轻松地就穿过了入口的光幕,到了外面。
王怡人跟在秦玄后方,离开了洗灵池。
“怎样?”
清月仙子走了过来,激动地看向王怡人。
王怡人眼神平静地朝着她点了点头。
“虽然有些波折,不过结果还是好的。”
听到结果是好的,清月仙子立即点了点头,对这个结果显然是满意的。
毕竟,对于这一次的行动她也是清楚的。
现在既然王怡人说没有问题,那就没有问题。
至于王怡人那平静的态度,她也不以为意。
不过其他几位长老看着王怡人的表情眼中还是带上了一丝惊讶。
不过他们很聪明的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彼此对视一眼。
这一次摇光书院一定是有自己的计划,只是事发仓促,他们不知道对方的计划是什么。
现在看来对方已经完成了他们的计划,那这些长老也就失去了逼问的想法。
相比于摇光书院对王怡人的欢迎。
剑阁这边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不少弟子看着修为成功晋级铸灵五重的秦玄,他们的眼中纷纷露出了敌意。
虽然这些令牌是秦玄赚来的,可他们作为剑阁弟子,在林默提出均分令牌的提议之后。
他们纷纷觉得应该将令牌均分给所有人。
在他们原本想来,秦玄应该会答应这个提议才对。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秦玄对这个提议根本就懒得理会。
这让不少弟子几乎可以说是怀恨在心。
毕竟,在他们看来,秦玄得到的令牌就是剑阁的令牌,秦玄不把令牌交出来就是忤逆剑阁。
要不是有宁长老的发话,这些人只怕早就上来兴师问罪了。
毕竟,他们这群人内战内行,外战外行。
和其他几大势力之间互相争夺他们没有本事。
可一旦同门有弟子拿到了令牌他们都会想着分一杯羹。
秦玄的视线从这些人身上扫过,看着这些人鄙夷的眼神,秦玄只是冷笑一声,连理会的想法都没有。
一群废人而已,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这么想着,秦玄只是冷哼一声便大步朝着剑阁这边走了过来。
“不错,连升两级,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
宁长老在一旁点头说着。
秦玄笑了笑,朝着对方拱了拱手。
对于这位帮了他好几次的长老,他一直都保持着尊敬。
“长老谬赞了,连升两级其实算不得什么。”
几乎所有进入洗灵池的弟子至少可以晋升一级。
不少弟子都可以做到连升两级。
甚至有些弟子可以做到升三级甚至四级。
因此秦玄连升两级只能算是普通。
好几个其他的剑阁弟子也是这般表情,显然是不觉得秦玄连升两级算什么。
可宁长老只是摇了摇头。
他对秦玄的实力还是极为了解的。
以秦玄的战力他的连升两级可要比连升三级的弟子都要强。
要是他知道秦玄已经开辟出来了第四个丹海,到时候又是什么表情。
要知道往年是二十个弟子均分洗灵池中的所有灵气。
而这一次可以说是洗灵池中大部分的灵液都被秦玄给吸收了。
他的战力提升可不止是连升两级这么简单。
不过秦玄懒得和这些人浪费时间解释。
“好了,你的实力我是知道的,现在把令牌都拿出来吧。”
宁长老朝着秦玄伸出手来,秦玄点点头将自己的令牌递给宁长老。
宁长老带着令牌到了其他几位长老面前。
随后清月仙子同样带着王怡人的令牌走了过来。
“好了二十块令牌已经全部收集齐了,我们放回结界中吧,等明年了继续开启。”
这些令牌下一年还要继续使用,因此在使用完毕之后,这些令牌便被重新投入了结界之中。
随着令牌送回,所有长老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原本以为这次又会是青阳宗大获全胜,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剑阁拿到了最多的令牌。”
一旁的天鹤老人感慨着,随后他的视线看向秦玄。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了不得。”
天鹤老人称赞着,他的眼中带着别样的笑意,显然是对秦玄起了招揽之心。
“不错,确实是英才,要是能到我青阳宗来好好培养,只怕是比楚云也弱不了多少。”
桑子玉在一旁淡淡说着,他看着秦玄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贪婪,显然是很想将秦玄招揽到麾下。
毕竟,秦玄的实力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
要是真的能将这样的天才招揽过来,那以后青阳宗有了楚云和秦玄这两人。
青阳宗又可以保证上百年的繁荣了。
这么想着,桑子玉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他很想将秦玄招入青阳宗麾下。
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和秦玄谈谈。
想到这里,桑子玉便开始盘算了起来。
除了这两人之外,其他几人看向秦玄的眼神则更多的带着审慎。
“怡人,你在里面和这个秦玄接触过,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我们要是去招揽,有没有可能拉拢过来。”
摇光书院已经有了王怡人,要是能将这个秦玄也拉拢过来,那对摇光书院的帮助可是不小。
王怡人打量了一番秦玄,随后微微摇了摇头。
“怕是很难。”
“虽然我和他只是打过一点点交道,可是从我对他的了解来看,这人不仅实力强大,性格更是极为高傲。”
“高傲?他应该没有那么高傲吧?”
清月仙子有些狐疑地看着秦玄。
她怎么看都不觉得秦玄能够和高傲扯上关系。
“不,这人的骨子里不是一般的高傲,想要收服他只怕是不容易。”
“依我看,我们和他搞好关系即可,不要和对方成为仇人就行。”
“他的潜力可是非比寻常,轻易最好还是不要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