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咚!”,一棵大树从两树之间倒地,砸断的树杈纷纷掉落。
数日过去,吴名第一次按照要求砍倒一棵树。
第一天,他连十分钟都没坚持住就瘫坐在地,懊恼地直捶腿。苏婉荷也没给他继续砍的机会,而是安排他去提水,并且要求他两臂伸直提木桶,而且又许诺他同样的奖励,不过得坚持五分钟,结果他才坚持三分钟。
他蹲着马步看向苏婉荷:“老婆,今晚可以给我奖励了吧?”
“不用,现在就能给你!”苏婉荷瞟一眼发呆的佟念梅,快步来到他面前在他脸上亲一下。
他激动地伸手搂住苏婉荷,刚噘嘴凑上去就被苏婉荷推开:“时间太长,原有的奖励就剩这个了!”
“啥?”他错愕地瞪大眼睛。
苏婉荷狡黠地笑道:“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自己不争气,拖这么久才砍倒!”
他气急地上前:“当时你又没说时间!”
苏婉荷后退:“当天说的只有当天有效!”
他伸着双臂冲向苏婉荷:“我不管,反正我砍倒了,我就要!”
苏婉荷闪身躲开,佯怒瞪起眼睛:“小心我把你打成猪头哦!”
“打成猪头我也要!”他再次扑向苏婉荷。
“啪!”白皙的拳头砸中他的眼眶。
“哎呦!”他捂着眼眶停下脚步。
“哎呀!”苏婉荷慌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会躲呢!”
他气愤地瞪苏婉荷一眼走向房子。骗子,这是一个骗子,结婚了都不让我亲一下,换作佟念梅,估计孩子都快造出来了。
苏婉荷快步追上他,笑着问:“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让你抱一起好不好?”
切,我要的是抱抱吗?
他看也不看苏婉荷走向火堆。
苏婉荷俏脸变红:“我让你亲一下,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捂着眼睛坐在石头上一声不吭,也不看苏婉荷。
苏婉荷伸出两个手指:“我让你亲两下,可以亲嘴!”说完俏脸变成熟透的毛桃。
佟念梅瞪两人一眼别过脸继续想事情。
吴名看着苏婉荷:“三下,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干活,不听你的话!”
苏婉荷犹豫一下点头:“好,就三下,你要是敢多亲我就把你打成猪头!”
“说三下就三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吴名起身信誓旦旦地道。
“那、那好吧!”苏婉荷低头闭上眼睛。
吴名伸手抱住她然后就发生了少儿不宜的画面。
“呸,不要脸!”佟念梅俏脸一红起身跑回进屋子。
苏婉荷如同受惊的小兔子立即推开吴名:“好啦!”
吴名猥琐地舔一下嘴唇:“还有两下呢!”
“不行!”
“来吧老婆!”
“不行,唔…!”
房子内,佟念梅两手捂着眼睛,指缝比眼睛还大,盯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愤骂:“不要脸,真是不要脸!”
吴名抬起头坏笑看着嘴唇比樱桃还要红的苏婉荷:“老婆,真甜!”
苏婉荷双眼迷离地瞪他一眼:“赶紧扶我起来!”
“好唻!”他笑着又亲了上去。
佟念梅捡起一根树杈砸向吴名:“臭流氓,不要脸!”
“啪!”树杈正中吴名的脑袋。
“你有病?”吴名愤怒地瞪向她。
她又捡起一根树杈:“谁让你耍流氓?我还砸死你呢!”
“神经病,我亲我老婆天经地义,咋就是耍流氓?”吴名一脚踢开地上的树杈。
“那你找个隐蔽的地方亲,少在我面前亲!”佟念梅又扔出树杈。
吴名挥手打开:“这是我家,我爱在哪亲就在哪亲,我又没求你看,你个死变态,偷看我们两口子亲热,呸,不要脸!”
“你、你!”佟念梅气愤地指着他说不出话。
吴名斜睖她一眼抱住苏婉荷:“老婆,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嗯,对!”苏婉荷乖巧地点头。
吴名握住她的手:“走,咱们挑水去,回来不给她喝!”
她楚楚可怜地摇晃吴名的胳膊:“老公,我不想吃鱼了,我想吃别的!”
“好, 不吃,去田里看看有没有能吃的!”吴名松开她的手提起两个木桶,现在的他伸直双臂能走到山下。
苏婉荷扭头看向生闷气的佟念梅:“你去不去?”
“去!”她斜睖吴名一眼站起。
三个人把能看到的农田转一遍连一片绿叶也没带回,庄稼还未成熟,所以最后还是吃的鱼。
树林里,苏婉荷用刀在树干上画出一个人形轮廓:“老公,你把这个砍出来,尽量看得像人一些!”
“好的!”吴名扎起马步挥刀便砍。
“咔咔咔…”,树干被大刀砍得惨叫连连,圆滚滚的身体逐渐变形。
苏婉荷坐在佟念梅身旁:“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怎么你的父亲还没来接你?”
佟念梅愁眉不展地摇头:“不知道,或许家里有事脱不开身吧?”
苏婉荷蹙起秀眉:“什么事能有你的性命重要?即使自己过不来也派些人过来呀!”
佟念梅看她一眼:“再等三天,如果还没有人来我就自己回去!”
“行!”她点头:“你走也行不走也行!”
佟念梅看一眼吴名,撇嘴道:“你们家那口子可不这么想,从结婚那天就恨不得我死远远的!”
苏婉荷笑着看向吴名:“他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如果真想让你走早就不是现在的态度了!”
佟念梅撇撇嘴没有吱声。
苏婉荷的目光移到她脸上:“问你一个事!”
她看着苏婉荷:“啥事?”
“如果村里来陌生人,是不是家家都会烧阴人提示其他人?”苏婉荷问。
她诧异地摇头:“不是,为啥提醒别人?况且阴人那么臭,干嘛要烧?”
苏婉荷再次蹙起眉头:“我们刚到这个村子的时候,有个老太太说县长给每家发三个阴人……。”
“瞎说!”苏婉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我父亲才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而且足县也没有这样的习俗!”
“那有用活人献祭这种习俗吗?”苏婉荷又问。
“没有!”她立即摇头:“得多丧心病狂才能做出这么变态的事?”
“那老人会杀死自己的子女吗?”
(不行了兄弟们,再坐一会儿感觉自己要死了,今天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