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你啊,桃花那么多,我和林只是朋友。”白锦愉还没有注意到司睿诚的异样变化,她撑起上半身来,和他解释着:“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很多年了,没有联系过几次。”
“我很好奇,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司睿诚装着严肃的表情问她,强而有力的腿压在她的腿上,不让她起身,缓缓的往前移动,逼得她只好躺回到床上,他趁势扑了过去,轻吻着她的唇。
“这就是你好奇的状态?”白锦愉推着他的胸膛,缩着脖子,也没有太大的反抗动作,她现在对司睿诚的亲近只是羞涩,没有讨厌,故也不会刻意去躲。
“这是我在审问的状态。”司睿诚勾起白锦愉的下巴,深蓝色的眸子灼灼的盯着她:“说吧,你是自己坦白,还是要我严刑逼供?”
“你还舍得对我严刑逼供么?”白锦愉勾着他的脖子,大胆的抬起脑袋,他脸侧蹭着。
司睿诚沉了沉气,说:“看你这态度,严刑逼供是必须要来了,可能会有点疼。”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裙摆撂到了安全范围之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他也能感觉得到她在紧张,身体因此紧绷着。
“你,来真的啊?”白锦愉窘迫的手足无措,瞪着一双清亮的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他。
“哎……”司睿诚无奈地吐了口气,指尖擒着她的下巴:“你不知道你这样会更容易引我犯罪么?那你是希望我继续,还是不希望我继续呢?”
“讨厌,你离我远点。”白锦愉羞怯难当,开始拼命的挣扎。
“你觉得现在挣扎还有用么?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来吧宝贝。”司睿诚装出一副坏人脸,死拽着她的脚腕不放。
她双手撑着床一翻身,一边用力踢打,一边往床的另外一边爬。
司睿诚煞有其事的坏笑道:“这个姿势也不错。”
“司睿诚!”白锦愉气急败坏坐在床上,也不挣扎了,就用一双水灵的眸子盯着他。
“好啦,不逗你了。”司睿诚松开她的脚腕。
他躺在床上,伸开臂弯:“过来,不是要听故事么?”
白锦愉看他又渐渐的透出一种哀伤来,便心疼的靠过去,依偎在他怀里,大手按在他的胸口上:“真的不想说,就算了,我只要知道,你就是你,是我的合法老公,就行了。”
司睿诚满足的笑了笑,在她额头上吻了吻:“这么乖啊,那你说说你和那个林是怎么回事?”
“我十七岁的时候破格参选了伦敦的厨艺大赛,当时林的父亲是投资人之一,我拿了第一名,是他给我颁得奖,那时候林也全程陪同,坐在评委席后面,他也就是二十岁的样子。”白锦愉回忆着,对司睿诚毫无隐瞒。
“比赛的时候他就主动和我谈过话,说想要和我做朋友,我因为要避嫌就没有同意,而且奶奶那时候也不赞同我交朋友,尤其是异性朋友。”
“合着要不是因为避嫌和奶奶的缘故,你就答应了呗。”司睿诚有点生气,大手惩罚性的捏着她的鼻尖:“你还真的看上他了?”
“没有,拜托我才十七岁,那时候懂什么男女关系啊,你以为谁都像你啊,思想那么龌龊,不过林二十出头时的样子真的很漂亮,典型的小鲜肉加富二代,还有贵族背景,哎呀,这得是多少女人的梦中情人啊。”
白锦愉把林的优势如数家珍的列出来,司睿诚脸色越来越黑:“放到现在,有那样的小帅哥追你,你就变心了?”
“我当然……”白锦愉故意不急着回答,看司睿诚那边眼睛都要喷火了,她才伸手也捏住他的鼻子,说:“我当然不会啦,什么样的小鲜肉能比我老公优秀呢?”
“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司睿诚满意的点点头,把玩着她一缕长发:“你知道么?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些变故,可能打着贵族富二代的旗号追你的人就是我了。”
白锦愉看着他,眼底没有多少惊讶,看来她已经猜到了司睿诚的大概身份,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什么样的变故,让他一个贵族后人沦落国内,还成为一个传奇的大兵?
“所以你的名字应该是霍尔·睿么?”白锦愉猜测道。
“不是,”司睿诚摇摇头:“如果当年是我,你会答应么?”他还是在介意这件事。
“很难说啊,我那时候很务实的,对于富二代啊,贵族啊非但不感冒还避之唯恐不及的。”白锦愉没有给他想听到的答案。
“为什么?”在司睿诚从小的认知中,女人都是想要不惜一切代价往上爬的,尤其能嫁入豪门,是她们毕生所愿,就算不是她们的想法,也是他们家人所期望的。
“那时候我妈妈去世不到一年,我满脑子都是想的如何变得强大,如何博得众人的信任,在接管百宝楼后更好的经营,我哪有心思想那些有用没用的事。”白锦愉钻到司睿诚的怀里,掩饰着她的伤痛。
司睿诚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他是能够谅解的,犹如把心尖上的肉生生切下去一块。
两人一起沉默了一会儿,白锦愉偷瞄了一下司睿诚,背过身去说:“而且我觉得吧,那些富二代都有点品行不好,娇生惯养,自私自利,花钱买如流水,一点都不尊重别人的付出,还特别花心,见一个爱一个。”
司睿诚心里的伤痛一下子变了味道:“听你总结的这么精辟,那请问你是经历了多少名富二代呢?”
“我没有,我都是听苏澄说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就她那个单纯的傻劲儿,要是真的经历了那么多感情,早就被人骗的渣都不剩了,何况就是她愿意,白奶奶也不会纵容这种事发生。
所以司睿诚没有追究,只感慨了一下:“这就是缘分啊锦愉,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承诺一生,相伴一生。”
“这是缘分么?我怎么觉得是你从小就处心积虑,对我蓄谋已久,在适当的时机,千方百计的把我骗到了手。”
司睿诚郁闷睨了她一眼,轻咳一声:“不要岔开话题,就说你和林的事,后来呢?”