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锦愉小脸恍然一红,这是代表懂了,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再看周围大家的眼神,她感觉无地自容。
“叮。”电梯到了一楼,大家各自收敛情绪,白锦愉却尴尬的埋首在司睿诚怀里:“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奶奶还不打你呢。”
“没有啊,奶奶很谅解我,毕竟她孙女这么优秀,这么美好,我不能自持也是正常的,前天晚上她还在你的床边,与我商量,说我不能入赘的话,那是不是可以让咱们的其中一个孩子姓白,我答应了,她的意思是想要一个女孩,这个我就说不准了,要等你身体恢复以后,生出来再说。”
司睿诚越说越不像话,白锦愉都听不下去了,捏着他腰间的软肉:“别胡说八道的了,奶奶才不会和你说这种话。”
“不相信你一会儿问问奶奶,看我是不是骗了你。”司睿诚顿了顿步伐,往上一颠白锦愉的身体,她的手就从他腰间松开,他贴在她耳边提醒道:“你现在的手劲儿可不是以前的劲儿了,记着点。”
对啊,白锦愉吓了一跳:“那你有没有事?”
郁松回过头来,以为白锦愉这一咋呼是因为知道了司睿诚肋骨骨折的事,站定转了个身,双臂伸出来:“我替你抱会儿。”
司睿诚挑挑眉:“不用。”
“别逞强了,小锦愉都知道了你肋骨骨折的事,你觉得她还会让你抱着啊?别一推二就的再碰到伤,还得浪费我不少药,那是很多珍贵药材调和成的药膏,这边都找不到那些药材,只能回国内才有,那药膏我带出来的不多,用完就没了,照目前的情况,咱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国呢。”
啰啰嗦嗦的说了一通,郁松抬眼一看,司睿诚的脸色怎么越来越黑呢?
“你别不识好歹啊,我这是为了你好。”他又补充了一句。
白锦愉的脸色同样的黑:“他骨折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难怪他清瘦了,肋骨骨折,情况这么严重,他还不休息到处乱跑,不清瘦才怪了。
“额……”郁松尴尬了:“合着你刚刚不是说这个事啊,那你是因为什么……”
白锦愉一个翻身从司睿诚的身上翻下来,赤着脚踩在地上,反正大厅里的大理石地板砖被阳光晒得温暖,她也不用谁抱着了,自己就往医务室那边走过去。
“就你这张嘴啊,你要是我的手下,我就把你的嘴缝上。”司睿诚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话,绕开郁松,朝着白锦愉追过去:“锦愉,地上凉啊,你小心别又感冒了。”
“不过是感冒而已,又不会骨折,你有什么资格管我,闪开。”白锦愉是真生气了,一句好话都没有。
素双手环肩睨了一眼郁松:“你要是我的手下,就你这张嘴,估计不等我出手,捷薇就把你毒哑了。”
安在一边点头:“虽然我不喜欢捷薇对人太残忍,但有些时候,也要酌情而论,好自为之啊。”
两人绕开他走了。
辰走上前来,郁松无奈的看着他:“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下次再惹她不高兴,不管因为什么,我就把你剁碎了给我的安达打牙祭。”
郁松倒吸一口凉气,合着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狠啊。
“喂,我到底怎么了,不就是说错了句话么?至于的么你们……”没人理他。
哀哀戚戚郁闷了良久,司睿诚从医务室里走出来:“快点,就等你了。”
妈的,老子受着威胁还要听你们使唤,要不是打不过你们,老子早就不干了!
“快点啊。”
“来了。”
……
医务室中,郁松给白锦愉进行了血液化验和全身的检查,她的身体上看不出有任何变化,体质却更被加强了一个度,力量爆发极强,恢复能力更是让人目瞪口呆。
血清活性是当初魏娜血清活性的十倍之多,这已经是人类发展史上的奇迹,换句话说,白锦愉现在可以说,不是一般人了。
这一系列的化验结果只有郁松知道,在看过结果之后,他还没有和司睿诚等关心白锦愉的人解释,就赶紧先把结果毁掉了,电脑中的报告也全部删除。
“你这是做什么?”司睿诚不解的按住了他,却没能拦下他删掉报告。
“这些报告不能让别人看到,否则小锦愉就会有麻烦。”郁松很严肃的,一字一句的警告司睿诚。
“你的意思是,她的身体又被强化了?”司睿诚还不太懂郁松的意思,但从他的紧张状态来看,他猜的八九不离十。
郁松却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你就痛快的说。”司睿诚都快让郁松逼的抓狂了,不让他说的时候他非要说,让他说的时候他又吞吞吐吐的。
“我……”郁松不知道怎么解释。
此时白锦愉还在扫描室里面坐着,等着郁松下一步吩咐,她还不知道结果出来了。
而另外那些人都在医务室外面,静静的等候。
只有司睿诚一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边。
“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郁松郑重的拍了拍司睿诚的肩膀,从桌上不知道抓起了什么,塞进了白大衣的口袋里,转身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司睿诚焦急的要追上他,他有点太不对劲儿了。
“你在这等着。”郁松安抚着他,眼神不安的打量了他一番,走出门去。
司睿诚多了一份戒心,他这幅表情,分明是做贼心虚了。
他到底想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郁松回来了,手里拿着两杯水,递给司睿诚一杯水:“你先喝点水压压惊,我再扫描一项,做个试验,和你再慢慢解释。”
司睿诚狐疑的望着那杯水:“我觉得你不太对劲儿啊。”
“我能有什么不对劲儿的?”郁松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就是紧张了,平生第一次见小锦愉这种情况,需要平复一下,这水你喝么?你不喝给我。”
“你自己手上不是有一杯么?”司睿诚一路赶过来,又激动又心焦的,他也是早就口渴了。
郁松再怎么不靠谱也不会害他的,这一点他很清楚,一杯水爽快的下了肚,空杯子“咣”的一声,放到了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