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来,再想办法。”司睿诚回了这么一条,白锦愉就当没看见,她知道司睿诚是不放心她。
过了一会儿,电话就打了过来,白锦愉刚要接听,捷薇给过来一个眼神,指了指门外:“人来了,砸门呢。”
白锦愉把手机调成静音,果然听到了外面嘈嘈嚷嚷的声音。
“他们来了!”三个女孩吓得抱成一团,那个棕红色头发的女孩问道:“你真的能够处理好么?不然我就报警了。”
“放心吧,你照顾好她们就行了。”白锦愉对她笑了笑,走到房门边上,淡定的拉开了房门,捷薇跟在她的身后,充满了杀气的眼神隐藏在鸭舌帽的帽檐之下。
“你们找谁?”白锦愉对着外面五个男人用英语说道。
那五个看上去凶神恶煞,实则连纹身都乱七八糟的,看着十分搞笑的男人们回过头来,带头的人是个光头,留着大胡子,给人感觉就好像这个脑袋长反了。
他盯着白锦愉打量着,眼神中毫不遮掩贪婪与痴迷。
白锦愉穿着一件普通的t恤,深蓝色的牛仔裤,长发挽成马尾,之前在楼下被风吹乱的几缕发丝垂在耳侧,又顺到她修长白皙的美颈上。
在国外的校园中见到白锦愉这样美貌白净的中国面孔是值得惊喜的,大光头咧嘴笑起来:“小姑娘,你是温妮的同学?”
“是。”白锦愉点点头,捷薇在她身后摩拳擦掌。
“温妮欠了我们钱,我们要抓温妮去抵账的,但是我们找不到温妮,你说怎么办呢?”大光头的这种语气特别惹人厌,好像那种诱拐儿童的人贩子。
白锦愉皱起眉头,她平日里最讨厌这种人,尤其是他那色眯眯的样子,简直让她作呕。
但这种情况下,白锦愉只能忍了,她摆出一副舍身取义的善良模样,说“那你觉得我和你走一趟行不行?你们就不要为难我其他的同学们了。”
“好啊,那就走吧,只要你乖乖的跟我回去,我们保证不会再来闹事了。”大光头很是满意,能带这么一个女人回去,指定会受到老大的褒奖。
“那就走吧,”大光头要去拉白锦愉的手,白锦愉把手缩到了背后,身后的捷薇也是差点就要冲过去。
“我自己走。”白锦愉双手背在身后,不想让他碰到:“你们这么多人,害怕我跑掉么?”
“恩,也是。”大光头被白锦愉迷得有些晕头,她说什么,他都点头。
“恶心。”捷薇揉了揉鼻尖,低下头。
“她说什么!”大光头不满的嚷嚷起来,伸手就要去抓捷薇的帽子。
白锦愉赶紧拽住他:“这是我同学,她很害怕,你不是答应我不伤害我的同学们了么?”
“对,对,我听你的。”大光头反手就拉住了白锦愉的手,白锦愉想要挣脱出来却怎么都拽不动。
捷薇握紧了拳头,白锦愉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先不要轻举妄动,尽管自己也是恶心的不行,但还是要大局为重。
等到把他们引出去,白锦愉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个色胚,还要好好的洗洗手才行。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出了公寓楼,他们五个把白锦愉围在中间,捷薇默默的在后面跟着。
“老大,她一直跟着咱们。”大光头的手下注意到了捷薇,上前汇报。
“让她滚!”现在除了白锦愉,大光头对任何人都不感兴趣。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招惹她了。”眼瞅着就要走到校园门口了,白锦愉也没有必要再委曲求全,脸色变得生冷可怕起来。
她的脸色变化不光是因为这个大光头,还有大门外面的司睿诚。
他高大的身影斜靠在商务车外面,一身白色休闲装,依然掩盖不了他完美身材,外套的衣袖挽到胳膊肘上面,露出结实的小臂,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却没有点燃,只是在指尖把玩着。
他姿态高贵优雅,面容俊美不凡,出现在这种阴盛阳衰的地方,自然是吸引了一大片的女孩子为他驻足。
白锦愉早就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所以就说不让他下车来的,这家伙就是不听话。
“你这话什么意思?”大光头瞄了一眼捷薇,正好和鸭舌帽下她那一双猫一般的琥珀色眼睛对上,瞬间被她眼中的杀气震慑到,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啃泥。
“老大,你怎么了?”他的手下扶住他,因为这一下摔的,他也放开了白锦愉的手。
白锦愉顺势把手插进了裤子口袋里,不让他再有机会碰到。
“我没事,我……”大光头不停的回头去看捷薇,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是学生吧?她也不是你的同学,她是你的保镖?”大光头心虚的对白锦愉问道。
“你看我不像学生么?”白锦愉在和大光头说话,眼睛却是看着司睿诚的。
看他站直了身体,薄唇紧抿着,深蓝色的眸光里尽是寒霜凛冽,白锦愉忍不住嘴角上扬,这家伙肯定是又生气了,大家彼此彼此,来呗,互相伤害呗。
大光头看到她的笑容又是一愣,对手下耳语:“你们看呢?”
“她不是学生会住在学校公寓里么?”手下回答。
大光头有了点底气:“后面那个女的是什么人?”
“你不是说了么,她是保护我的人,也是我的好朋友,你看上去很害怕她啊。”白锦愉戳穿了他的心思。
“我,我怎么可能害怕一个女人?”大光头嘴硬道。
“你害怕她是应该的,不用觉得难为情,很少有人不害怕她的。”白锦愉还好心的安慰起他。
“为什么?”大光头不解的问。
“因为她杀过很多人,尤其专门杀男人。”白锦愉煞有其事的说。
旁边的五个人均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光头笑了两声,拿出一把刀子:“小妹妹,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说的话么?想吓唬我们?我们手上杀过的人也不在少数。”
白锦愉真没有一点害怕,他要是拿把枪出来,或许白锦愉还是担心一点,但刀子,她从小就是和刀子玩到大的,她害怕什么都不会害怕刀子的,何况还是这种比水果刀都要短的小折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