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将来的事谁都无法预料,司睿诚只能保证一点!
无论以后如何,只要他司睿诚还活着一天,谁也别想把白锦愉从他身边夺走,谁都不行。
想到所谓“小白鼠”的下场,白锦愉的表情也变得和郁松那般凝重,开玩笑的心情渐渐淡了:“我明白了。”
她端起了水杯,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司睿诚在等着,郁松也在等着,不过司睿诚是在等自己的*药效过去,而郁松是在等白锦愉不能动弹。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司睿诚喝光了水之后,没有一分钟就倒下了,而白锦愉,还跟没事人一样坐在那,质疑郁松:“你是不是放错了杯子,两份药都放在司睿诚那杯里面了?”
“身为一个医生,你这样质疑我真是对我莫大的耻辱,我肯定没有放错,你再等等。”郁松拿着水杯火速跑出去。
白锦愉想要趁他离开的空当去找司睿诚,安抚他两句,替郁松解释一下,顺便看看司睿诚的情况。
结果她脚丫子才落地,郁松就跑回来,又是一杯水,送到了白锦愉面前:“现在,这里面放了五倍的量。”
白锦愉:“……”
司睿诚用尽全身力气吼着:“郁松,你大爷的,你把我老婆当牲口么!”但这声音传出来就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声音,弱的郁松都没有听到。
白锦愉瞪了一眼办公室那边的司睿诚,她耳力很好,郁松没有听到司睿诚的声音,但她听到了。
“你才是牲口!”白锦愉对着司睿诚吼回去。
外面等候的人们听到动静,凑到了玻璃门上一看究竟。
“怎么还打起来了?刚刚是不是白的喊声?”安看来看去,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司睿诚坐在办公室里面。
“怎么这么久呢?”辰也站了起来,在门口徘徊。
“白的情况特殊,需要好好检查,都不要着急了。”素靠在椅子上,耐着性子继续等。
安和辰对视一眼,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等,除了等,他们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了。
扫描室里,郁松苦口婆心的劝着白锦愉:“别生气,别生气,别管牲口不牲口的了,你体质特殊,就要特殊对待,快点喝了,看看效果。”
白锦愉一口喝光了水,忍不住打了个饱嗝,哀怨的眼神投向郁松:“我躺了五天没有吃过饭啊,你一上来就给我灌了两杯水,我警告你,不论结果如何,我不会再喝了啊。”
“恩恩,不喝了。”郁松扶着她躺下,用手表计时。
十分钟后,白锦愉灵动的双眸依然灵动,两只脚丫子还在无聊的上下晃悠,一会儿和郁松做一个鬼脸,一会儿又对着司睿诚做个鬼脸,好让他放心。
可这样下去,他们俩更没法放心了。
白锦愉的身体究竟被强化成了什么样?
“药物基本免疫了,那就先不管这些了,反正我只能用*,我要是用毒药,那家伙肯定爬,也要爬进来把我掐死。”郁松回头,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司睿诚。
司睿诚扯动嘴角冷笑:“你知道就好。”
“进行下一步的实验吧,可能有点疼。”郁松说到这,又回头看了一眼司睿诚。
司睿诚以为他又是要验血什么的,就没有阻止的意思,毕竟他也想知道,白锦愉现在身体的情况,被郁松下药的事可以等他给白锦愉检查过之后再来追究。
白锦愉躺平,更无所谓:“能有多疼?你就来吧,如果你能实验出什么门道的话。”
“好,”郁松把扫描床上的绑带拉过来,将白锦愉绑了个结实。
“为什么要绑着我?”白锦愉挣扎了一下,并没有太用力,但却听到扫描床下面发出“嘶”的一声,绑带要被她扯开了。
郁松郁闷的停下手上的动作:“小锦愉,你能配合一下么?”
“我很配合啊,我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你,这个绑不住我的,你到底想做什么,有点痛,还要绑住我,怕我还手么?你不如直接和我说明白,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能自己控制好,不还手的。”白锦愉对郁松的做法越发的不满意起来。
司睿诚也感觉郁松这话不太好,很容易理解错误,一张俊脸黑秋秋的,他费力地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丢到了地上。
“咣啷”一声,成功的吸引了郁松的注意力。
他回头看了看,司睿诚对他招招手,让他过来,先把话说明白,他摆摆手,显然没明白司睿诚的意思:“别闹,我在做实验,很严肃的。”
“你特么说的那话哪里严肃了?你到底想做什么?”司睿诚的话郁松停不见,但他丢电话的声音外面的人听到了,三人也是等的心焦,不约而同的凑到了门上,对里面张望。
郁松正在和白锦愉解释着:“我绑着你是怕你还手,我要做的这件事呢有点匪夷所思,会很疼,但你不会死的,可你要是忍不住打了我一下,我可能就会死了,你说,我用*,你没效果,我绑着你,又没用,你让我怎么办?”
“如果是我能忍得住的疼,我保证不打你。”白锦愉给了他,她能做出的保证。
郁松还是觉得不妥:“不行,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打我,我就只有一条命啊小姐。”
“那你说怎么办?用镇静剂?”白锦愉脑子也是短路了,还在为郁松想办法坑自己。
司睿诚在控制室那边欲哭无泪,能让白锦愉疼得打他,那是要有多疼。
白锦愉这小傻子还给他想办法,要不要这么蠢!
“郁松,郁松,你给我过来,你别碰她,郁松!”司睿诚大声喊着,挣扎着从椅子上面摔了下去,可惜他不管怎么闹,那边就是听不到,但他这一摔,却让外面偷看的三个人,发觉里面的情况不对劲儿。
“镇静剂没用,我的*成分就最强了,你看司睿诚那家伙,服服帖帖的,你都没反应。”郁松说的有点委屈。
白锦愉把双手交叠在胸前,用力握紧拳头:“我相信你不会害我,你也得相信我啊,不管多疼,我不会打你的,来吧。”
郁松深吸一口气,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术刀,开始用酒精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